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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

接下来几天,白天光涵要到户部当差,光元要到陈尚余府上上课,月容倒是轻松了许多。晚上他们俩会轮流过来陪她,即使什么都不做,二人也是愿意的,况且,还有不少福利,一时也相安无事。只是一直没有光宇的消息,大家平时虽然不谈这件事,但是心里却都很着急。

直到七天之后,老太爷才带回消息,光宇没有受伤,行动中还抓了两个j细,受封提了一级。他们那个卫队已经录口供完毕,过两天就可以回府休沐几天,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本该是光元来蕴园陪月容,两兄弟却被张孝辕叫到外书房议事,光元遣了小厮传话进来不必等他。蕴园早早便落了锁,月容心事放下,月事也已经过去、小腹的不适已消除,上床不过两刻便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觉得身上像压了块巨石,直觉得透不过气来,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有人在对自己上下其手,以为是光元又回来了。摸索着抓住那不规矩的手,含含糊糊道:“元哥哥,累……”

身上那人愣了一下,鼻子里“哼”了一声,蓦地伏了头下来封住她的嘴,重重啃咬她的唇,一边加重手里的力道,用力揉捏她的胸。月容疼得一个哆嗦,顿时觉得不对,这不是光元,也不是光涵!夜已深,灯已灭,四周一片漆黑,睁眼不能视物。月容心底发慌,唇被吻住,呼喊不得,便挥舞着四肢,朝身上的人乱打乱踢,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身上的男人看她挣扎的厉害,舍了她唇,贴着她耳根道:“是我!”月容愣住,停住了挣扎,喃喃道:“宇哥哥……”一下便软了下来。却听得光宇又是一声重重的“哼”,便感觉到他移了唇往下,重重咬了一下她的颈项,又轻轻添了一会她的锁骨,然后飞快的一口含住一边峰峦,大口大口地吞进吐出,不时又用舌尖轻抵了顶端嬉戏。月容一阵震颤,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出,赶忙伸手抓住了床单,身子却不由自主朝身上的男人贴去。

光宇一僵,快速挤进她双腿之间,腾出双手,一手搂了她肩背,一手托了她下半身,伏身便挺了进去。月容一个,但估摸到他可能还在生气,只得捧了他的脸,道:“不过迟了几日而已,他们也只是每人只过得一夜,便、便碰上我的、我的小日子……”光宇不语,低下头封住她的唇,辗转一番后,闷闷的道:“可是三弟跑在了我的前头,他从小就跟我不对付,如今可得意了,哼!”月容无语,的确,他俩从小就喜欢作对,可是这种事,总得有个先后吧?可是身上的男人一向别扭,总得安抚安抚才好,于是脱口而出,道:“你生孩子跑在他前头不就好了。”听了这话,光宇终于有些平衡了,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反悔!”月容一时不察,祸从口出,一句无心之语,挑起了兄弟间的另一场战争。

第二天早上,月容很晚都没有唤人入内伺候,阿姜觉得怪,又担心月容出了什么事,于是不请自入撩开了帐子,顿时,两声惊叫响遍蕴园。一边厢,阿姜满面赤红,大叫一声,夺门而出,跑到汤嬤嬤处寻求安慰。另一边厢,月容大叫一声,一把推开身上作怪的男人,抓了被子胡乱裹上身子,躺倒了装鸵鸟。而那个肇事者,则朗声大笑,光溜溜下了床,不紧不慢捡了地上衣物穿戴整齐,施施然走出去,站到门口唤人:“阿姜,夫人醒了,快来伺候。”

☆、争风

因陈尚余出京访友,罢了光元的课,他今天早上洗漱完毕就到蕴园陪月容用早膳。谁知今天光涵也休沐,想着今晚就该轮到自己了,好容易挨到天明,也一大早便过来培养感情。两人在蕴园门口碰到,互视一眼,互道一声“早”,便一起往里走。没曾想刚跨进二门,便被两道尖声高叫惊得一愣,马上又不约而同朝正屋飞奔:最近荣城不太平,别是贼子撞了进来才好。

跑了几步,又不约而同猛地刹住:光宇居然站在正屋门口,脸上满面春光、采飞扬,分明是心满意足的样子。光元和光涵两人有了一回经验,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互视一眼,转了方向,抬腿往西厢饭厅而去。

早餐的气氛很诡异,光宇非常殷勤,不停给月容布菜;光元悠然自得,自顾自进食;光涵则是吃一口,就抬眼哀怨的望一回月容,再吃一口,又狠狠瞪一眼光宇。月容自早上的好事被阿姜撞破后,一直抬不起头来见人。看他三个色不对,索性当起了鸵鸟,一脸假笑给每个人夹了一筷子菜之后,埋头自顾自吃喝起来。

过得一刻,突然听得“啪”的一声,惊讶抬头,发现光宇愤愤把筷子拍到桌面上,道:“三弟,你老瞪着我,什么意思?”

光涵也“砰”的把碗往桌上一扽:“没什么意思,不就看看而已,总比某人半夜爬墙正大光明!”

光宇办眯着眼:“你有意见?”

光涵毫不示弱:“难道我不能有意见?”

月容暗暗头疼,没想到两人这么快就交上了火,正想开口劝阻,却听光元喝道:“二弟、三弟,你们这是干什么?存心不让月儿用早膳了么!”

两人听到“月儿”两字,不由同时扭头看了一眼月容,发现她满脸焦急,于是互相怒视一眼,埋了头用餐。

光元抬手把月容额前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夹了一片凉拌海蜇到她碗里,柔声道:“月儿,他俩一向喜欢闹着玩,你不要放在心上。”

月容心里叹了一口长气,脸上堆起笑容,道:“元哥哥前一阵已拜得良师,今年秋闱上榜有望;宇哥哥刚捉了清国j细,立了功、受了奖;涵哥哥呢,前几日已经跟着爹爹到户部做事,现在已经是个书吏,也算有了正经差事。说起来都是大好事,我们不若以茶代酒,大家喝一杯以示庆贺?”话落,便吩咐阿姜倒茶。

三人看她兴致很高,不忍扫她的兴,便一起举杯,热热闹闹饮了一盅茶。经月容这一打岔,气氛总算缓和起来。光元趁机问起光宇当日的情形,光宇睨了光涵一眼,声情并茂演说了一遍:“那日,我们十五个人,由柳大人带队……在猫儿胡同堵住他们……其中两个武艺特别好……一个被我的剑刺伤,一个被我的飞镖打伤……最后活捉了……柳大人今天跟我说,从那两人那得到不少线索……江都居然也有他们的据点呢……不过这是秘密,你们不要外传。”

月容听他说得起劲,眉飞色舞的样子,心里却清楚当时的凶险,毕竟,当日与光宇一起的同僚十五人,四死六伤。不由伸出手去,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光宇感受到她的不安,回握了一下以示安慰。

月容看光涵有些不以为然,便道:“涵哥哥,不如你也给我讲讲你们衙门里发生的趣事,我成天关在这府里,真是闷坏了。”

光涵一笑:“衙门这两天还真有一件趣事。跟我一起的老李,最近死了夫人,兄弟三人准备再娶。可是李老三没有孩子,打算去梁寡妇家入赘,可是人家梁寡妇提出要他们三兄弟一起入赘才行,而且不能带孩子入门。李老二看上却是荆家的老姑娘,对李老大钟意的黄寡妇压根多看一眼都不肯。现今三兄弟各有坚持,短时内恐怕是娶不上夫人了……”

光涵说的都是衙门里听来的八卦,月容一件件听来,觉得这古代市井八卦的类型多样,比现代也不逞多让呢!汤嬤嬤她们身份所限,所知也有限,月容以前听到的也就是相熟几家人之间的各种纠葛,当下听得兴趣勃勃,甚至后来过得几天便追问光涵李家三兄弟的婚事进展。他俩一个说得兴起,另一个听得意犹未尽,一问一答,身边另外两位都显得多余似的。

光宇和光元不由都重重“咳”了一声,月容回过来,停了话头,便问起光元在陈尚余老先生那边的情形。一时大家打破食不言的规矩,你一言、我一句,愉快结束了早餐。

早餐结束后四人去给两位长辈请安,光宇昨夜是从南大营回府,一回府便潜入了蕴园,尚未跟两位长辈通报具体情况,请安之后便被老太爷和张孝辕留住问话,光元则要回衡园温书,月容便随了光涵去和园看他最新作的画册子。

前两天两人已经商量好,过几天便请张孝辕出面建一个书斋,专出版画册。月容甚至已经想好了几个系列,大庆男人多,武侠应该很有市场;当然小孩这一块也不能忽略,西游记一类的应该很受欢迎;至于白雪公主,恐怕在番罗才能找到市场了。大庆一妻多夫,月容寻思以后可以办一份男性杂志,专教男人穿衣打扮、讨好女人。

光涵书房里桌上果然已经摆了十几本画册子,月容略略翻了一回,忽然发现最底下的一本,封皮是牛皮纸,封面光溜溜什么都没题,觉得怪,便抽出来要翻看。谁知光涵一把抢过去,急急道:“这个不是我画的,是从别人那借来临摹的!”

月容看他明显有鬼的样子,伸出手,道:“给我,我也看看是什么好东西。”光涵犹豫半天,耷拉着头,终于递了过去。月容翻开第一页,脸上微烫;翻到第二页,面红耳赤……坚持翻到最后一页,“啪”的一声合上,把书摔他身上:“涵哥哥,你就是用这个来对付我的?”

光涵一把接住,横下心,反正她也知道了,不如拉一个垫背的,道:“这是我从二哥那偷来的,他那还有好几本呢!”月容气不打一处来,取了一本书追着他打:“你还赖你二哥!你个小色狐狸!”

光涵围了书桌转,转得几圈下来月容就开始头晕,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光涵一直盯着她,看她不对,回身一把抱住她,紧紧搂住,道:“月儿妹妹,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突然把声音放低:“闺房之乐,何罪之有?再说,我看那天你也是很舒服的。”月容两颊红得滴血,心有不甘,可是他的话又无从反驳。如果自己是土著一枚,还可连羞带怒、义正词严斥责他荒/滛,可是她不是,她清楚他的话非常有道理。可是要她承认,那是万万不可的!一时又气又急,却又无从发泄,顿时梗在那里。

光涵看她脸色不对、张了嘴却说不出话,顿时着了慌,急急忙忙拍她的背,道:“月儿妹妹,你若不喜欢,我马上就把它烧掉。”扶了月容坐下,急急便要去寻打火石。月容叹一口气,拉住他,低低道:“别人画出来也不易,算了吧。”光涵大喜,赶紧塞到最下面的抽屉,生怕月容反悔似的。又拿话岔开:“我前两天乘空去了一趟南大街,找了几家不错的刻印铺子,不如我们一起合计合计。”两人又开始商议起来。

正聊得起劲,光宇不请自来,拉了月容就走:“月儿,去我的会园,我胳膊上有一个小伤口,当时不在意,现下觉着有些不对,头也有些晕,你帮我看看。”月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的确有些烫,便对光涵道:“涵哥哥,宇哥哥的伤口要紧,我们明天再行商议。”

光涵快步走了过来,抓住光宇两只胳膊,很着急的样子:“二哥,是那只胳膊,让三弟我先给你瞧瞧吧,我这有不少好药呢。”光宇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牙切齿道:“不劳三弟费心,月儿医术连舅舅都称赞,我们这就走。”拉了月容快步出门。

月容小跑着跟在他身边,一边担心的问:“宇哥哥你是怎么受的伤?真不要紧?光宇紧紧握着她的手:“一点小伤,现今想起可能是当时被一个贼人掐了一下,只是掐痕好几天不曾消退,我担心那贼人手上有毒呢。”月容听了大为忧心,拉了光宇便要朝张孝辕的予园跑。光宇站住不动,道:“我们柳大人从御林军领军大人那得了不少好药,我还没来得及交由父亲保管,还是去我那吧。”拉了月容朝会园而去。

会园里,月容除了光宇上衣查看伤势,发现他左、右胳膊上都有一个掐痕,的确色泽如新,一下慌了起来,抓了他手腕把脉,很正常;摸摸自己额头,再摸摸他额头,也没有温差,一时沉思起来。光宇很享受的看着她着急、忙碌的样子,看她沉思,笑容更是慢慢从嘴角化开。

可是,只得半刻,他就笑不出来了:光涵满脸带笑,扶着张孝辕、后者挎着一个大药箱,正快步从门口走进来。而屋里,月容一下跳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点着他额头控诉:“宇哥哥,你捉弄我!”

光宇苦笑抬头,目光与光涵相遇,两人马上均摆出一副狰狞的样子,眼光交汇间,电闪雷鸣。可惜时间太短,月容和张孝辕都没有注意到。

☆、传情

张孝辕看一眼光宇的“伤口”,看他一脸的苦笑,再一看光涵满脸的j笑,马上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不揭穿,扭头不动声色对月容道:“月儿,你的红素已经断服了十天,我今日刚炼制了一批新的,已经收拾好放在药房右边的架子上,你现下就去取了回蕴园服用,顺便交代大黑不要断了药炉的火。”月容知道他有话要避了自己跟两兄弟谈,于是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

晚膳全家聚在正厅用餐,月容发现光宇、光涵两人对对方的态度温和了许多,心里估计是义父重重教训了他们一顿,终于知道收敛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俩继续互相看不顺眼,她也只能苦哈哈两边讨好了,还好光元不跟着闹,否则真不知如何摆平!齐人之福,不好享啊!只是,他俩看她的目光,却与平时很有些不同,热切,却有那么一丝怜悯,对,是怜悯,不由纳闷不已。

晚上是光元来蕴园陪她,真的只是陪她,紧紧搂着她躺着,非常规矩。月容半夜偶然醒来,发现他居然一直没睡,就那么抱着她,静静望着她。不禁纳闷,觉得静夜里他的眼睛特别亮,不禁用手往下抚他眼皮,喃喃道:“元哥哥,你怎么还不睡,闭上眼睛,睡觉。”光元笑了笑,搂她搂得更紧了,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月儿,不要离开我!”月容迷迷糊糊道:“元哥哥说什么呢…”埋了头靠在他胸口继续沉睡。

再次醒来,睁眼发现天还是黑的,而光元居然醒得比自己还早,正撑了胳膊侧身躺着看她,月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伸手去蒙他眼睛:“元哥哥,你一直都没睡吗?再睡一会吧。”光元抓了她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吻过去:“好,我们再睡一会。”躺平了下去,却并不放开她的手,而是握住,贴在自己胸前,而后,一路引着往下,直到,月容的手碰上一个烫的惊人的硬物。月容一赧就要缩回手,光元一把按住不放,一边在她耳边呢喃:“月儿,昨天你太累了,我等了你一晚,你……”说了一半停住,然言语温柔,声调醉人。月容的心一下就软成了一滩水,由着他除了两人的衣衫,由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由着他的唇吻遍自己全身,由着他覆身上来,而后,由着他进入了她。

光元这一次极其温柔,动作不疾不徐,挺动一会便会停下来问“疼不疼”,或是动作中气喘吁吁地问“这样舒服不舒服?” 要不就是问“是不是太快了?”或是“是不是太深了?”月容满脸红霞,偏了头埋进松软的鹅毛枕头里,一言不发,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似有似无的哼哼唧唧之声。光元从她的身体反应中知道了答案,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或深或浅的慢慢摸索,过得一刻,似乎掌握了要领,动作渐渐快了起来,月容的身体便随着他的力度上下起伏、前后颤动……光元自己的感受大异于前两次,前两次因是初尝,不免心急,又有那么一丝忐忑,动作之间不知轻重缓急,畅快是畅快,可是月容忍痛的可怜模样始终让他觉得不够圆满。这次刻意温柔,便觉得月容的身体异常柔软,埋在她身体里的自己,像被暖融融的羽毛包围着,不可思义的是,随着她变得越来越湿滑,忽然像有了生命般,裹住了他轻轻吮吸,顿时便有些把持不住,赶紧停住,细细体味那舔/舐一般的销魂,直到月容不耐的挺了挺身迎了上了,这才又动了起来……或是由于光元的极度温柔,月容这一次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在光元颤抖不已之时,她也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似乎也变得没有一丝重量,漂浮了起来,如在云端……

早上沐浴之时光元没有像上次一样纠缠月容,各自洗漱好之后又在一起用了早膳,然后光元就会去温书了,月容则到库房里翻找准备给三兄弟裁剪中衣、亵裤的料子。汤嬤嬤有交代,成亲之后,兄弟三人的贴身衣物,只能由她来拾掇,月容不以为然,然大庆风俗如此,她也只能照做。但细细裁剪、慢慢穿针引线之时,却又有了别的想法,这一针一线皆手工的时代,缝纫之人手上渗出的细汗都浸入了布料里,这贴身衣物,还真得自己亲手做才妥当。

午后,刘暇突然来访,月容在西厢接待了她。刘暇的婚期定在八月二十,离现在不足三个月,这时候应该忙着绣嫁衣,上门拜访肯定是有要紧事,可她进门之后,东拉西扯,就是不说来意。月容看她羞赧的样子,知道她向来不善言辞,又喜欢为别人着想,这样为难,恐怕真有要事,于是亲手沏了茶奉给她,道:“刘妹妹,你我相交一场,彼此为人各自都再清楚不过,有话但说无妨。若姐姐能帮忙的,必不敷衍。”

刘暇抬了头望向月容,满脸通红,冲口而出:“张姐姐,我大哥跟着父亲去了西疆打清夷子,五弟也偷着跟去了。”月容惊道:“刘世子随常勇侯出征我知道,五公子,五公子怎么会偷着跟去?他今年只有十二岁吧?”

刘暇看着她的眼睛,道:“五弟临行前跟我说,他要到边关杀敌立功,受了封便请、便请入赘、入赘张阁老府!还说,还说大哥的心思跟他一样!”

月容怔住,不知道如何接话。刘暇却一把拉了她的手,道:“张姐姐,大哥和五弟很久以前就很喜欢你,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大哥和五弟也很好,我希望他们能得到幸福,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希望张姐姐不要拒绝我大哥和五弟。”

月容抚额,好一会才道:“刘妹妹,我已经嫁人了,我已经有三位夫君了。”刘暇急急道:“三夫不过最低之数,七八个夫君的大有人在,姐姐休要以此推辞。”

月容冒出冷汗,没想到看起来林妹妹一般的刘暇竟如此彪悍,小心翼翼道:“缔结婚姻,讲究的是两情相悦,我并不喜欢你的大哥和五弟……”

“你喜欢的!你怎么会不喜欢?你怎么能不喜欢?”刘暇突然激动起来:“大哥那么好,俊俏又能干,五弟也那么好,乖巧又懂事。你一定要喜欢!”

月容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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