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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立刻扭转脑袋,对哦,她怎么忘了,屈家押运粮草,内部的消息不比易家差啊。
“道宗那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师叔突然去战场了?”
这正是古月要问的,师叔一直说“时机未到”,后来时机到了才去了战场,他所说的时机,究竟是什么?
如果只是战事吃紧,阆山多派点人手也能破解。但她还没从小道消息里,顺出一点信息。
谁知屈舫摇头:“不知,这个就别问了,师叔做事自有他的深意,谁也摸不着。问了易展一样,问了易家家主也是不知道。”
古月道:“好怪。好吧好吧,我不问了。”
屈舫笑道:“大伙儿都在讨论,怎么就不见你担心啊?”
古月掏出课本,道:“非也,我不是不担心,是不用担心。有师叔在,巫宗会失败?”
屈舫摇头:“不会。有他参与的战争,从未败过。”
古月:“那不就结了,师叔都去了,我根本无须担心。对了,钟声响了一刻,夫子怎么还没来?”
屈舫:“不知,夫子一向准时的。”
这时,一个黑衣黑帽的男童走入天字一号班,站在讲桌旁边。
室内顿时肃静。
男童道:“长老有事,无法授课。特派小奴通告一回,诸位可自行离去。”
说完人就走了。
室内掀起哗然大波。
几个人揪住易展的衣服:“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战事不是说已经稳定了吗,怎么又有夫子出事了!”
“对啊,易兄弟赶紧给咱们一个解释啊!”
☆、画像
究竟发生了什么,易展也不知道,但这不能说,说了就是砸自家的招牌,无所不晓的百晓家族,哪能连这事都不知道?
好容易唬住同窗,脱开身来,众学子一哄而散,各自归去。易展走出去,到一处偏僻之地,突然身后一道剑声。
易展感受了下,此剑力道轻轻,连剑意都没有,可见修为低得可怜。他心中暗地感慨:这人果真天真,以为有把剑就能出来打劫了吗?真是……嘲笑一声,偏身躲过。
这时,却又有另一把剑挥来,势不可挡,灵力深厚,易展心道不好,他远非此人对手。
这么一顿,面前“嚯”地两把剑交叉拦在胸前,寒光铮铮,雪白蹭亮。
易展瞪大眼睛,举起手来,僵直地道:“好汉饶命!”居然有两个人,青天白日的,打劫他做什么!
一道很粗糙的嗓音,凶巴巴地道:“饶命可以,老实回答问题。哎,干什么呢,让你抬头了吗?刀剑不长眼睛,给我严肃点。”
易展僵若木驴,好长时间保持同一种姿势。
等了许久,另一道清朗的声音忍俊不禁:“算了阿月。”
噗呲——
“刷”地一下,两把剑同时撤去,古月捧腹大笑:“早听闻易家人怕死,名不虚传啊名不虚传哈哈……”
易展不可置信地抬头,看清楚人后,表情“咔嚓”碎了一地。他把羽扇别到腰后,撸起袖子,慢条斯理地道:“来来来,保证不打死你。”
古月哈哈笑着,躲在屈舫身后,挑衅道:“你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