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再这样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师妃暄绝美的小脸一凝,豁然抬起螓首,可是斥责的声音还未及发出,小巧,诱人的檀口就已被堵个正着。
“轰!”
脑中剧震,不久前香艳旖旎,回味绵长的醉人感觉再次出现,令她欲罢不能,欲拒还迎。芳心一阵迷乱,旋即又恢复过来的她忙紧守灵台一点清明,两片柔软,火烫的樱唇也死死抿住,不给我可乘之机;不知何时已搂紧我脖颈的柔荑也改为推却,妄图阻止我对她的亲吻。
“嗯!”
随着一声发自内心深处的呻吟,师妃暄傲然挺立,秘圣洁的高耸玉峰终被攻陷,在右手揉,捏,搓,挤等动作千变万化的爱抚之下,滑腻,温软的酥胸立刻变换出种种匪夷所思,难以言表的迷人形状来。顶端两点嫣红突起也不堪刺激,彻底绽放,傲然屹立在玉峰之颠。
上身最敏感的要地被攻占,师妃暄终不堪情挑,志再次为之一迷,檀口也不觉微微张开
再次恢复清醒的师妃暄发现她再不是被我横抱怀中,而是像她身负重伤时的那次一样,两支修长笔直的玉腿紧紧缠在我的腰间,一双藕臂则紧紧搂住我的脖颈。
“嘤叮”一声,回想起整个过程,羞涩万分的她把仙姿玉颜深深的埋在我的肩头,再也不肯抬起。同时,偷偷平复着慌乱,迅疾的心跳和急促起伏的酥胸。
未几,一阵轻轻的咽泣声音传来,宛若不食人间烟火,闲适淡雅的师妃暄柔弱无助,自怨自怜的嘤嘤哭泣起来。
直到我肩头的衣衫被泪水浸湿,直到一时失控的情绪得到完全发泄,师妃暄才缓缓抬起螓首,凄美,清丽的俏脸上仍挂着几滴晶莹的粉泪道:
“妃暄一生苦修都已毁在你的手上,再也压制不了对你的情感,这下你满意了吧!”
“咄!”
被伤心,失望,悲哀,颓然,无助等种种负面情绪包围的心猛然间受到当头棒喝,师妃暄禁不住娇躯剧颤,愕然望向刚刚发出真言咒的我。
“千年石上古人踪,万丈岩前一点空。明月照时常皎洁,不劳寻讨问西东。”
脸上的面具早已摘下,我双目光电闪,精芒四射的紧紧摄住师妃暄蕴满水雾的凤眸。
师妃暄智为之一清,喃喃道:
“此乃何意?”
我面容肃穆,宝相庄严道:
“这月光就像你的心性一般,不需要去东问西讨,只要把自性里明朗的智慧光芒显现出来,所有的黑暗都将退失,所有的烦恼也将会离你而去。
千年古道上,哪些是古人走过的痕迹?万丈崖前,茫茫一片,又如何把如幻虚空看成最终归宿?
人们害怕得不到,更害怕失去已经得到的。但不置之死地,如何能够再生;不先失去,如何能够再得到;而不得到,又如何能够超脱?”
默然半晌,师妃暄又道:
“看来你是个好人哩,没有趁机要人家沉沦下去。这次见你,人家本以为能够坦然面对,勘破情关,哪知道竟然连续两次都抵御不住你这个恶魔的诱惑?”
我苦笑道:
“情关最难过,最难是情关,我之所以不放妃暄离开,除了要给你个交代之外,就是希望妃暄能够彻底体验‘情’之一字,最终勘破情关,臻至剑心通明的大成境界!”
师妃暄黯然道:
“你认为人家还有可能臻至剑心通明的大成境界吗?”
我实话实说道:
“成功的希望不大!”
师妃暄怒道:
“那你还说!”
我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道:
“历代静斋传人的最终目标都是追求天道,你认为你真的有可能臻至天道境界吗?”
师妃暄肃然道:
“成功的希望不大!”
我悠然道:
“那你还做!”
师妃暄:“”
默然片刻,她又俏脸微红的道:
“我们静斋的功法注重修心,一旦动情乃至与人发生亲密关系后,静功就会大幅消退,当年的秀心师伯就是如此。可人家与你,与你有了肌肤之亲后,为何功力却不退反进呢?”
轻轻擦去她绝美玉容上的珠泪,我微笑道:
“那要看发生肌肤之亲的对象是谁?由于我身俱道心种魔**的魔种,因此,你的道胎在魔种的刺激之下,只会更加茁壮的成长,而不会出现秀心阿姨的那种情况。万流归宗,殊途同归,你现在已走上另一条修行途径,双修!”
第二天,
夜晚,
二更天。
尽走荒山野岭,羊肠小道,全力赶路的我和师妃暄终于回到牧场。
精力再次外放,脑中“轰”的一声,如遭雷击,竟然半点也感应不到秀珣,红拂,秀宁和玉真四女的存在,难道,难道她们已遭遇不测?
在细细感应,呼~,熟悉的气息终于出现,虽然平稳,但却微弱之极,看来牧场真的已发生意想不到的变故!
心急如焚之下,直接从城楼旁边跃墙而入。
身边的师妃暄看我表情一紧一松,忍不住问道:
“她们没有事了吗?”
刚想回答已感应到她们暂时无事,忽然心念一动,我及时改口道:
“刚刚感到心不宁,可后来却安心不少,看来她们应没有性命之忧!”
师妃暄又道:
“既然如此,我暂时不想与别人碰面,行天可否安排一处静地,让妃暄独自思考些事情?”
安排到哪里呢?
我的“自省居“,不行,与秀珣办公的飞马居在同一庭院内,怎瞒的了人?
算啦,还是去鲁妙子的“安乐窝”吧!
牧场此时的防卫简直可以用守卫森严来形容。还好,安乐窝的所在地十分偏僻,要不然,即使我这个“内鬼”,也不敢保证不被发现。
进入楼内,发现鲁妙子不在,可能还在工业区(后文详细交代)那边实践我给他的图纸吧!
师妃暄疑惑道:
“这是谁人的房间,如此雅致?”
我微笑道:
“鲁妙子!”
“什么?”
师妃暄娇躯剧震,以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望向我。
我爱怜的拍了拍她的俏脸道:
“回头在给你详细解释,那边是老头子的床榻,这边是我的,以前,我经常与他老人家通宵达旦的谈古论今的!”
(注:其实都是在安慰了秀珣她们后,又或是她们“天葵”来了的时候!)
在师妃暄惊异,嗔怒的动人表情中,我离开安乐窝,向秀珣她们所在的庭院飞掠而去。
示意发现我的牧场守卫继续他们的工作后,我直接回到秀珣她们所在的闺房。
发现我归来的屋中众人顿时脸显喜色,纷纷站起让路。
挥手示意大家我已知晓一切后,快步来到床前,只见盘膝而坐的金环真脸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生命垂危。看情形若非她底子深厚,又有周老叹拼命输入真气,恐怕早已香销玉殒,死于非命。
虽然内心迫切渴望早一步了解秀珣四女的状况,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伸出三指,轻轻搭在金环真的玉腕之上,微一凝,她的状况已了然于胸。
对满脸冀望,惶急的周老叹微一点头,表示有救后,这个魔门邪人双目之中终于露出狂喜之极的表情。
我平静的对周老叹道:
“小弟保证,叹嫂很快就会完好如初!”
如释重负的周老叹微笑点头,知机的道:
“师弟先去里间看看弟媳们吧,有鹏老哥和鹤老哥可以替换我,你嫂子这边暂时勿需担心!”
对鹏,鹤二老和其他人微一点头,我急步向内走去。
来到里间,只见秀珣四女俱都面无血色,气息微弱的躺在大床之上,素素,贞姐,馥大姐她们都在一旁照料。
谁能想到,才分开三天,活色生香的四女竟憔悴至斯?
还好曾事先交代过她们千万小心谨慎,因此武功较弱的素素这几晚一直与卫贞贞住在一起,成功避过了这场劫难。
还有远赴高丽领略异地风土人情,舞蹈曲艺的尚秀芳和随行的独孤凤,如果她们也在牧场,且同时受伤,那我可真要焦头烂额啦。
说起她们俩真让人无可奈何,本来说好的一块来牧场,可是一收到高丽方面的邀请,知道鲁妙子是受我所托才请她去牧场的秀芳立刻变卦,再加上知道我不会回牧场,耐不住寂寞的独孤凤的怂恿,结果二人一拍即合,送信到牧场言明会在大婚之前赶回后,就结伴去了高丽。
给昏迷中的四女一一把过脉,我才算彻底把心放到肚里,这样重的伤势,换过其他人可能毫无办法,但只要我肯牺牲大量真元和寿元,还是能够使她们彻底恢复的。
该死的大明尊教,如果真是你们下的手,我必叫你们血债血偿!
可是,为何四女所受的伤势都是大同小异,与师妃暄那次的情况差不多呢?难道
不管敌人有何阴谋,四女的伤势都不能担搁太长时间,即使是为保护她们而受到致命创伤的金环真,我也不能不救。现在,我已别无选择!
又安慰素素,贞姐和馥大姐等人一番,并嘱咐她们先行离开后,我再次来到外屋。此时的外屋已只剩商鹏,商鹤二老和周,金夫妇四人。
看我面容依然平静无波,鹏,鹤二老总算心下稍安。
苦笑一下,我对面露探询之色的二人道:
“秀珣她们无碍,待小子一会儿施救后,明晚应能完好如初的醒来!”
二人顿时愁眉舒展,脸显欢容。
接替周老叹继续为金环真输送内力后,我平静的对三人道:
“麻烦鹏老,鹤老与叹哥替小弟到屋外护法,疗伤期间,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三人应诺而出后,我盘膝坐于金环真身后,内息缓缓流转,渐渐运至极至,满头黑发也渐渐泛红,然后左掌缓缓贴向金环真的粉背,与右掌并列,缓缓输入真元
门外,鹏,鹤二老俱都全贯注的戒备着;而周老叹则一边凝提防,一边咬牙切齿,继而又焦虑不安起来,面容更是变换不定,显然心事满腹,度日如年。
大约过了近一个时辰,屋内才传出呼唤的声音,三人急忙入内。
最先奔入的周老叹掠至床边,看见金环真面容已恢复红润,正处于深沉的睡眠之中,这才长出一口气,转身对表情疲惫,脸色苍白的我躬身施礼道:
“多谢小师弟不惜耗费真元,挽救真真于垂死之际!”
望着满脸感激,询问表情的周老叹,我疲惫的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叹哥勿需见外!”
微顿一下又道:
“叹嫂已无大碍,睡它十来个时辰后就会完全复原,只是有一点”
周老叹立刻惶急的问道:
“怎样?”
我微笑道:
“叹嫂以后功力将更胜一筹,叹哥恐怕有苦头吃啦!”
那是自然,在无法双修之下,足足耗费我四成功力,才使金环真完全康复,她醒来后功力又怎会不大幅提高!
只是,接下来为秀珣她们疗伤时,功力大损的我恐怕得拼老命啦!
周老叹闻言笑逐颜开道:
“小师弟放心,你师兄我挺的住!”
旋即他又正色道:
“关于刺客的身份我可能猜到一些,不过,真真应该知道的更多!”
商鹏和商鹤二老齐齐动容,商鹤有些不悦的道:
“原来周兄已有些端详,早先为何不说?”
周老叹乃挑通眼眉之人,闻言立刻向二人赔罪道:
“只是一些猜测,尚不能确定,故想待小师弟回来后再互相印证,非是要刻意隐瞒两位老哥,还请二位大人大量,原谅小弟的苦衷!”
想起周老叹夫妇为牧场数次力战,此次金环真更是为保护商秀珣诸女差点丢掉性命,商鹤容色稍霁道:
“老哥哥也是一时口不择言,周老弟莫怪!”
我苦笑道:
“还是等救回秀珣,秀宁她们之后再说吧,她们的情形也很危急。至于对头是谁,小子已基本能够确定,待叹嫂醒来后,我们大家再共同探讨。鹏老,鹤老和叹哥放心,惹到我们的人是绝对不会有好结果的。”
周老叹把金环真抱到厢房去后,我又重新回到内屋,在心底牢牢记住四女憔悴苍白的玉容后,开始了拼尽全力的疗伤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