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业一边有条不紊的解开层层衣裳,一边敛容瞪着宝符道:“一直不舍得动你,胆子倒大了不少,欺君之罪,朕如何罚你?符儿,你自己说罢。”
不过萧业显然也不想听宝符回答,说话间已是脱下外袍,只余薄薄一层里衣。
萧业从床头拿过一个靠枕,拍了拍:“符儿,过来趴着。”
宝符进退维谷,以为过去要被打屁股,可怜兮兮的告饶:“父皇,符儿错了,真知错了,别再打了。”
萧业状似愠怒:“你过来,便不打你。”
宝符哆哆嗦嗦的趴过去,抱着柔软靠枕,刚想开口,就被他一把压在身下,扯开绸裤,坚硬滚烫之物一掼而入,自后面深深顶入花心。
因着内里还很湿滑,又是从后面,这一下极深,宝符没受过这个,蜷紧四肢,声如小儿夜啼,攀着靠枕直哭:“父皇大骗子,说了不打的。”
萧业一手撑着床,一手捞着她胸前两只乱跳的小兔子,下身猛动,幅度极大,往来抽送十分尽兴,如此快速冲刺了一阵,宝符已经叫不出来了,眼角擒着泪花,只是小声随着他抽出顶入的节奏娇哼,交合之处热气升腾,眼前金星一片,耳边喘息声愈加急促灼热,脑中不知今昔是何年。
宝符正感难捱,再不能受,萧业又慢下来,放出手段,一下下温柔至极,次次抵到最敏感的那一点,抽时只余半个头在内,进时又全然尽根,她的下巴也被掰到一侧,唇舌纠缠间,不时含住舌头轻轻吸吮。
亲了一阵,萧业从宝符樱唇里收回舌头,放她喘口气,低叹道:“何曾打过你?疼你都来不及。”
上下两处夹攻,宝符再难抵抗,一声呻吟溢出喉咙,又娇又媚,小手紧紧抓住胸前萧业的手臂,被他带动着腰肢,向后款款相迎,渐渐情动,湿透了的蜜穴越缩越紧,贪婪的吸附着又胀大了一圈的阳具。
“舒不舒服?符儿,舒不舒服?”萧业停下动作,汗水滴在那纤瘦的白皙脊背上,耐住性子逗弄身下双眼迷蒙的宝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