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皇后身子一晃,差点站不住,真是天要亡我!
萧业自毓麒宫落荒而逃后,一直在尚书房批阅奏折,他手中狼豪蘸了朱砂,却迟迟下不了笔,只因为脑中全是方才宝符娇甜的声音:“符儿只喜欢父皇”。
想到宝符小鹿般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依恋,萧业心头一痛,他揉揉眉头,不能再想了。
宝符只是爱着自己的父皇,那是全然的敬爱,而自己呢,是父亲对女儿的怜爱吗?
想到宝符从小被自己捧在手心里喂饭,哄睡,在这两年自己对她的刻意冷落时,她已经长成了婷婷玉立的少女,而自己居然对她生了别样的心思。
心魔就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生了根,想要拔除谈何容易,何况自己不仅不想要拔除它,还任由它发芽滋长,他有能力做个好皇帝,却无法做个好父亲,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吗?
萧业心中苦闷,愁肠百结待酒舒,在御案前枯坐至暮色四合,干脆叫来一壶杜康酒,醉心还与愁碰面。
想到宝符柔若无骨的身子在自己怀里,散发着淡淡的暖香,不断娇声叫着“父皇”,他居然产生了欲望,下身肿胀如同火烧,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毓麒宫里的小人儿。
萧业酒量极佳,喝了几壶只是微醉,但奏章是批不得了,干脆摆驾回宫,敬事房的人来问话,今夜要宿在哪位娘娘宫里,萧业一拂袖,径直回了勤政殿。
此时虽是春寒料峭,勤政殿烧了地龙,日夜不熄,萧业进到内殿顿觉几分燥热,许是酒意上头,昏沉间看见龙床上一团娇小身影,阖着眼睡的香甜。
走至近前,小东西大约是嫌热,只穿了见白绸绫子的深衣,在烛光中玲珑剔透,象牙白肤,乌鸦鸦的鬓发微松,晶莹灵动的眸子合上了,显得格外安静乖巧。
心心念念的宝贝就在眼前,萧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仍是无法控制这淫靡的幻梦,哪怕多一刻,停留在梦中也是好的。
宝符实则是一个时辰前来到勤政殿的,她其实存了些私心,想试试父皇说的禁足之事还作不作数。
要是父皇见到她却不责骂,禁足的命令就算翻篇了,还可以提前见到父皇,一举两得;要是父皇依旧生气,大不了再回去,反正父皇已经答应明天无论如何都会去毓麒宫看她,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