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俊丽说道:“我没有偏向谁,方丽姐姐你也别生气了。”
方丽笑道:“我这会子不生气了,依了池妹妹便是!”
池俊丽松了一口气,感动的望着方丽。
佳苗和路丹也都非常的赞同,只是晴有些不好说话了,过了片刻晴低声的说道:“还是等卫敏和海玲回来在作商议吧。
她们坐的无聊了,便把师父所赠的包裹打开来,又把那白花花的银子和那本小册子看了一回。此时张海玲和吴卫敏在很远的草丛中找到了一股清泉。她两自己先用手捧着喝了个够,再把几个水布袋打满。张海玲把六个水袋抱在怀中,再加上她那身上的一堆肥肉,就像个大孕妇,走起路来,蹒跚着一晃一晃的。吴卫敏见了甚是好笑,走近她身旁对她说道:“分一半过来吧,我算是真得罪你了,有了难处也不分些给我,还要我求着你不成。”
张海玲并不理会她,可没走几步,水袋没抱紧掉在了地上,她忙俯身下去捡;吴卫敏在后头看着,正准备过去帮她,就在这时张海玲一声大叫:“哎哟!”一条大青蛇从张海玲面前游过去,装进了草丛深处。吴卫敏吓的脸色煞白,急忙蹲身下去看看咬着哪了;只见在右小腿上被咬出了三个小孔,并未流血,伤口四周的肉都紫了。张海玲呻吟着哭了,一会又说疼,一会又说头晕;吴卫敏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她从内衣里撕下一条白布来给张海玲的伤口包扎上,也不要水布袋了,背着海玲走。可海玲太胖了,她背着很吃力,手搂不紧她的大腿,走了没几步远,海玲从卫敏背上滑落了下来,跌倒在草地上。吴卫敏又去扶她,张海玲流着泪说道:“我也不承望你背我回去了,你把水布袋抱回去吧,我自各慢慢走就是了,横竖也死不了。”
吴卫敏伤心的说道:“还要水布袋做什子,我们一起来就得一起回去,把你丢这,下会子再冒出个什么虫子来,岂不是要了你的命。”
张海玲听着卫敏说的“又冒出个什么虫子来。”竟害怕了,好像腿也不怎么疼了,急忙站起来。吴卫敏抱扶着她,两个人就这样艰难的朝着其她姐妹走去。这里杂草丛生四周环山,烈日暴晒,张海玲越发的难坚持,嘴唇发紫,双眼惺忪,气喘吁吁。张海玲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吃力的说道:“我不行了,好渴啊,水,水……”
吴卫敏说道:“要水喝是吧,这就给你喝。”说着她把海玲放倒在地上,取下挂在身上的她自己的水布袋,打开塞子送到海玲嘴上。
就在这时,左边十仗远的山下飞快的冲出一个人,正朝着她们飞驰而来。吴卫敏见他跑来,早已做好了应战准备,她蹲着,待那人走的近了,双脚用力一登,朝那人飞了过去,不一会工夫,只听见那人在奄奄告求:“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吴卫敏用脚踩住他的脖颈叱道:“你是个什物,竟见我们受伤了跑来做什么?”
那人的头叩在杂草里喘着气说道:“姑娘打错人了,我本是黄家堡的村民,因家中无粮下锅了所以来此深山打猎,这会正追着只受伤的兔子,并无有伤害姑娘之意,也不知此处有人。”
吴卫敏见此人身体结实,着装破旧,且身上还背着弓和箭便信了他的话,松了脚放他起来。那人打恭说道:“多谢姑娘,刚才听姑娘说受伤是怎么回事,能否说来,或许小民能帮上你们。”
吴卫敏这才又想到张海玲,不知她怎样了,心急如焚,转身跑去看,那人也跟着。见到张海玲,那人问道:“敢问姑娘,她可是被蛇咬了?”吴卫敏连连点头。那人又说道:“不急,我平日里上山打猎也曾被蛇咬过,待我来医她便是。”说着他蹲身下去,把扎好的布带解下,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在伤口上划了一道小口。张海玲已感觉不到疼痛了,倒是吴卫敏急的大叫一声:“你这是要吃她的肉不成!”那人不慌不忙的说道:“姑娘不必害怕,划开伤口,把毒血吸出来,我再给她敷上草药就无大碍了。”吴卫敏松了一口气便由着他医了。他用嘴把伤口的毒血吸了,又在草堆中找了两样草,各拔了几根送入口中嚼碎,吐在手掌里,按着伤口给她敷上,再把白布带重新扎好。他起身说道:“好了,现在蛇毒已吸出,敷上的草药会祛除流进体内残留的毒液。”他对张海玲作揖又说道:“刚才不得已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张海玲此时脸色好了许多,她笑说道:“不要紧,我还得多谢壮士救我性命呢。”随即又问起壮士是何方人,多大岁了及名姓。那人答道:“小民姓黄,单名一个强字,是黄家堡人。二十一岁年纪。”张海玲和吴卫敏相对着笑了,卫敏说道:“我们正要去黄家堡,这不是一个现成的带路人吗!”
黄强惊鄂道:“怎么两位姑娘是要去黄家堡?”
吴卫敏说道:“不是两位,是七位。走吧!我现在就带你去让她们瞧瞧。”
张海玲没忘了水布袋,叫卫敏去拣回来。卫敏把水布袋抱来了,黄强请缨把水袋都接了过来,她扶着张海玲,三人一起朝她们歇息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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