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
这么皮,怎么活到今天的呢?
“哦,三楼到了,同志们再见。”
一行人少了一半,又继续簇拥着向上。
猴子说:“队长,每次实验的请吃饭你都不在,太可惜了,下次还是重新聚聚吧。”
杨齐:“好说。”
几人在楼梯台惨痛告别:“我们先去上课了,再见。”
杨齐:“别了。”
终于只剩下夏风跟杨齐。
夏风说:“你刚刚说的太夸张了,老师要是给我申请个低保,去查证我家庭情况怎么办?”
“我没说你穷啊,我只说你抠,怎么理解是他的问题。”杨齐说,“而且我说的是事实不?”
“……”夏风摇摇头,“我竟无言以对。”
杨齐两步跟上来说:“穷不还是你自己跟我说的吗?所以你家到底什么情况啊?”
夏风:“割据情况。”
杨齐一个平凡的人无法明白这个割据情况是个啥玩意儿,品味了一下发现自己悟性不行,于是放弃了。
两人推开教室的后面走进去,放下手里东西,各自端过水杯先去接了杯水,然后姿势统一地仰头牛饮。
两人将杯子拍在桌上,长长吐出一口气,眼涣散。
真是……渴死了。
他们回来后没多久,铃声打响,直接下课了。
夏风将头枕在脖子后面,看着桌上新发下来的卷子,有些烦躁。现在懒劲上来了,根本不想动笔,只想躺下去好好的睡一觉。
叶阳从前面拖着自己的椅子挪过来,坐到他们旁边问:“你俩什么情况啊?怎么一起迟到了?”
“我俩打球去了。”杨齐拿着本本子给自己扇风,问道:“作业写完了吗?”
叶阳说:“卧靠经病啊!逃课打球?快月考了你知道吗?”
杨齐:“到省队打球去了。”
“赢了吗?”
“赢了啊!”
“哇这么厉害?”叶阳看着夏风的眼睛闪闪发光,竖起拇指道:“流劈流劈。”
在他眼里,省队代表着全国的水平,国家队代表着世界的水平。能跟省队搭上边的运动员就是很厉害的职业选手了。中国人那么多,还能靠身体素质吃饭,能不牛吗?
叶阳说:“说真的,我这辈子没见过几个专业的运动员,最厉害的也就是校队的。打专业女排的更是没有,最多就会垫垫球。”
“不,你也有。”杨齐想了想说,“你之前不去过我家吗?我房间不有张照片吗?我给你看过的。小时候跟我一俱乐部的,那女的打得也挺好。不过那时候太小了,未来已经不期然地到来了啊。”
叶阳仔细回忆了一下,拍腿道:“卧靠你骗我!她是个女的?”
杨齐说:“嗯!她是女的啊!”
叶阳一声惊呼:“那光头的黑胖子你特么告诉我她是女的?!”
他还想再说,就发现夏风正以逼人的气势盯着他。
那眼带着浓浓的杀气,从头到尾地在他身上凌迟了一遍。
叶阳顿觉菊花一凉,自觉将后面话都吞了下去,摆出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