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的能摄人魂魄的凤目不能置信的看着我,闪闪的,亮亮的。
我们刚从车间出来,竟差点和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那女人衣衫不整,一脸泪痕。
直觉告诉我:发生了性骚扰案。
哦……在这厂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我伸手把那女人拉住。
“怎么了,大姐?”
我最看不得这种事。我也是好色之人,但我非常反感这种强迫女人的做法!两情相悦去偷别人的老婆也没什么。女人是好东西,但要好好的去烫贴,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就是不该强迫。我没碰上,没办法。碰上了,我就不能不管。
那个女人惊慌而胆怯地望着我们:“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指了指雨晴:“她就是咱们公司的老总,法人!”
我在“法人”二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
那女人哭了起来。这女人很有点姿色,皮肤不但嫩白,脸貌也极为好看。三十多岁,该鼓的鼓,该凸的凸,那成熟的风韵确实很能引人去犯罪。
在我和羽晴的一再追问下,她终于说出,原来骚扰她的竟是这个缝纫厂的厂长。哦,难怪刚才没看到他,原来他在干这种事。
我和羽晴领着那个女人,一脸怒容地走进那厂长的办公室。
这个人在见面会上,我见过。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他叫祁连重。四十多岁,个头跟我差不多,但精壮,看起来也很强悍。他看到了我们身后的女人,脸一闪尴尬。忙让我们坐。我把手一摆,指了指我身后的女人:“能说说你和她的关系吗?”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他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给他面子。对于这种人,我半丝面子都不想给。其实他还有面子吗?
“噢,这…啊……这个……”
我懒得听他“噢”、“啊”的,我对我身后的女人道:“还是你来说吧。”
哈哈,这小子,如果不是强迫女人特让我反感,其实倒是我的同道中人,他不但和我一样喜欢摸女人,竟也和我一样喜欢吃女人的**。可是我吃雨绵姐和我的那些女人的**是她们特乐意的啊,有时想不吃都不行,她们硬往人家的嘴里塞,况且,我还小啊,哈哈……
可这老小子都四十多岁了,竟去吃人家三十多岁女人的**,还强迫,还咬!那女人亮出**时,真的有深深的牙印。妈的,太不地道了。
羽晴听得脸阵阵潮红,一个劲偷窥我。祁连重就更不行了,脸红的跟猪肝。唉,可惜地上没有缝,如果有缝,我相信他会选择钻进去。
那女人哭述完,不忘又补充一句:“他、他玩过好几个女工!”
我看向羽晴,羽晴不敢看我。我又看看祁连重,祁连重的脑袋几乎插进了裤裆。
“祁厂长没有话想说吗?”
他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下了。
“没有话,你就卷起你的铺盖走人吧。”
“你、你要开我?我是拉总高薪骋来的。你没有这个权力!”
我指了指羽晴:“你看她有没有这个权力。”
他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