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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

虽然知道他们两人是要出去打一架,但他们打架的次数太多,多到郝然已经懒得去劝了,尤其是现在这种自顾不暇的时候,小腹尽管疼痛有所缓解,但她实在吃不消起身出去做和事佬。唉,可能两人闹一会就完了吧。

只是这种想法在郝然度过了格外漫长的四天经期后,再遇到脑门上两个大包,尾巴有两处都少了块皮毛的小红时,才知道上次绝对是斗殴,不是打闹,齐程一点也没手软。

小红似乎知道郝然在心疼他,很懂味的连忙扑到她怀里,“呜呜呜”的蹭着她,仿佛在对齐程进行无声的控诉。还好齐程不在场,已经跟着小克的队伍下山狩猎了,不然他的脑门和尾巴又要多出几个花样。

郝然安慰了他一阵,两人又一起做了早餐,由着小红好一顿撒娇作为补偿。吃过饭,洗过餐具后,两人走到密林的菜地里准备干活,却看到一个两三岁小人那么高的小兽人正在拿她宝贵的树菜枝干磨牙,而菜地里已经被磨倒好一片小树了。

她心里一紧,心疼的要命,这可是她几个月来的心血结晶啊。郝然正要上前轰走这不知道谁家的奶娃,小红就已经呲牙咧嘴的先她一步扑过去了,直中那小鬼头。

小鬼头被扑倒在地,当然不甘心,尖锐的“嗷嗷”直叫,两只小手掌伸出钩爪要攻击小红。小红虽然也是个孩子,但对付比他更小的孩子还是没有问题的,很快就灵活度避开,甚至一手将小鬼头的两只手臂擒住,直接提了起来。小鬼头的双脚悬空,尾巴狂摆,双腿乱踹,一双蓝色的小眼珠瞪着小红。

而且小鬼头“嗷嗷”的叫声更为刺耳了,听得郝然都差点忍不住想捂住耳朵,这声音就跟音量开到最大听卡带似的。

小鬼头见小红还不放开自己,张开小嘴露出一截獠牙就要朝小红的脸上咬过去,但小红哪里会让这小鬼头得逞,抓着他一把就把小鬼头利落的给扔开了。

力道之大,竟然将小鬼头扔到了数十米远的腹地上,“扑通”一声,小鬼头就摔了个狗吃屎,地上的黄沙沾满他一身褐色的皮毛,显得脏兮兮的。他强撑着爬起来,揉了揉屁股,回头瞪了小红一眼,张开嘴“嗷嗷”直叫了几声,却没敢再过来,悻悻的转身走了。

郝然见捣蛋鬼已经走了,不由松了一口气,小红似乎以为她生气了,拉着郝然的手,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一副好不可怜的样子,好像是在自责他没有看好菜园子。

郝然当然不忍,于是抬手揉揉他的毛发,这时的小红已经几乎和她差不多高了,长得真是快,以后肯定会比她这干妈高一倍。想到这里,她不由笑了,“没事的,小红乖,我们一起收拾吧。”

等两人整理好菜地,将踩坏的小树重新种好,菜叶收拾好翻过,又再次种上一些种子后,已经是午后了。这时候齐程该回来了,小红也知道,两人牵着手走到腹地时,他显得有些恋恋不舍。见此,郝然笑了,将准备好的一些药草拿给他,又指了指他的伤处,“好好敷药,小红乖,明天见。”

午后下了一场暴雨,齐程回来的时候身上的皮毛都淋湿了,抱着一头灰色皮毛的兽类进了木棚。郝然见了,忙用她平时晒好的大小不一用来当抹布,毛巾,浴巾的皮草,帮他擦拭干,免得感冒,“最近貌似总是有暴雨,你下山狩猎的时候要小心。”

自从她大姨妈走后,连日来都是暴雨,虽然平时每天也有一场雨,但不像这几天,总是每天几场,上午一场,下午一场,有时晚上还一场。雨虽然下的不久,但雨势特别大,几乎倾盆而出,打在身上很是痛人。

“嗯,我知道。”齐程点点头,帮她将那些皮草挂好,又把她搂在怀里,从身上的裤带里掏出一个树叶包递给她,眨眨眼笑着道:“给你,我给你带了零食。”

在这里,零食是有点奢侈的乐趣,而她最爱吃的却不少,比如薯片叶啦,还有一种叫红果果的果子,又甜又酸。那他给自己的带的是什么呢,郝然满怀期待的接过叶包,打开一看,树叶包着的是一摊褐色的石头,形状各异,看上去比一般的石头要圆润,但这还是石头啊……她苦笑着道:“你确定这是给我吃的零食吗?”

“你不妨吃吃看。”齐程狡诈一笑,一双鸳鸯眼泛出一层温柔的光色,捏起一粒小石头塞进郝然的嘴里。她下意识不想吃,却架不住他送进嘴,本来以为就是冰凉凉的,哪里知道这石头触到舌尖时,竟然是微苦的味道。不过这种微苦一点也不讨厌,她含着的时候,石头会化,化掉时她的舌头上竟然又变成了甜味。

这种感觉……真的好像巧克力啊!

齐程看到郝然惊喜的目光,不由宠溺的将她搂紧,把她的头揉进怀里,仿佛这样能把她融为自己一体,声音沙哑却听着格外温柔:“虽然这里每天的时间长短好像和地球有些不同,但不计较这些的话,今天是我们来到这里的第九十一天了。而我们穿越到这里来时,是2o1o年1o月2号,九十一天,那么今天就是2o11年1月1日。”

1月1日……

郝然瞪大双眼,抬起头紧紧的看着齐程,然后眼睛一酸,脸上就湿了,双手揉着他腰上的皮毛,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

1月1日,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而2o11年,是他们结婚六周年的日子。

以前他们每次庆祝结婚纪念日,齐程都给她买一盒巧克力,每次都是同一种牌子,其实郝然那时在节食减肥,多次暗示他后,他依然只买那一种。那时她甚至还为这种小事和他发过脾气,

觉得他一点也不了解自己,不关心自己要什么……

没想到,时至今日,虽然只是过去了三个月,但齐程送给她的这包巧克力味的石头,对她的意义已经完全不同。他从来都是关心自己的,只不过是用他的方式。

“我记得恋爱的时候,你跟我说,吃巧克力能让你觉得幸福,但这里你是知道的,哪里有巧克力,不过还好……被我找到了这个。”齐程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觉得吃起来像巧克力吗?”

郝然笃定的点头,齐程有些慌张,忙抬手去擦拭她眼角的潮湿,“好好的你哭什么,是太苦了吗?”

她猛地踮起脚,捧住齐程的脸,对上他的双唇,用她的舌尖将口里的未化完的小石头送入他的口里,然后在他的唇上辗转吻了好久才松开,双眼带笑:“甜不甜。”

“甜……”齐程说着便将她一把压倒在皮草垫子上,利落的撩开她的衣服,一手抚弄她胸前的突起,一手在她身上游移,撩拨她的敏感带,唇也不时落在她的唇、颈项、胸部,锁骨等敏感地带。

郝然被这么撩拨着,不禁有些动情,结婚纪念日这当然是必不可少的曲目,而且自从她来大姨妈后,已经近二十天没有进行该项运动了。于是郝然沉入其中,放任自己享受这些,甚至抬手回应他。

当她吻爬过齐程胸前两座贲起的带着柔软白色胸毛的肌肉山,心里的违合感还不太强,可是当吻一路蜿蜒往下至过度起伏有致的腹肌上时,原本有点充血的却逐渐消软……怎么会感觉这里变大了?是错觉吗,记得他们上一次那啥时,明明这里还很平坦正常的……

接着郝然抱着疑惑顺着隆起的腹肌吻了下去……

——好大

——好大,怎么这么点时间就从黄瓜变成了粗壮加长版黄瓜,从粗壮加长版黄瓜变成了巨无霸黄瓜……

郝然双膝跪在他的两腿间呆滞无语。看着他勃、起后的雄厚本钱,她身体泛起的潮热和某处的,一下子性致全消。

这……叫她怎么做得下去?

郝然目测现在的齐程应有两米五高,一双结实的长腿站起就快到她胸的高度,两条大腿像树干一样粗,若用狗趴式sex,那齐程在她背后简直就像大狼犬上吉娃娃!

若从正面来sex,光他那壮实的身体压在郝然身上上的重量,她提腰想动都动不了,更不要说螺丝和螺帽的问题了……

因为齐程勃、起后的雄壮本钱,几乎和她的半截手臂一样长──(请自行想象……)

这时候若她说想要打退堂鼓不知道会如何?郝然思索这种可能性,背上开始冒冷汗。

当然不行!今天是结婚六周年纪念日,都进展到这里了,若说不做了,怎么说都交代不过去。

郝然垂首默然,眼前望去净是齐程腹部肉块垒垒的小山,她忽然有一股好想哭的冲动,心里苦涩得不行,被视觉效果冲击得突然觉得有些后怕了。

就在她苦思想找一个好借口脱身之际,一只手落到了她的腹部下方,手指灵活的深入某处,顿时郝然觉得又热又麻又痒,一股热流向下腹流去,她有些不安的磨蹭着身子,强忍住这种想缓

解的感觉,努力推开他的手,道:“啊,老公,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她说着便从齐程的身上跳开。

由于郝然的动作太突然,齐程自然一脸愕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举动。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忘了洗澡……”然后呢?快编出一个借口啊──偏偏心愈急,口舌也跟着愈不灵活。郝然断断续续的说了半天,始终没说出要啥所以然,只好在话尾端强调,“你知道的,不洗澡很不卫生的,这样不好,这样你容易得男科病,我容易得妇科病……这里没医生,不好不好的……”

郝然拉哩拉杂说了一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求老天爷能让她安然脱身,现在她对某庞然大物真是一点准备也没有……郝然在心中默默祈祷。

其实白痴听也知道这是推托之词,这些废话删减后用五字真义就能表达,那就是──

我不想做了!

齐程脸色先是疑惑,若有所思片刻后,再是一沉,他是兽化了,但没还没变傻,于是从床上坐起身。

“有比我这里更重要吗?”他指指蓄势待发的粗壮□。

雨前虫群

在郝然尝试各种方法,除了把嘴巴弄肿,手弄麻,但该解决的还是没解决后,正当她准备惨烈就义时……

而结果是,齐程果然还是心疼她的,将她打包扛起直奔温泉。两人泡在温泉里,齐程喂了郝然喝了山涧那种催|情的水瀑后,一发不可收拾,在无人员伤亡的情况下,两人顺利完成结婚纪念日的最后一项任务。

那种水瀑到底含有什么成分呢,郝然也说不清楚,但绝对有那种巨强的蝽药成分,会让她浑身发热不可自拔。而温泉的水也有这样的功用,甚至还多一样功用,就是泡过后,她会感觉自己的力气要大上一些,身体有力一些……

两相结合,终于勉强的解决了螺丝螺帽问题,当然,前提是齐程并没有完全没入进去。每次都很小心的只没入三分之二。

完事后,齐程特别仔细的帮她舔舐某处红红的地方,郝然想推开他,但拗不过他想要让自己减轻痛苦的心。其实……郝然脸上一热,也没那么恐怖,呃,至少比她预估的悲壮后果要好很多。不过她没告诉齐程这些,见他如此努力的怀着愧疚之心讨好自己,她享受其中。

只是……“老公,为什么这个东西突然长大了三分之一呢?”躺在齐程怀里坐在石滩上的郝然终于忍不住问出口,眉头紧锁。虽然她承认是爽不错,但有些东西过犹不及,她怕自己承受不来,也担心齐程憋着另外的三分之一辛苦难受。

“我也不知道。”齐程一脸茫然的挠挠头,尾巴在温泉里嬉戏着,时而溅出水珠来,半响,他才接着道:“我想,可能是季节变了。”

“季节?”郝然疑惑了,小娜不是说这里没有季节吗?而且季节和某物的大小变化有什么关系,听说过季节影响作物成熟的,倒没听说过季节影响性特征发育的。

“嗯,季节。”齐程点点头,见她不解,于是解释道:“你没注意到最近下雨很频繁吗?小克说是因为快到雨季了。“

“雨季?”郝然心里一紧,从小娜和小克口里,她听说不少关于雨季的描述,甚至是五十年前那次特别严重到连这么高的山头都淹没了的雨季……慢着,他们不是在讨论第二次发育的问题吗。“可是,就算是快到雨季了,这和你的□官发育有什么关系?”

齐程收回落在温泉里的尾巴,捏了捏郝然的鼻子,笑道:“这里的快到雨季时就和地球的春季差不多……”见郝然还是不开窍,于是敲了敲她的头,道:“春天到了,万物都发情了。”

“难道发情了就会再次发育?”郝然瞪大眼,这么好的话,那在地球的唇膏党应该结伴来这里过春治疗才对啊,效果显著。但是,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严重的事:“老公,你不会以后每个春天都要发育一次吧?”

“你说什么呢。”齐程苦笑,“这个暂时的,等春天过去就恢复了,我可不想每次都这么辛苦才能打上全垒。”

“也是。”郝然松了口气,终于放心了,拉着齐程的手站了起来,看天色也已经快到黄昏了,“老公,我们回去吧,我饿了。”

齐程闻言却搂着她的腰,故意促狭道:“刚喂饱又饿了?”

“去你的!”郝然瞪了他一眼,用力揪住他的尾巴,惹得他吃痛一声。

就在两人正打闹着时,齐程耳朵忽然抖动了一下,脸色抑郁下去,飞快的将郝然护进怀里,背上团起的巨翼瞬间撑开。

郝然不明所以,却也知道齐程这样做必然是感觉到了危险,毕竟她的听力绝对不如齐程,于是顺着他的动作依靠着他,一动不动,手里插进裤带紧抓住军刀,四周静得只有她和齐程的心跳声。

“嗡嗡”“嗡嗡”……

几分钟后,连郝然都听见这些怪的类似加强版的蚊子声了,她从齐程怀里抬眸看向声源处,不看她还能冷静,一看之后,她的心头快蹦出嗓子眼了。

远处密林半空中正飞奔来一群黑压压的不明飞行昆虫?蝴蝶?蛾子?数目庞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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