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站在一旁看着越千山绝地翻盘心中不由暗暗点头,越千山不愧盛名,确实是心思缜密,这吴贵、林尊乃至四大长老的势力硬生生被他压着发作不得,到此这丐帮大势已定,后面就看越千山的铁腕整治了。
“恭喜越大哥拔除丐帮拥趸,这打狗棒还是更配你这新晋的丐帮之主。”
江怀说话间便把打狗棒丢向了越千山,越千山哈哈一笑:“谢谢先生,越千山今日真是痛快,待重头,丐帮化龙助先生成就千秋大事。”
江怀微微一笑拱手作别:“我先回去苦禅寺,此处事了到观行院寻我。”
秋风扫叶,秋虫鸣冬,在这萧瑟的秋意中,苦禅寺里那幢特立独行的茅屋远远的便透着一股凄凉,江怀迈步走近到百米之外,便觉一股温和的力量阻住了自己,让自己再也前进不得。而一道有些木讷的声音也远远传了过来:“江施主,莫在向前,回头才是岸。记住,日上九钟午时半,申时还有十八声。钟声穿过子时去,来到寅时又一鸣。缘尽于此,你去吧。”
江怀双手合十,默念阿弥陀佛,心海泛起万千感触。无欲无求,缘起缘灭,这觉情和觉苦才是真正的化外之人,心中感念始终挥之不去,他便再一次跪向茅屋,默默的以这种方式来抚平心潮。
直到月上柳梢,耶律红云终于不忍寒气侵了江怀,硬是将他拉了起来,江怀突然叹了口气:“云儿,今日没有钟声,怕是以后再也没有钟声了。”
耶律红云顿时一愣:“江郎,这是为何?”
“你跟我来。”
两人急匆匆来到了白日间觉苦敲钟之地,只见挂钟的钟楼依然完好,但那天龙古钟却是碎成了满地的碎片,如同一片片残缺的落叶。
耶律红云目光闪闪,低声说道:“古钟乃是被大能以内力震碎,不多不少正好八十块,每块形状大小都差不多,真是令人惊叹。难道是觉苦大师震碎的么?”
“不是觉苦。觉情大师一世绝情只为觉情,想必是这让大师情动的人来为大师送终(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