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小兄弟,你能一下砸死萧昂那个肥猪而自己安然无恙,看来真是能称得上铜皮铁骨了。”戴宗好的打量着江怀,仿佛在看着一件罕世珍。
“啊哈,戴大哥,您老也别费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砸死萧昂的,并且,他身无缚鸡之力,一点功夫都没有,能一夜从高碑店奔行到雄州也是耶律红云背着他才能如此。”
花荣有点戏谑的眼看着江怀,看来是这一夜奔波确实是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江怀脸上一热,只好无奈的道:“两位大哥,虽然我武的不行,可是我文能中状元,且善周易推演,对于未来的人和事有我独到的预判。两位哥哥,可感兴趣?”
花荣和戴宗两两相视,短暂惊愕之后,花荣认真的说道:“小兄弟,你我已是生死相交,你纵然一无所长,但只要我花荣吃得上饭就必然饿不到你。但是这般的胡说八道,以后切记万万不可。”
“花大哥,你且听我说完再下结论。我若算的不错,你找的杨家后人并不在高碑店,他名杨芾,今年二十岁,说巧也巧,就生活在立此不远的霸州城。”在花荣方才说起高碑店的事情时,江怀已经偷偷的在如意珠里查过杨家的历史,此时时代,杨家史上记载“有杨家流落之子杨芾,政和五年从霸州北来,归入宗谱”,所以对应眼前的情景,江怀十分大胆的推测。
花荣二人见他说的认真,将信将疑,尤其是花荣,踱着碎步围着江怀转了几圈方才出声:“江小弟,你可知这杨家后人对我的重要性。杨家乃忠烈之家,自杨衮开始,九代英雄无一不是人中之杰。我妹花锦嫁于杨家后人杨元中,初婚时北上拜杨家先人,恰逢辽国边袭,于是将刚产的孩子由一老仆陪护寄于一农家,那时因未能报知于杨元中之父杨家老爷故孩子也未立名。无奈战乱时久,待回转寻找时,那个村庄已是断壁残垣,那户人家更是不知所终。杨家至杨元中这一支已是诗书传家,所以江湖中也没什么朋友,所以这么多年也无半点消息,我那妹子也终于思子成疾,我这做哥哥的实在不忍心看她日渐憔悴,好在上天垂佑,让我听到些许杨家后人的消息在高碑店,所以不顾一切别了宋大哥赶到这里。江小弟,我再问你一句,你可是真的能够推演?所说的是否属实?”
江怀看花荣其实是已经信了几分,心内更是有底,朗声说道:“花大哥,小弟自是不会胡口乱言。世间易经术数,自有规律可言,多说无益,我们立刻前往霸州找寻一番。”
花荣看看戴宗,戴宗点点头,花荣难掩话语中的颤抖:“江小弟,如此,我们便霸州一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