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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祸害了谁第8部分阅读

湖风很凉爽,吹得我的心也明亮了许多。我心里一阵欢快,立即喜笑颜开,扯住他的衣袖,撒娇拿捏道,“书生啊,原来你早在龙邱那会,就打了我的主意了,我就说呢,好好的一个僻静的巷子,怎么突然多出那么多的人来......”

沉默的书生,嘴角抽了几抽,微眯的眼里全是是默认,我转念又想到了吕大侠,冥行宫,立即转换话题,“那次我被冥行宫抓去,是你派人去救我的对吧,你自己怎么就不去呢?”

他的眉头稍稍皱成了川字,好像有些疲惫,揉了揉太阳岤,才说了句要动用我智商思考的话,“我要是救出你了,你的毒就解不了了!”

“为什么?”

他笑,转而将问题抛给我,“自己动脑子想想!”说完就不再理我,迎湖风而立,若有所思。(首发)

我解毒跟书生救我又有什么关系嘛!我咬着唇,偏着脑袋冥思苦想,抽丝剥茧,迹般的找到了一条宝贵的线索——圣旨!

我立即自信满满的站到他跟前,“我知道了,你让皇上下旨将我许配给你,就是为了强迫她给我解毒,因为楚姐姐不会置东方府于不顾,所以才会改变心意给我解药,是不是?”

我以为他怎么样都要夸我两句,我这么个榆木脑袋这次反应是如此的快啊,怎料他眉毛一挑,问我,“你认为下毒的人是楚依言?”

太不会看我脸色了,难道他不知道,女人是需要赞扬的?我不高兴的嘟哝着,“当然,除了她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反问我,“那她为什么要置你于死地?”

旧事我不想再提,就顾左右而言他,极尽吹捧之所能,“书生,你的这招赶鸭子上架很不错啊,你吃了什么补脑的东西啊,脑子怎么就那么好使呢?”

他收敛起笑容,温和的语气中带着些严厉,可他眼里的笑意明显出卖了他面上的怒气,“别跑题!”

我搂住他,将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手指还不老实的在他腰间摸摸捏捏,他拿我没办法,只好伸手将我紧紧的包围起来,这样让人有想法的姿势,使得我心里有种蚂蚁啃噬的麻麻之感,丫的,真可惜了如此美好的前奏......我以为他会有下一步呢,满身期待的喜悦,孰料他就那样站着不动了!

我暗自诽谤他不懂情调,有些不情不愿的开口道,“因为上一辈的恩怨,你该知道,当年楚家、宁家、柳家、是鼎足而立的三大家族,本来我们三家关系非比寻常的和睦,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爹联合宁伯伯劫杀了楚伯伯,再后来我爹又和宁伯伯反目成仇,爹娘临终前,将我托付给了东方伯伯,我以为楚姐姐已经不在人世了,岂料在东方府我们又见面了,所以楚姐姐有足够的理由恨我!”

他有些担忧的将我看了个遍,确定我没什么异常,方才提出疑问,“那她后来为什么又要亲自动手杀你们呢?”

“这个我也想不通,既然下了毒,就不该自露马脚啊......”

“只有一个解释,下毒的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我很坚持,“不会,恨我的人就她一个,其他人根本就没理由这么做!”

他投降了,“好了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准备准备下午带你游湖!”

我脸上先是一喜,而后又慢慢黯然,没人知道我有多畏水,八年前我在裕水里足足浸泡了三天三夜,那寒凉刺骨的河水差点让我冻死,那是一种求生不得,求死又无门的绝望啊,我用我年仅十二岁的身躯,与恶劣的自然做了没有胜算的斗争,直到我遇到天宫老人,他的仁慈拯救了我,他就像黑暗里的一丝灯火,照亮了我的整个人生......可是,对水的害怕已经成了一种难以更改的习惯......

我思绪纷飞的时候,他在我头顶轻声安慰我道,“不怕,有我呢!”

我从不知他竟这么的懂我所想,懂我所做,抬起头很诧异激动的看着他,他做假装深思状,笑而不语,眼里是殷殷的火焰,我很知情趣的踮起脚尖,把他吻得七荤八素,他不知道,一句“不怕,有我呢”,让我得到了如父爱一般坚实的依靠,也让我对水的畏惧减轻了很多,胡乱的帮他擦着脸上的口水,我喜滋滋的挂在他的胳膊上哈哈大笑。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十八章 命中注定我爱你

就这样在孤岛上住了数十日,我的精越来越好,书生的气色反而没有先前那么红润了,脸色有些苍白,配上他的纤纤白衣更显苍白无力,近来还特别的嗜睡,最让我心酸的是,我发现一丝丝的白发,在他许多黑发之中异常的醒目!

我心如刀绞,抽泣着问:你怎么了?

他只爱怜的抱住我安慰说:年纪大了!

我惊诧的问他:你究竟多少岁了?

他但笑着让我猜,我小心翼翼的说:你大概三十。

他纠正说:我今年三十五了,老了!

我听见他说自己老了,一股无名怒火猛地升起,然后很气愤的吼他:三十几岁就叫老了,那我师傅天宫老人岂不是老不死的人妖了!

边吼就边哭着,最后扑进他的怀里死死抱住他,难过的说:你说过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你不可以抛下我!

他小心的吻去我的泪水,头抵着我的额,忽然无比的毅然决然,最后坚定的对我说:你要记住、更要相信,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也绝不会抛下你!

听着他说了这些令人宽慰的话,原本我应该高兴应该放心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更加不安、惶惑甚至慌张。

我俯在他怀里,紧紧的搂着他,千言万语堵塞在喉头,眼泪成串的滴落。

脖子上突然一凉,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块莹白玉佩,光滑润手,晶莹剔透,一眼就能看出是块好玉,像捡到宝贝一样,我高兴的问,“书生,这是定情信物嘛?”

他的眉眼里皆是笑意,“恩,它跟着我三十五年了,今天将它给你,无心,好好带着它,以后它在我在,知道么?”

我摸着玉佩的手,不由自主的一抖,暗暗发誓要好好保护玉佩。(==)

一天正午,书生正在午休,阔别了十几日的广袖突然色慌张的闯了进来,看见我又调头就往回走,我大感意外,什么时候我得罪了这个冷面人?得问问清楚!我连忙追出去,口里叫着,“你给我站住!”

哪知这孩子压根儿不买我的帐,脚下丝毫不滞缓,连理都懒得理我,我跑的直喘粗气,没有办法只好大吼一声,“你站住!我可是你主子的夫人!”

这年头权威还是挺管用的,他在听到我是你主子的夫人时,陡陡然的一个急刹车,回过头来面如寒霜,我不吃他这一套,左手肘着腰,慢慢移步到他身旁,盯着炙热的眼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他终于被我看的有了些反应,“夫人,您看够了?”

我呵呵假笑,继而摆上一副强盗抢劫时的恶狠狠样,字句清晰的问,“说,你为什么见到我就跑?”

他看也不看我,望着前方冒出一句,“内急!”

我的脸“咻”的一下涨得通红,满脸堆笑道着歉,“呵呵,耽误你了,你快走吧!”

“走”字刚刚说完呢,我拔腿就跑,跑着跑着就撞进了书生的胸膛,他抬起我的下巴,十二分不解的问,“脸怎么这么红?”

我讪笑,“呵呵,刚刚啊,抓兔子跑的有些急了!”

他嘴角上扬了好大一个弧度,“是吗?没想到啊,你竟连兔子都跑不过!”

我装疯卖傻呵呵一笑,赶忙躲进屋里去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我听见广袖压低嗓音道,“主子,她身体不适!”

他?还是她?我胡乱猜着,良久也没听见书生的回答。

书生沉吟片刻,好像考虑了很久一样,半晌才道,“今天启程赶回世子府,你去准备一下!”

我的心下沉了好多,究竟是谁竟然对书生那么重要?身体不适就急着要赶回去?

我颓废的坐在床边,用被子捂住头,向书生提出抗议,“我不想回去,这里很好,我们再多住几天好不好?”

他拉开被子,顺手理了理我的乱发,长长的叹息一声,“为什么跟你在一起之后,我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我不依不饶道,“别跑题!我想再多住几天,成么?”

他不急不躁,有些无奈的道,“在其位谋其政!”

他似乎已经厌倦了卫这个虚名,现在在他脸上看到的是疲惫和厌烦,我心疼的搂住他,问道,“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好多人羡慕都来不及,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不过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和我过闲云野鹤的日子。”

他轻揉太阳岤,“我们紧紧抓住的东西,也用它的方式把我们抓住了,卫带给我了高高在上的地位,用之不尽的财富,却也让我错过了很多东西,在遇到你之前,我根本就不相信命运,可是后来我渐渐沦陷了,就不得不信这的命运......”

我打断他,“命运?”

他微微一笑,“家父在我五岁的时候,为我占了一卦,卦上说我会在三十五岁这一年遇到命中注定的人,以前我总不相信,可是老天安排你出现了,一开始我还没多想,可是后来我......”

我欣喜的接过话,“可是你喜欢上了我,是不是?”

他面上带红,温柔的说,“傻瓜,不是喜欢,是爱!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一个个字眼狠狠的撞击着我,心又猛的漏了一拍,我的大脑已呈糨糊状态,只留一个声音在重复着:他说他爱你,你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每每他说情话的时候,我明明很开心很想笑,可是最后,却皆以痛哭流涕而收场了?

他嗤笑一声,“你以后少喝点水,我怕哪天被你的眼泪淹了!”

我睁着泪眼朦胧的眼剜了他好大一会。

踩着小步跟在书生后头,我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孤岛,依依不舍的样子堪比我送银子出去一样,经过一座石拱桥,就要与孤岛滆湖相望了,我回过头想要再看看孤岛,哪知一下子就懵了!隔了茫茫烟水,只见灰蒙蒙阴沉沉的一大片低压在波上,偌大的一个湖中,哪还有孤岛的影子?即使青天白日的,湖中却仍是烟雾朦胧一片,我惊得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书生好笑的拉我上马车,解释道,“放心,孤岛还在,那是幻阵,你的肉眼凡胎根本看不见,以后有机会我再教你。”

牛叉,又是一个牛叉的人,司马墙身边高手多多,书生身边高手好像也不少,这年头怎么稍微有些本事的人都学孟尝君一样网络人才呢?我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天宫老人弟子,也能勉强算得上是匹千里马,怎么就没有伯乐相中我呢?

作者的话:某百合觉得,幸福好像都是短暂的,离开孤岛,就是女主灾难的开始,某百合自己很不忍心让女主受苦的......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十九章 上天是公平的

马车急速的向前驶去。==首=发=书生面色有些苍白,额角也微微的渗出了些细汗,我让他枕着我的腿靠软榻上好好休息,自己则端端正正的坐着,广袖的技术果然是好的不得了,马车丝毫没有颠簸过,我坐着坐着就想睡觉了,两个眼皮打架打的很是厉害,沉睡中的书生却突然睁开眼,低低的说了句,“有杀气!”

我立马打了个激灵,起身就要出去看看,书生却拦腰抱住我,很安心的说,“别担心,广袖能应付的来!”

马车慢慢的很平稳的停了下来,仿佛无事一般,我却急的满头大汗,抓住书生就问,“要是广袖应付不来呢?”

书生摇摇头,“这群人的武功还不及你,你认为广袖的武功在你之下?”

丫的,我不就是武功差了点嘛,用得着这样损我么?

马车外安安静静的,偶尔传来一两句闷哼声,便再别无其他声响,甚至连刀剑的撞击声都没有,我怀疑广袖他们还没有动手,可是我灵敏的味觉却还是嗅到了血腥味儿,心里挠痒痒一般急的厉害,就不顾书生的阻挡,掀开帘子一看,老天!这叫刺杀吗?这群刺客完完全全是给我们广袖这孩子练拳的嘛!

地上已经横着竖着躺了十几个黑衣人,广袖站着纹丝不动,赤手空拳就将一个将要扑过来的一个黑衣人一掌扔了好远,那人连惊呼都没哼一声,挨着地便没了气儿,突然一个黑衣人想要从背后偷袭他,我正要大喊提醒他,他脑后却像长了眼睛一样,反手就是一掌,背后的黑衣人便迅速的跪倒在地,最后一个解决了,广袖随便的甩了甩衣袖,像玩了一场游戏一样,跃上马车又带着我们疾驰而去,那样子太潇洒了,要多酷有多酷,这孩子冷冰冰的形象在我眼里有了很大的改观,我嘴里啧啧有声,连连称赞了一番。(首发)

赞着赞着,就回忆起以前帮过我的那个黑衣人来了,也不知道他是何方圣人,那么乐于助人不计报酬的帮我,我却扔下对方逃命去了,想想都觉得惭愧啊,太惭愧了!这年头人都讲究知恩图报,要么给人家一大笔银子,像雇个什么刺客啊杀手什么的,要么直接来个以身相许,最后美人配英雄,成就一段佳话,可我呢?既没给银子也没以身相许,真是汗颜啊......

两个时辰的路,我们居然遇到了三批刺客,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也不着急了,对广袖那孩子忒有信心了,把命交给他比交给我自己都要来的放心,所以每次他迎敌,我就和书生在马车里说说话,唠唠嗑,啰嗦啰嗦几句打发无聊。

除了一堆废话,我也问了些有价值的话。

比如,我问书生:这些人是什么来头,跟你有什么仇啊?

书生很沉重的回答说:都是些泛泛之辈雇来的。

我又问:你既然有很多仇家,干嘛不低调行事啊?

他说了句:为了某个人,我想低调都不行!

搞得我一头雾水,再问他却闭上眼不再理我,我郁闷,哪有人说话说一半就不往下说的,这不明摆着要急死人嘛!要是搁祁灵山有人对我这么说话,我绝对会将他追的满山跑,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也,我面对的可是书生,有再大的火气我也得忍!不是有句话说:能屈也能伸方为人上人也!经典忒经典了!

回了世子府,也没见到书生去探望什么身体不适的人,他除了独自读书的时候不跟我粘一块,其他的任何时候都跟在我后面,满脸的笑意,宠溺的眼,像一个父亲那样慈祥的看着我乱捣鼓,每每这时,我都觉得很心慌害怕,总有一种他要离开我的感觉,又不敢将担忧表现出来,只好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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