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今天老吴我可要一显身手了,看你们谁的钱比我多。”
方白宇看一旁的任天行不笑了,呆呆的出,不由问道:“兄弟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任天行叹了口气,“你觉不觉的你很会见杆子向上爬?我们刚见面便斗了一场,直到现在也敌友不分,你先唤我任兄弟,现在又成了兄弟,这前前后后还不到一个时辰啊。”这话一出,饶是方白宇脸皮厚极也不知怎么接话了。
任天行见他在一旁尴尬,呵呵笑道:“我是开玩笑呢,你别当真了。我只是听到如诗出题‘红颜’有些感触而已。”
“你虽然被称为‘天机公子’又怎能事事都算尽?其实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只是这两年你没有在江湖,有些事看不透,有些人见不到而已。”
“天机算不尽……呵呵,你真的知道很多事啊……”
老#鸨在台上等得有些焦急,挥了挥手,“都别废话了,这么久了,难道还没有人答题吗?既然这样那么……”
忽听如诗接口道:“我常听江湖上传闻青帮帮主任天行,文武双全,精通音律,曾拜魔教光明右使曲洋为师,今天既已到场何不大展身手,也让小女子一饱耳福?”
“哗……”“任天行?谁是任天行?”
“靠,你小子是不是江湖上混的,连任天行都不知道?”
“不就是青帮帮主吗?这里又不是湖北,怕他个鸟!”
“算了吧,任天行一根手指都能捏死你,不过也了,他不是在红梅山庄死了吗?”
“嘿,我说哥几个,这任天行怎么和魔教勾勾搭搭了,难道他是魔教的卧底?”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只告诉你,你千万别对别人说,听说这任天行是东方不败的儿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他武功怎么这么高呢。”
“去去去,你别胡扯,其实这任天行是任我行的儿子,你看他们只差一个字。”
“我的个天,以前还真没往这方面想,看来八成是这样了。”
任天行先是一愣,而后凌厉的眼看向方白宇,对方被他盯的发毛,连连摇手,“不是我,不是我,你可别乱冤枉人,你曾拜曲洋为师,我都是头一次听说。”
任天行冷漠的眼,扫视场中争吵不休的人群,知道从今天起,自己的真实身法就会渐渐的浮出水面,而对手却隐藏于黑暗之下,只要有心人拿自己的身份做文章,他便会成为人人喊打的魔头。“到底是谁在幕后呢?”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任公子不答话,是不给小女子面子,还是希望我被一群财主争来争去呢?”
任天行霍的站起,眼锐利的放出光芒,直射向纱帐笼罩的人儿,犹如一缕阳光,拨开层层迷雾照向大地,“只要我自己有信心,这世界上岂有能击败我的人,我本一无所有,就算所有的女人都是虚情假意又如何?就算所有的朋友都背叛又如何?就算所有的敌人都潜伏在暗中等待要我性命又如何?大不了从头再来,我只求本心,乱我心者,杀;迷我心者,杀;牵我心者,杀;惑我心者,杀……”方白宇惊讶的看着任天行,感觉他真的不一样了,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颓废,这种自信的眼和气势,可令鬼震动!
任天行朗声大笑,“姑娘既然有如此雅兴,我任天行便献一次丑又如何?”
“哇,原来是他!”
“真没想到,他就是任大侠,竟然这么年轻!”
“嘿,他不是大侠,你没听到吗,他是曲洋的弟子,是大魔头。”
“一边儿去,他诛鳌拜、反清廷、建青帮那件事不是英雄所为,什么魔头?”
“就是、就是,我就没听说任大侠干过什么坏事,别人若是胡乱造谣,我们衡阳六雄可不干!”
任天行对着衡阳六雄一笑,昂首阔步走到前台。那六雄顿时激动起来,“嘿,任大侠对我笑了。”
“是啊,以后我们可有的说了。”
任天行对着纱帐,微笑道:“姑娘既以‘红颜’为题,我便写首曲子给你,不过这首曲子需用古琴弹奏,如诗姑娘可精通此道?”
“小女子虽然不才,但对音律还算精通,任公子只管写下曲谱,我弹来便是。只是公子大才,若只有此间客人听到公子的曲子,岂不可惜。妈妈,你叫人取来笔墨,让任公子将曲谱写在东侧墙壁上,以便后人瞻仰。”
方白宇望着台上的两人,暗暗摇头,“这真是把人往死里整啊!任天行就算精通音律,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出已是极难,可还要写在墙上让别的方家看……呵呵,他这个丑是出定了。”
古代的琴谱与现代的五线谱毫不相同,又名减字谱,相传为唐末曹柔发明,减字谱一般为四部分,上方纪录左手指法,下方纪录右手指法,左上为左手按弦用指,右上为所按徽位,下方外部为右手指法,内部为所弹、按弦。除此之外,减字谱还有续部、注释,一般用来标示音的细微变化。这时侍女已经将古琴摆放在纱帐前,正对着任天行要书写的东侧墙壁。
任天行大步走到墙壁前,周围的客人将他围了一圈,他们大多是看不懂的,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的鉴赏能力,如果不积极些,反倒显得他们不懂音律,被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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