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骑士从城门处进来,裹挟着西夏舒王殿下以及几个官员。进来当面就是察哥跪在郑智面前的这一幕。
“我杀了你!!!!!!!!”一个人影从马队中冲将出来,直奔郑智。手中已经握着一柄镶满珠宝装饰用的短剑。
鲁达眼一凛,手中宝刀一转,便要把这打马冲向郑智的舒王仁礼斩落马下。
郑智察觉到了身边鲁达动作起势,伸手轻轻一拦。
鲁达看了一眼郑智,慢慢收了动作。
舒王坐骑已经飞奔近前,带着宝石闪亮的短剑往郑智头颅飞砍而来。
郑智脚步未动,只是稍稍往后仰了一下头颅,短剑擦着郑智鼻翼飞去。
舒王仁礼十几步外勒马回头,打马再来,口中大骂:“狗贼郑智,死来!”
全场弓弦嗡嗡大作,更有无数人已经往前涌来。
郑智抬手止住众人动作,竖起的长枪点地。郑智身形已经腾空而起。
舒王短剑再次劈出,却是只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人已经飞落马下。胸口传来剧烈疼痛,咳嗽得脸面胀红,始终说不出一句话语,更爬不起身形,手中的短剑早已不知飞落到了哪里。
全场又是呼呵暴起,更伴随着绷紧的弓弦松弛下来的声音。
几个党项官员连忙下马去扶舒王仁礼。
察哥依旧被几个士卒扶跪在地上。
城门又有一队人打马奔来,上百铁甲士卒,队伍领头是几个华服官员。若是不看旗帜上的辽字,众人只怕会误认这些官员是大宋朝臣。
“童经略,哪位是童贯童经略?”头前一人大喊。
童贯看了看来人,眉头一皱,旋即换回了一脸笑意,上前拱手道:“童贯在此,辽使远来,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那人上前拱手回礼,开口道:“我乃大辽使臣萧特末,特奉大辽皇帝之钦命,来此调停宋夏两国战事。”
“辽使当面,童贯见礼了,宋夏两国战事已完结,倒是不需要贵国调停了,还请萧驸马随童某回营,今夜畅饮,共庆止戈大喜,停战就在眼前,实乃两国朝廷与百姓之福。”童贯一脸笑意,话语显出不少忧国忧民。
萧特末贵为大辽驸马,更是军中勇将,童贯自然听说过。此番由萧特末来调停战事,童贯也不觉多少怪。
萧特末显然听懂童贯语中敷衍之意,却是也不怒,只道:“停战便是大喜,当庆之贺之,那便请西夏晋王与舒王同贺!”
晋王便是西夏皇帝之弟察哥了,萧特末此语,也是要解了此时尴尬局面。
童贯点头呵呵一笑道:“自当同去,两国止战,自当握手再和,自当同庆!”
随即童贯摆手示意,身边士卒上前扶起跪拜的察哥,又拉过察哥二子仁礼,打马同出灵州城池,往大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