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英语的专业,比如法医学,你敢和尸体面对面吗?”
杰米摇头,“不敢。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又,坐轮椅出席,地势太低,需要仰视所有人。
徐继祖仰视徐人杰,不禁一怔:“刘顿,你觉不觉得他长得和我年轻的时候有些相似?”
徐继祖十八岁的时候,是伊顿公学的学生,风华正茂少年郎。
刘顿现在眼里只有唐伯爵,没看出来两人的相似,很想说你应该去洗手间照照镜子,但作为东道主,不应该这样讽刺客人,于是随口说道:“你们都姓徐,说不定是一个祖宗。”
其实按照血缘关系来算,徐继祖是徐人杰的叔叔。
觉得长得相似,徐继祖对徐人杰有了兴趣,问他从那里来,多大了之类的话。
但徐人杰脆弱的自尊心不想谈自己的出身,赶紧走,徐继祖开着电动轮椅跟着他,非要刨根问底。
此时刘顿已经招呼其他客人去了,卢娜端着酒杯过来“救驾”:她的小助理,只有她可以欺负,别人不准碰的。
卢娜拦住轮椅:“你怎么来了?以前跟我抢父亲,现在要和唐伯爵抢未婚妻?我的老板今天订婚,休想在这里捣乱,再作妖我就叫保安,把你赶出去。”
徐继祖出示手机里的电子请帖,“当然是受邀前来了——听说国光博物馆闭馆整改,你的未婚夫引咎辞职,我看你心情倒是挺好的,一点没受影响。”
两人一见面就掐架。
卢娜满不在乎,“闭馆就闭馆,辞职就辞职,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一点小浪花而已。”
卢娜并非没心没肺,盲目乐观。卢国光从不告诉女儿潜在危机,她有抑郁症,随心所欲就好,不要刺,刻意隆重打扮,好像存心要和准新娘斗艳。
张木春的语气明显冷淡,还有些不耐烦:“可能要玩到十一二点,你先回去吧,万一豆豆晚上惊醒,你还能安抚她。反正有同事送我回家。”
胡局:“家里有保姆照顾豆豆。你的同事估计今晚都要喝酒,我不放心。”
张木春:“喝了酒找代驾呗,你在这里傻等好几个小时,不如回家睡觉。”
胡局早有准备,从兜里掏出一个电子书,“不要紧,正好安安静静的看会书。今天周六,明天又不用早起,玩到几点都行。”
张木春轻叹一声,似乎有些失望,“好吧,我上去了。”
胡局跟上去,殷勤的为妻子摁电梯。
等电梯的时间,国光博物馆前任馆长陈世雄也拿着请帖来了,他穿着高定礼服,领结图案是梵高的星空,袖子上的钻石袖口比星空还闪耀,花里胡哨,格外抢眼。
“胡局!张馆长!真巧啊!”陈世雄笑呵呵的打招呼,好像丢工作是件很开心的事情。
胡局微微点头,冷淡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