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以为她害怕了,不由得意,脸上浮现一缕笑意,正要再问。一道高大的人影突然出现在凡樱旁边。
“你是谁?部队上的人吗?哪个连哪个班的?有什么资格审讯人民的战士?”
凡樱:……第一次发现李柏寒很有幽默细胞。
“李柏寒,你怎么在这?”李有为眼瞪的像牛眼,错愕完全来自美梦的破碎,他以为黄花是为了他,压根不是。自作多情让他倍感羞耻。
“关你屁事!”李柏寒学着凡樱的样子翻了个白眼。
凡樱:……皮。
对付李柏寒,李有为可不会那么客气,他一把抓住李柏寒的领口,刚要动手,突然发现后面站着一圈男人,个个沉默而瘆人地望着他。
那些都是煤矿厂的工人。就算在这个时候,高危工作也不见得人人愿干。看这些人的架势,凡樱笃定李柏寒瞒着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李有为聪明地选择了放弃李柏寒。其实以他比李柏寒低了一头的身高抓着李柏寒的衣领,根本没能撼动李柏寒半分,那模样还挺滑稽的。
李柏寒略微整了一下领口,其实没什么好整的,里头穿的棉袄,凡樱针线功夫很好,针脚又细又密,领口很平整,几乎没被抓出褶子,不过是个习惯性的动作。然后,他就牵着凡樱的手走了。
但这对李有为是个意外的打击,因为他突然想到,他再也不可能穿上黄花做的衣裳了,而他的妻子,林菲,只有他伺候她的份儿,她不会也压根不可能给自己做衣裳。
……
演出还没结束,再说凡樱也不能随便离开,所以先给李柏寒攒着。
虽然攒着了,可到底也没落实到李柏寒身上,过了几天,他把凡樱拉到他在江城租的房子里,就一间房,很简陋,但墙面刷的白白亮亮,地面打扫的干干净净,床单、被褥,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看得出很用心布置过。
所以,照旧是竖着进去……进去就没能出来。
“你真行……”骨头的酥麻劲还没过去,凡樱裹在被子里,只留一段漆黑发亮的头发在外面,和白雪的被头相映,看得李柏寒喉头一紧,转过身倒茶,省得控制不住自己。
呵,上了床凶残的要死,荤话也不少,完了就不理她了?
凡樱不忿:“喂,你不要命了!”做那种工作,亏他想得出来,埋进去她就成寡妇,正好不用操心以后的事。
李柏寒端了水过来:“黄秀英不是没走吗?等她走了我就不干了。”
凡樱无言以对,说到底人家是为她考虑。
“过来。”她从被子下面伸出一只脚,雪白的小脚顺着李柏寒的裤子往上,凡樱要喝水,他匆忙套了一条裤子就下去了,里面并未穿什么。凡樱得意地看着帐篷越来越大,“哗啦”一声,水洒了一地,李柏寒狼一样跃上床。
……
大概因为李柏寒,凡樱没那么着急了,她静观其变。
许是心静,以前没注意的细节慢慢浮上水面,从林菲小心的呵护着腹部以及日渐丰腴的身子,凡樱发现,林菲怀孕了。
前脚她刚得出这个结论,后脚林舒就来了。
林舒觉得她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