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好了,我知道了,已经很晚了,你现在睡觉。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许念手上的笔和纸都被他收走,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又叫杜阿姨过来把桌子收拾掉,杜阿姨在美男攻势下忙前忙后的一句话怨言都没有。
沈泽尧走之前帮她掖了掖被子,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许念,晚安。”
许念很想回应他一句晚安,但她什么都说不了,只能看着他的背影,听着和杜阿姨的嘱咐,伴随着他的脚步声,闭上了眼睛。
等到杜阿姨在陪床上睡着呼吸平稳时,许念偷偷地从床头的柜子上摸到自己的手机,把光线调到最暗。
做贼心虚地找到联系人,翻到他的号码,到微信上去搜索一下。
界面出现他的微信,头像他家那只漂亮的布偶猫1cht团成一团睡觉的照片,微信名字是ethn shen没有其他的,不是好友看不到朋友圈,她也不敢这个时候去递交好友申请。
抱着手机,许念抚了抚医院带有消毒水的味道被子,她想明天一大早醒来,她就去申请。
第二天一大早,许念在杜阿姨大喉咙吵吵哇哇的声音里醒来了,第一件事就打开手机打开微信,思来想去,打好又删去,最后还是发送了简单了她的名字两个字。发完她就有些后悔了,觉得太普通了。
等到医生查完房,他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许念第一时间查看他的朋友圈。
居然……是空的,一条都没有。
许念以为除了她不发朋友圈这样的葩之外,原来也有人和她一样是个社交怪人。
她不用任何云备份的东西,所有要备份都用最传统的硬盘。
她也从不在任何社交软件上都任何自己的动态,只看不发,可能是因为她学了法律异常对文字信息敏感的原因,总感觉互联网会透露自己的信息。
比如说,上本科时,她室友以女人的第六感总感觉自己被男朋友绿了,奈何找不到线索。而许念通过从他男朋友在朋友圈发的一张图片,找到了他男朋友的微博小号,和小三的微博,微信号,甚至把小三的初中时在贴吧惊世骇俗帖子都找到了。
至此,许念反正是不敢在任何社交平台发任何言论,说不定哪天被有心人当作黑历史挖出来,文共欣赏。
许念一口一口吃着粥,今天杜阿姨给她扎了一个苹果头,因为她额前的刘海长了,挡住了眼睛。
她这两天在盘算着要不要杜阿姨帮她把她的长头发先用剪刀剪断掉。
因为这个意外耗了她身体的元气和输了太多药水的缘故,她头发掉的特别厉害,昨天杜阿姨帮她洗头发,掉了一大把的头发,杜阿姨在一旁真替她心疼这么好的头发。
这么想着,病房的门敲了敲。一般上午来人不是护士来,但护士都是不敲门,直接进,那么就是整天无所事事总往她病房里跑的顾大少爷了。
许念不自然地撇了下嘴,准备敲了敲桌子,要杜阿姨帮她把东西收走,她要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