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女上的位置入得极深,深埋在她身体的欲根顶到她的花心深处翻搅顶弄,许念咬着嘴唇,尖叫着,瑟缩着,蠕动着,呜咽着。
“啊……嗯……”她黑色眼眸里像是蒙上一层雾气,抖索地扶着他的肩膀,汹涌的快感席突然席卷而来,像是海浪一般澎湃,她微睁着眼睛,看向他,色迷蒙,忽然地眼泪簌簌地落下。
沈泽尧抬起头用手轻柔抚了扶女孩子的眼泪,一面挥汗如雨凶猛掠夺进攻着,一面用他的嘴唇描摹她的嘴唇的形状,他的欲跟感受到她无规律的蠕动,一股热流喷到他的顶端,脑海里出现晕眩的快感,他知道他和她都即将抵达巅峰,于是更加快了频率,抱着女孩子疯狂地在他腰腹处起落,雪白柔腻乳波在他的眼前晃动着,胯间用了几分力气往前一顶,将他与她无缝隙地连接起来……
“啊……啊啊……”
“嗯……嗯啊……”
许念仰起头,半张嫣红的小嘴,脑海里白茫茫的一片,花穴抽搐着,身下淋漓地泄出股股甜腻的花液,他的灼热的白浆尽数喷射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比体温微凉的液体在她体内引起另一波地海浪,她痉挛似的晕倒在那人的身上。
有人用舌尖舔了舔她饱满的耳垂,她听到了窗外呼啸的秋风和雨水。
这应该是今年最后一场秋雨,也是今年第一场冬雨。
之后许念的意识一直不清晰,不知道是再做了一次还是两次,许念只记得她被他一直抱着,他热热的喘息洒在她的脖颈上,最后她哭得泪眼婆娑,叫都叫不出来,晕倒在不知是床上还是他身上。
许念闷在水里,泡得皮肤发皱,四季酒店的按摩浴缸极其舒服,她抬头看了看浴室昏黄的灯。
她一直是个好女孩。循规蹈矩地学习和生活。虽然她对事物抱着极端悲观态度,但不可磨灭的是她是个积极又努力的女孩,努力读书和打拼,摆脱着原生家庭对她的影响,勤奋又自律,简单又独立,有超越同龄人的成熟和超脱。
她囿于方寸和规则之中,即使有过偏离方向,但从未踏出出格的一步。
许念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现代的快餐文化的开放程度,宽容程度不仅是男女之间甚至同性之间,这并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至少,她并不亏。
她见过好看的男人,有校园里未涉世的白衣翩翩的男孩,也有不真实滤镜下的阴柔的男模和明星,还有因为成功渲染地气宇轩昂的男人。
而他,不一样。
在沪市第一次见他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