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他扫了眼寄件人的名字,疑惑地拆开了信封。
“uvenr一年畅吃券?”尽管心里已经炸开烟花万朵,周棋洛脸上仍旧挂着面对镜头时温和阳光的笑容。
无事献殷勤。
回到下榻酒店,周棋洛关上门,眸色突然变得黯淡。他点开通讯录,手指停在一个开头的名字上按了下去:“他为什么突然回来?我要听实话。”
离开樱落换装秀后,走廊上已不见李泽言的踪影。
我在房间找到正在更衣的他,刚换好家居裤,袖口松散,上半身的衬衫还挂着领带。
我从背后抱住了李泽言。
“回来了?”他没有被措不及防的拥抱吓到,只是将手搭在我的手背。
他身上又恢复了淡淡的古龙水香,让人想到冬日山中挺拔凛冽的雪松,我将头埋在李泽言背上,深深吸了一口:“嗯。”
“看来家庭矛盾解决了。”
“嗯。”我蹭着他挺括的衬衫,“你太宠宝宝们了。”
“只是爱屋及乌。”李泽言转过身,揉了揉我的发顶,“不早了。”
一想到他明天要离开很久,我有些恋恋不舍,又不敢看他,只能垂着头小声问:“要不要做?”
“不行。”李泽言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你总是把医生的话当耳边风。”
求欢失败的我再次鼓起勇气:“用嘴,或者其他部位,也可以的”
“不需要。”
屡战屡败,自尊全无的我沮丧得不再讲话,默默松开抱着他的手。
气氛一下变得很尴尬,李泽言背着我换好衣服,拎着浴袍丢下一句:“我先去洗澡。”
浴室里传来水声,我赌气回到自己房间,脱掉衣服,和他一样放水淋浴。
本打算窝在自己的床上,只是想到他明天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几周不回来,又心疼得要命。
吹干头发,抹好身体乳后,又趿着拖鞋没羞没臊地去过道上敲李泽言的门。
一向早眠的他居然还没睡,裹着浴袍来开门时,一只手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