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第一个避孕套的边缘比冠状沟下沿更粗,又不似身体那么坚挺,随着抽动犹犹豫豫地蹭进甬道,格外磨人。
“呜呜嗯”加倍的痛感和爽感简直让我欲哭无泪,徒劳地蹬了两下腿后,我下意识地抱紧周棋洛。
“哈”他开心地笑出声音,又闭上眼睛享受,“看来真的有效果呢。唔,好紧,好舒服。”
他像朵欢腾的海浪,不停在我的身体里拍打冲撞,同时双手抓抚着我的肩头,两片柔软的殷红色温唇吻住我的嘴,娇喘声全被堵了回去。
“呼”周棋洛自己的喘息声也愈发激烈起来,额头上蒙了一层薄汗,亲吻时触到我的脸庞。
“我可以再用点吗?”明明是征求性地询问我,可没等到我应允,周棋洛就使劲撞了进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身体随着他的冲动不住痉挛,下面全都湿透了,爱液滴答答地从交合处溢出。我咬着嘴唇,让自己的叫声听起来收敛一些。
“叫出来,薯片小姐的声音很好听。”他干脆用舌尖挑开我的嘴唇。
呻吟声径直从口中迸发出来,周棋洛得意地笑着:“我喜欢听。”
甜软的娇呻与内壁的紧绞合营,周棋洛在我的身体里的那部分终于微微颤栗,一边后退一边吐出浓稠的暖流,缴械投降。
冲完澡后,周棋洛和我帮着彼此吹头发。
“经纪人警告说,如果现在搞出孩子,就要雪藏我。”周棋洛看着垃圾桶里的两个套子悻悻地说。然后,他又拨着我的头发,坚定地承诺:“不过,我为你会站到最高的位置。等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时,一定要给我生小宝宝哦。不许反悔。”
“好。”我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
“可以走了。”穿好衣服,我将短信传给许墨。
很快门外传来敲门声,开门后,许墨和李泽言走进来。
“这么早就完事了?”李泽言不屑地看了眼周棋洛。
“哼,我们醒得早。”周棋洛将我往怀里拥了拥。
“一人带一个。”李泽言对许墨说,然后一把将我从周棋洛怀里拉到自己身边。还没等周棋洛反应过来,李泽言已经握着我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
回到家里时,白起正一脸慌乱地抱着大哭不已的白星羽绕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