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知道对方并不是一个娇气的人,便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又一辆公交车过来,万幸这辆车没那么多人,两人便急忙跳了上去。
上车后,王勃还在庆幸人不多,但是随着公交车在前面停了两站,瞬间涌进来七八个人后,宽松的过道也变得拥挤起来。王勃见旁边的孙丽已经是被人挤得眉头都紧蹙了起来,便伸出右手,让女孩站在自己的前面,双手吊在头顶的横杠上,用自己的一对胳膊为女孩遮挡着有意无意的侵袭。
“谢谢!”孙丽抬头,轻声的向王勃道了声谢,近在咫尺的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大大的睁着,直视着王勃的脸。孙丽的目光沉静如水,似乎蕴藏着千言万语,又带着某种一去不复返的坚定,让王勃错愕的同时,又有些心慌意乱,和对方对视了一眼后,赶紧将目光移往车外的建筑和人流。
过道上的人很多,两人挨得又近,随着公交巴士的走走停停,加速刹车或转弯,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便触碰到了一起。上面还好,孙丽的两只手搁在胸前,抓着王勃腰侧的t恤,即使碰触,也有孙丽的两只手夹在中间当缓冲;下面,可就有些百般滋味在心头了。因为王勃出门的时候,见外面出着太阳,便也换了一条短裤。随着中巴车不规则的加减速,两人的大腿便时不时的挨在了一起。
一开始,两人都下意识的移开,避免这种肌肤相贴的接触,但某个时候,王勃就发现女孩的两腿不再移动,不论车子怎样摇晃,都坚如磐石的立在原地。王勃想了想,感觉自己似乎有点反应过敏,很快也就不再避嫌似的动了,让两人的大腿或小腿自然而然的挨在一起,或者自然而然的分离。
下面两腿相贴,孙丽的胳膊也不时不时的压在自己的胸口,鼻端是一股女孩身体的幽香,似乎还有一点点高级香水的味道,没过多久,王勃便发觉自己很难不心猿意马,不浮想联翩。半闭着眼睛,正在脑海幻想这种难得的迷醉感觉的时候,公交车“吱”的一声,停了,随即耳边响起了女售票员尖锐的叫喊:“二号洞子到了!要在二号洞子下车的,赶紧下车哈,莫坐过了站!”
这一声吼叫,直接让王勃从旖念中回归现实。王勃赶紧喊两声“有下有下”,而后护着身前的女孩,从人群中挤了下去。
落到宽敞的地上,两人都松了口气。
“勃哥,那家农家乐就在前面一点,走路五分钟的样子。我们走过去吧。”立定后的孙丽对王勃说。王勃凝目看去,女孩儿的脸颊,犹如夕阳西下的晚霞,连耳垂和耳背都布满了仿佛红酒一样的红晕。
“好啊!”王勃心慌的应了句,开始和孙丽并肩前行。
农家乐很快到了,老板很是热情,领两人先去看鸡。这里是点杀,鸡全是活的,被关在一个大笼子内,看上哪只点哪只。
孙丽让王勃点,王勃尽管是农村人,但是十几年来喂鸡喂鸭喂鹅……等等扁毛畜生的都是他妈曾凡玉,他也不太懂,所以大概选了只个头小,看起来又活泼好动,精头十足的公鸡让老板去捉,心头却一个劲的祈祷:
公鸡呀公鸡,别怪我,枪打出头鸟,早死早超生,谁叫你跳得那么欢实起劲呢?
称了鸡,老板把鸡交给服务员去杀,自己则领着两位年轻的顾客去包房。两人选了个正对池塘,推窗就可以望见一池荷花的包房。老板殷勤的让两人就坐,倒了茶,又端了盘瓜子进来,让两人耐心等候,便出去了。
“上周一个叔叔请我爸吃饭,定的就是这里。尝了一次,挺不错的,鸡香,芋儿软,大概是用了某种秘方,反正在四方的其他店还没尝过这种味道。”孙丽端起老板刚才倒的廉价茶水,小小的抿了一口,给王勃解释。
“是嘛?那倒是要来尝一尝了。”王勃说,抓了几颗瓜子在手里,慢慢了剥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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