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堂屋用毛竹编织箩筐的姜梅的父亲姜大有和妻子范开群也注意到了自己小院门口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辆小车以及围在小车周围的一大堆人,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扔下手中的活路跑了出来,然后就看见了围在人群中央不停的朝周围的邻居们散糖果吃的女儿,以及倚靠在车门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女儿东家的儿子王勃。
“梅梅,勃儿,你们回来啦?稀客稀客,勃儿,快进来坐!老婆子,赶快切店子上买包茶叶给勃儿烧水泡茶。”认出是自家闺女和王勃后,姜大有赶紧招呼自己的老婆。
“姜伯好!范娘好!嘿,现在放暑假,梅姐说要回家看看,我还没来上山耍过,就厚着脸皮一起跟过来了。姜伯,范娘,没有打招呼就过来,给你们添麻烦了哈!”王勃向姜梅的父母打着招呼,绕到车尾,掀开后备箱,开始把姜梅给她父母买的衣服,他买的烟酒和营养品,以及在镇子上买的各种食材朝外拿。
两口子见王勃买了这么多东西过来,眼睛一亮,乐得合不拢嘴,赶紧走上去帮忙,嘴里却一个劲的说着客气说:“哎呀,勃儿,你上来就上来嘛,还买啥子东西?如此破费,你让……让我们咋个好意思嘛?姜梅你个鬼女子,咋个怎么不懂事哦?勃儿来耍就来耍嘛,你还让人家破费?”姜梅的母亲范开群又开始数落自己的女儿来。
姜梅脸红红的站在原地,如果王勃是她的男人,对于母亲的“责备”,她倒是可以把“责任”推给王勃,但以王勃目前的身份,说那些话显然不妥。最后,姜梅只有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瞪了王勃一眼,看得王勃心头暗笑不已。
周围的邻居一边吃着姜梅散发的奶糖,一边看着那个年轻人将一袋又一袋的礼物朝外搬,眼热不已,既羡慕又有些嫉妒。这时,从姜大有和范文群两口子的话中,他们已经知道了王勃的身份,并不是什么姜梅找的男人,而是她东家的小孩,跟着姜梅上山来玩儿的。不少人便想,以前听姜大有两口子说她女儿找了个好工作他们还不太信——一个离过婚,还生过娃的女人,能找什么好工作?现在看了姜梅坐的这辆豪华气派,比他们镇长的座驾还气派的红色小车,以及从那后备箱中取出来的一袋袋礼物,这才信了,深信不疑!
姜梅一家人在门口跟邻居们一阵寒暄,又邀请他们进来坐。有几个跟姜大有一家走得近的还打算跟进去看看稀,就在这时,有雨点落下,而且是越落越多,越滴越大,几个想跟着进去看稀的也不敢看稀了,纷纷道别,又喊姜梅有空去自家屋头耍。其他人也开始作鸟兽散。很快,原本热闹如赶场的门口,便只剩下姜梅一家和王勃。
王勃锁好车,跟在姜梅的后面走进院子,边走边打量。发现姜梅的家不大,三间正房,是砖瓦房,两间偏房,则是茅草屋。房屋前有一圈两米高的围墙围成一个院坝,院坝是三合土,十分的平坦。
总之,是四方境内十分普通,十分大众的农家小院。
刺啦——
轰隆——
几道耀眼的闪电闪过,跟着是几声震耳的雷声。原本稀疏的雨点一下子密集起来,犹如万箭齐发的箭雨,很快将原本干爽的院坝打湿一片。
“哈哈,梅姐,幸好今天我开车送你,不然,你坐班车的话肯定要淋成落汤鸡了。”站在堂屋门口,凝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王勃很是有些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得意。
女人温柔的白了洋洋自得的小男人一眼,嘴里却笑着说:“下场雨也好,退凉。山上可没有空调,不然晚上睡觉的时候你可遭罪了。”
“切!梅姐,你还真把我当大少爷了嗦?这算什么遭罪?跟你说,一年以前,栽秧打谷,种菜打麦,我也是跟我老汉儿面朝黄土背朝天,顶着雷火大太阳练过的……”看着屋外的风雨,王勃豪情万丈的讲起了他当年堪比二万五千里长征的“革/命艰苦奋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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