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说!她才不会在意呢。就是当着我的面,她都说过你漂亮,身材比她好的话。”
“那是你家梁娅谦虚罢了。她一米七,我才一米六五,你说哪个的身材好嘛?”钟嘉慧。
王勃马上就接口说:“小娅高是高,但还是瘦了点,不像你,那个……那个……哈哈,那个大家都明白的哈。”王勃很想说“不像你钟嘉慧********”,但很快意识到对于钟嘉慧这种乖乖女而言,“********”这四个字尽管贴切,但还是太那个了一点。
但是即便如此,王勃的话还是把钟嘉慧臊得满脸通红,很想骂王勃一句,但又不知道如何出口,最后只有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将脸看向一边。
王勃是个坐不了多久就想躺的人。坐在椅子上的他,跟钟嘉慧聊了会儿天,又被初春暖洋洋的太阳一照,加上中午又喝了两瓶啤酒,便有些晕晕欲睡。在自己家里,他肯定倒床就睡了,但是在钟嘉慧的屋头,而且还是在女孩儿的闺房里,他就不好率性而为,来个倒床就睡。王勃用手挤了挤眼睛,又按了按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钟嘉慧看王勃一副疲倦的样子,下意识的便说:“王勃,你是不是很累?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头部吧。”说完后,才感觉不妥。对方不是她妈,而是一位异性,而且还有女朋友。但说出去的话又收不回来,钟嘉慧心急,赶紧又解释了一句,“我妈有偏头痛,我隔三差五的就要给她按头。我妈说我手艺还挺好的。”
王勃没想到钟嘉慧会提出想给他按头,想拒绝,又怕伤了对方的心,人家坦坦荡荡,他一拒绝,倒是显得他自己有鬼了,便笑着说:“呀,嘉慧,你还有这种手艺?那得试一试了。中午喝了酒,真有点困了。”说完,还配合的打了一个哈欠。
钟嘉慧见王勃同意,心头便松了一口气。刚才的话一说出来她就后悔了,除了觉得男女有别,十分不妥,还担心王勃拒绝,对她一个女孩儿来讲,那就尴尬了。
“我也只给我妈按过,没给其他人按。按得不好,你也别介意哈。”钟嘉慧站了起来,来到王勃的身后,张开双手,两个大拇指掐在王勃的太阳穴上,时轻时重的按摩起来,一边按,一边轻声的问着王勃力度合不合适,重了还是轻了,她好调整。
上辈子的王勃,做外贸期间,经常请客户洗脚按摩,喝花酒之类的,被人按了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
但是重生以来,还重来没享受过谁的按摩,他自己倒是给崴到脚的张静捏过一次小脚板,让他记忆深刻,相当的难忘。
王勃闭着眼睛,放松心,享受起钟嘉慧的按头来。钟嘉慧虽然********,发育得比一般的高二女生要早那么两三年,但是一双手却显得颇为精干,修长有力,按在头上的各处穴位上,十分的舒坦。
尤其当对方的一双手指落在他面部的时候,所带来的或压或按,轻轻重重的触感,犹如触电,舒服极了。刚才还昏昏欲睡的他很快便清气爽起来,瞌睡也好,疲倦也罢,全都不翼而飞。
从没给异性按摩过的钟嘉慧带着砰砰直跳的心脏,一开始还有些束手束脚,但后来见王勃闭着眼睛,脸上也是一副舒爽的模样,紧张的心情便慢慢的松弛下来,手上也更加的用力,全心全意的用自己的一双手,在王勃的头皮,后颈窝,太阳穴,额头等处或压或抓,或敲或打,比跟她为自己母亲服务时还尽心尽力,全贯注。
按摩的时候,王勃一开始还端坐在椅子上,舒服满足后,便不自觉的将头后仰,感觉自己的头脑枕在了一处软软的“山坳”间。女孩大概是太过认真,并没注意到王勃的后脑勺跟自己的胸脯贴在了一起;或者因为给她母亲按摩的时候便是这样,一时间没能察觉到不妥,又或者还有其他什么原因,总之,并没有移开,只是用两手固定住王勃的头,一丝不苟的按摩着。
于是,王勃得以十分清晰的感受到钟嘉慧胸前的两团柔/软,比梁娅的“小荷才露尖尖角”大了至少有两轮,而且是一样的坚/挺,充满着难以言喻的弹性。王勃不知道钟嘉慧为什么没有跟自己“保持距离”,大概是因为紧张、害羞,全心投入而没意识到,但王勃却意识到了,无比清晰的,具体而微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很想将自己的后脑勺抬离那温暖而又柔/软的“山坳”,因为这是不对的,是在占人家的便宜,破坏人家的清白,他又不可能跟人家耍朋友。道理他都懂,但要让他的脑袋马上离开这“温柔乡”,一时间,他又颇为不舍。最后,难舍难离的王勃只好找借口在心头安慰自己:
既然钟嘉慧都不介意,我还是别大惊小怪好了。反应过度,倒是显得自己心术不正,徒坏了人家的好意,让人尴尬。
于是,很快的,王勃便心安理得起来,继续用自己的思维和想象力,在脑海中描摹钟嘉慧的那对他那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以后也不会属于他的宝贝!
按摩是个体力活。钟嘉慧尽管经常给患有偏头痛的吴彩霞按头,但是吴彩霞心疼自己的女儿,一般按个三五分钟,就让钟嘉慧走了。这次,全情投入的钟嘉慧却是给王勃按摩超过了一刻钟,直到对方开始控制不住的喘息,呼出的热气一阵一阵的喷在王勃的头发上,处于享受中的王勃才清醒过来。
“好了,嘉慧,现在我精好多了。谢谢你哈,手艺真棒,很舒服。”王勃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转头一看,就看到一脸通红,大汗淋漓,兀自喘气不已的钟嘉慧,当即大吃一惊,十分歉然的道,“啊,对不起,嘉慧,把你累坏了吧?你等着,我去卫生间给你拿毛巾擦擦汗。”
“没事儿,王勃,我不累的,就是有点热。”钟嘉慧摇头说,但王勃已经站了起来,匆匆的走出了卧室。
钟嘉慧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额头上都是汗,刚才真的是把他累坏了。按到七八分钟的时候,她就感到脚趴手软,但是一看王勃脸上舒服的样子,又不忍停下来,只有咬牙坚持下去,连王勃的后脑勺什么时候跟她的胸脯来了个接触都没意识到,直到王勃起身离开,她一松懈下来,这才恍然意识到刚才王勃的头,似乎是从自己的胸口抬起来的。
“呀,真的羞死人了!”钟嘉慧一声低呼,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热乎乎,汗津津的脸蛋,一下子扑倒在自己的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