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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星期天,原本应该放假,但是因为联考,唯一的一天假期也只得为考试让道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今天的考试安排是上午的第一科考生物,第二科历史,下午第一科地理,最后一科政治。
生物,化学,历史三科还好点,很多考点与其说是知识点,不如说是某些全人类共同的常识。王勃凭着三十几年的人生经历,加上后世信息大爆炸见多识广,东一点西一点累计在头脑中的信息片段,连猜带蒙,好歹把大部分题目混了过去。高分当然是不敢奢望了,但是考个六七十分,及个格,他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但政治这科,王勃是从内心深处感到排斥,从内容到形式,统统认为都是在胡扯淡,对学生的一种毫无意义的灌输和洗脑。重生后到现在,其余八科的教科书,他都花时间好好温习过,或长或短,唯独政治,却是碰也没有碰过一下。
不碰一下的“恶果”在考场上一下子就体现出来了。大部分题目对他来说都如同“天书”和“呓语”,完全不知所云。
对于选择题,王勃在答题的时候就只有用石头剪刀布,瞎猫撞死耗子,碰运气了。
至于简答和论述,他更是毫无头绪,但也不能空着,因为不好看,于是只有大编特编,说好话,唱赞歌,把某某主义,某某政策的优越性和先进性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简直就是人间真理,宇宙无敌思密达。
写完后重看一遍,王勃便有了一种想呕吐的冲动。他不知道阅卷老师看了后会不会恶心,反正把他自己恶心得不行。
“看来,老子也有当官的潜质呐!”把最后一道论述题编完,王勃在心头自嘲了一句,收拾起文具,匆匆离开,打算去米粉店吃点东西压压惊。
新员工的增加让王勃的父母曾凡玉和王吉昌完全从后厨解放了出来。两人不再呆在后厨冒米粉,只负责一些简单的采购和炒臊子,熬老汤,煎油辣子这三大核心材料的制作。有时候在其他人忙不过来的时候也下厨做做午饭和晚饭。
一下子从整日忙碌的状态变成目前清幽闲散的样子,曾凡玉还颇有些不习惯,忙完自己的事情后,她也不回家,总是在老店和旗舰店两边转来转去,这帮一下忙,那搭一把手,把一帮新来的员工小妹们“吓得”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但王勃的继父王吉昌则完全有一种“水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最初的一两天,王吉昌还能像曾凡玉一样,留在店里搭手帮忙;但被田芯,关萍,小舅母几个老员劝说了一番后,曾凡玉是“浑然不听”,“屡教不改”,笑嘻嘻的说她自己就是个闲不住的劳碌命,她也没帮啥忙,也没地方去耍,让其他人忙自己的,不用管她。
但王吉昌,却立马从谏如流,欣然接受。然后骑上自己新买的一辆凤凰牌男式自行车,仍旧穿着那件店里的polo衫,头上扣着“戳戳帽”,衣锦还乡,直接骑回老家肖三娃的店子跟一帮久违的牌友“码长城”去也。
王勃从考场出来后弯也不拐的直接回到了米粉店,叫后厨给自己煮了二两抄手。这时,田芯朝他走了过来,对他使了使眼色,王勃知趣跟上。两人来到靠窗的一张桌子,面对面的坐了下去。
“小勃,放假的事我准备今天就向众人宣布。有一个问题:这福利,你是只针对老员工还是针对所有人员?”田芯看着王勃道。
“芯姐,你的意见是啥子?”
“新员工才来店里没几天,连试用期都没过,能否全部留下都是一个未知数。我的意见是每个星期的单休先只给转了正的老员工;新员工等她们转正之后才考虑,你觉得呢?”
王勃想了想,点了点头,“嗯。你们都是从那个‘艰苦年代’过来的。这些新人,一没吃过苦,二没受过累,也不清楚这几个月咱们‘筚路蓝缕’时候的艰难,没道理一来就享受和你们一样的待遇。两个月后吧。两个月后如果还能呆在店里,就让她们享受‘加假’的福利。”
“行!”田芯笑着道,为王勃能够同意自己的想法感到高兴。
这个时候,李翠把王勃要的抄手给她端了过来。田芯见王勃准备吃东西,就让他慢慢吃,起身打算去忙自己的事。王勃看田芯要离开,急忙张嘴说:“芯姐,今天晚上咱两出去喝夜啤酒?”
“你不上晚自习?”田芯美目放光。
“嘿嘿,原本要上的。但是今天的假期被考试占了大半天,老师们也累得够呛,就不上了。”王勃“嘿嘿”一笑说。
见王勃说不上晚自习,田芯便有些意动。昨天晚上和王勃那短短几分钟的激情让她大半夜都没睡着。勉强睡着之后也还做了个缠绵悱恻的chun梦。早上醒来便发现贴身的**湿得一塌糊涂。由于和对方的关系有了本质上的进步,今天一整天,田芯都有些心不在焉,想那家伙想得厉害。满头满脑无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些让人脸红耳赤,闭眼捂脸的镜头和画面。她一直在想,自己是那么的想着他,今天他会理自己么?是当成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是会对自己“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