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我快要笑死了,哈哈哈,南阙成了百媚楼的妈妈?哈哈哈……”我还没笑完,就感觉脖颈旁一阵寒气,我抬起眼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南阙那家伙什么时候把剑扔进来,准确无误地射中了铜镜,啪啦地碎了一地。
我止住笑声,赶紧往容颂安那处躲。美人投怀送抱他本应该顺手牵羊的接受,结果他还躲,弄得我一不小心一头撞在椅子上,眼冒金星。
“容颂安你个祸害!帮我一下会死啊?”我捂头大骂道,根本顾不上形象问题和他是我债主的问题。
“会,你来咬我啊。”大爷似的这句话脱口而出,随后转身就走,留下不带云彩的背影给我,有个毛用啊?
不过,他好像忘记了要我赔钱的事情。果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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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钱多了不知道怎么花就找连二爷
现在的百媚楼可以用滛靡来形容,这里清一色的是西域女子,穿着若隐若现的薄纱穿梭的人群之中,体香扑鼻,让人为之沉醉。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不过中间有多少是男扮女装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怎么能扮的比女人还娘们?看着南阙穿着赵妈妈的衣服拿着折扇站在门口,黑着脸招呼客人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憋功太棒了,憋得我 差点笑出来。
容颂安坐在二楼护栏处,旁边站着划拳喝酒的公子哥,皆是六扇门的人。
至于他们说的拖了好几个月的案件,大概就是四个月前工部尚书张骞一家灭门惨案。
张骞在朝中无权无势,不贪,是一个清官。可是两年前莫名其妙的发了大财,在官道的府邸就已是买千两,而他妻儿穿的都是一等一的杭州绸缎,骑的马是汗血宝马,这可不是凭他一个月的俸禄就可以买到的。不过他倒是待人和善,所以平日里这些也只是看看就算了。
“今天可是我们百媚楼的头牌,白楚姑娘第一次肯与客人聊心,各位客官听完她唱的曲,可得抬高价啦!”一个年份较高的姑姑站在临时搭建圆台上道。
我一脸茫然地拿着白楚的凤首箜篌,坐在红木雕花圆椅上,看着四面八方的目光。幸好脸上带着面纱,否则迟早会被发现的。
等一下,白楚那首成名曲叫什么来着,怎么奏来着,我早上还记得,怎么现在就忘了?还真是那一幢把我脑袋给撞坏了。
台下人群马蚤动,在人群之中,我还看见一个白衣清秀的书生。我最近撞邪了么?怎么遇见的人都是穿着白衣的?
悠扬的乐声从人群之中传来,我似受到蛊惑一样,也跟着那乐声奏起了箜篌。
人群逐渐安静,容颂安的眼眸逐渐深邃,深如大海,深不见底。
“公子,那个连二爷恐怕和李凉是同伙。”站在容颂安旁边的一个捕快道,旁边的几个捕快也应声附和。
“假如真的那样,就如皇上所言,杀无赦。”面色淡淡,像是在和人谈论天气一样。
看向楼下的圆台,容颂安的眼里多了抹难以探测的深邃。
我感觉邪门,为什么刚才忘了的事情,现在怎么突然想起来了,而且现在奏得比我昨日还好,而且大有琴瑟和鸣的样子。
“衰草连横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声笛;枉将绿蜡作红玉,满座衣冠无相忆。”唱词从嘴中唱出,这可不是我在那个姑姑那里学的。
有种莫名的熟悉,却感觉很陌生,像是小时候的记忆。
白楚当初只是弹曲但是没有唱词,而我如今这么一唱,反而更胜一筹,人群开始马蚤动起来,已经有人开始竞价了。
更可恶的是,老子卖艺卖的如此辛苦,竟然有人只出二十两银子就把老子聊天的机会买了,这才是让老子弹曲弹岔的主要原因。
他令堂的!
这时与我合奏的乐声停下了,奏乐者就是被容颂安身边那个捕快称为李凉的秀才,他举起手开始竞价,“我出一百两!”。
刹那间,整座百媚楼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他。少顷,便有个富家子弟讥笑道:“就你?这个穷书生还想和白楚姑娘在那里当文人马蚤客,与她吟诗作赋?你那是痴心妄想。”
“就是啊,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在场所有人都附和起来,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唯独我笑不出来。
假如他们个个都知道白楚被锁在柴房被捆绑着,而我是个被那个安世子顶包调来的连二爷,那么就是我一个穿着紫色外套的癞蛤蟆去吃李凉那个白衣天鹅了。
估计届时,那些人跑都赶着跑,那还来得及拍卖我这个活阎罗王。想想那情景,我就觉得威风。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被人暗地里蛊惑着弹完一曲,却还看见那些人在吵架,不过李凉貌似一直占着上风,将那几个富家子弟骂的还不了口,隐隐有叫家丁来打架的样子。
“李公子,你与我一同上楼吧。”我十分温柔地说,感觉那声音快掐出水来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矫情。
那几个富家子弟听了这句话,顿时没了气焰,开始捶胸顿足地懊恼自己怎么不多带银子出来。其实,看见他们那个样我很想同情地说:“几位兄台如果有钱了没处花,可以交给我的,我帮你们花!”
李凉跟在我身后,嘴角渐渐露出一个骇人的笑容,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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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安世子在章节最后还是出现了
我坐在李凉对面,端起面前的茶壶给李凉倒茶。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氤氲的热气中,我明显看见槅扇外不停移动的人影和那些不和谐事情的影子,弄得我一阵脸红。大家都是常客何必如此对待美人啊?
“公子,不知你有什么烦心事呢?”我低着嗓子,声音温柔的快掐出水地问道。随后瞟了他一眼就飞快地低着头盯着我的脚打量着,不敢正视那个李凉一眼。这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明明是钱多了没处花,霸气侧漏的超级大土豪一个好不好?
“你应该知道我为了什么烦心事。”他面色淡淡地开口,端起眼前的茶杯,吹散了水面上浮着的茶渣子。
“呵呵,我只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子,公子为何这么说?”
我的心里沾沾自喜,果然我的脚看起来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因为你知道那件事情,所以……”他慢慢说完,然后从袖子中掏出一把匕首,直指向我。
容颂安喝完了第十杯姑娘递上来的茶后,若无其事地问道:“进去都有一盏茶的功夫了,怎么还没有击掌声。”这句话分明就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世子爷,没准还真让马超给说对了,那个连二爷和李凉是共犯,能够一夜之间灭张家满门的,除非两个人,否则的话没可能的。”
“就是。世子爷,我估计那两个人现在还没走,要不我们冲进去,来个瓮中捉鳖。”被叫做马超的人听到这句话,马上向泰然自若的容颂安请示。
容颂安看向房间,烛光摇摆不定,人影也不曾晃动,大概是聊上了,可能过一会就会有消息出来了。
“再等等。”
“公,公子,我也就只是思索着混口饭吃,然,然后赎了身就走人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咽了咽嘴角的唾沫,不由得把椅子往后拉了一点。
早知道会有生命危险,我就选择赔钱好了,弄的现在自己危危险险的。
李凉把匕首收回了一点,似乎有些摇摆不定,犹豫少顷,才说:“你说的,不曾有半分虚假?”
我顿时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击掌招容颂安和六扇门的人进来了。假如我现在突然击掌,只怕会小命不保,然后死相很难看的翘辫子。呜呜(~~~~(_)~~~~) ,连二爷我真是前脚出了虎|岤,后脚又一脚踩空掉进了狼窝。
“人人都说百媚楼的白楚最狡猾,万一你骗我的,怎么办?”这孩子又不死心,又把匕首靠近了我脖子。
我的心中顿时有如万马奔腾,波涛汹涌。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不是说了我不会说的吗?
“大,大爷,我求您了行吗?混口饭吃不容易,要不这样,我拿钱给你然后你远走高飞好了。”我脊背发凉,不着痕迹地把椅子往后拉了一下。
“动作快点,多收拾点碎银。”
他令尊的!
“诶。”我一脸狗腿,柔声地回答,在心里早就把李凉给千刀万剐了。
慢慢地挪到梳妆台那,打开了白楚的首饰盒,看见了大片白花花的银子,而且根据我估算,应该有一百多两上下。
娘亲呀!我一个老板每天身上都没有这么多钱,这个姑娘拿钱拿疯了吧?
我给李凉拿点,又给自己拿点,忽然想起了容颂安让我做的事情。击掌为号,然后六扇门的人进来活捉李凉。
好像现在的情况不错诶。我真是太机智了!
我拍了拍手,低声自言自语道:“容颂安,小爷的命全搭在你身上了,你不来,小爷的命就丢了。”
几乎在同时,我感觉到了脖子上一阵痛,偏过头一看就看见李凉的匕首抵着我的脖子,而他则是面目狰狞的准备杀人灭口。
真是好学不学,偏偏学着土匪绑架的样子,直愣愣的毁了这张小白脸。我腹诽,却如期看见六扇门的人闯进来,还有慢慢悠悠的的容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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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连二爷悲催中枪
那名捕快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原因,容颂安不着痕迹的敛了敛眉,又扭过头看了一眼身后被烧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柴房。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容颂安正在思考柴房失火的事情,和我没多大关联,脖子上的血虽然止住了,但还是嗖嗖地阴疼,于是,我脑海里又冒出了逃跑的念头。
我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关心他们的安世子爷去了,谁还会关心我这个小虾小米啊?我提起了裙子,准备撒开脚丫子的拼命跑。
我跑啊跑,跑啊跑,怎么脖子越来越呼吸不了呢?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站在原地,我抬起头刚想骂“是哪个兔崽子拦本大爷的去路“时,却看见了南阙那张铁青的妈妈脸和他腰间已经出鞘出了一半的剑。
我干笑两声,小心翼翼地把南阙的手放下,还替他扫了扫衣服上的灰尘,讨好地说:“小侍卫,没事,没事,我先走了。”说完,我又很怂的往回走了去。
还真是又怎么样的主人,就有怎么样的侍卫!南阙都是被容颂安那个兔崽子给宠坏的,蔫坏了!(疯卡:乖乖,你说的话里,我好像发现了点什么。)
容颂安走到被烧得七七八八的一堆废墟里,本来想找找白楚的遗骨,却不小心被烧焦的柴木给绊了一会,发现了与烧焦的柴木成极大反差的玉佩,便弯腰拾起那块玉佩。
我微微眯了眯眼,怎么看着容颂安手里拿着的玉佩那么像我的前天去见他时,所佩戴的玉佩。
容颂安摩挲着手里的玉佩,问道:“刚才失火时,你在哪里?”
不用猜也不用想,这句话一定是指着我来的。六扇门的人都看向正在吐口水玩的我,弄得我刚刚吐出来的一个泡泡,啪嗒的一下碎了,口水弄得我满脸,六扇门的捕快全都嫌弃地看着我,弄得我从心底想揍容颂安两拳。
“我不是在白楚的房子里,和李凉在那里对抗么?”我用身上的衣服抹了抹脸上的口水,又用衣服抹了抹嘴。
“那这块玉佩是不是你的。”他拿着玉佩晃了晃,差点晃瞎了小爷的眼睛。
“好像是吧……”我咽了口唾沫,小跑到他面前拿下那块玉佩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看看是不是我的。
这块玉佩的确和我丢失的那块玉貔貅相似,不论是质地、颜色,还是触感,都是如出一辙,但是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和容颂安那天在马车上面滚来滚去的时候,玉貔貅就已经不见了,而且,我的东西都会刻着有小小的一个连字。
“不是,”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的玉佩每一块都是刻着连字,这没有。”说完,容颂安不由得等我喘口气,就把玉佩抢了过去,让我一阵叉疼。
“那么,李凉极有可能是和另一个人一同灭了张大人家满门。”
“可能性不大,因为李凉向来是单独行动。”容颂安否认了马超说的话,再去看我的时候,我已经又在那里吐着口水玩了。
坏习惯就是这么一点点给磨出来的。
“安世子,如果这里没我的事,我先走了?”我狗腿地问道,希望可以听到一声嗯。
只见他摩挲着光洁的下巴,有些雅痞的味道,道:
“连二爷乃是七秀阁老板,白楚姑娘为何会无故烧死,你应该会给我们提供一些虽然不算有用,但也可以帮上忙的主意。”
正文 连二爷抱安世子大腿
我怨怼地看着坐在对面喝着小酒吃着肉,活的有滋有润的柳音,只觉得心中一阵憋屈。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看看人家,肤如凝脂,青丝如瀑,还穿着暗红绣着流云纹的衣服,而且是一件就四十两;再看看自己,明明多么好的人啊,硬生生的给容颂安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土财主给压榨成干了。
我最近是怎么了?犯太岁了,还是被人打小人了,怎么诸事不顺,还处处被容颂安那个人给捉着不放。
“音啊,你说爷是不是帅到人共愤,然后引起了闺中男的嫉妒啊?”我四仰八叉地倒在湘妃榻上,完全没有顾及到柳音那张黑的不能再黑的俊脸。
“你能让人共愤的事情只有你那不争气的脑子,至于别人不是嫉妒,是对你的五体投地。”他说道,末了,还捎上一句:“不过你能从六岁一直活到我认识你,在活到现在,已经是京城之中的一大迹了。”
我:“……”
“还有,我很想知道你四岁之前究竟是怎么样逃避你师父对你的虐待的。”柳音摩挲着光洁的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我。说实话,被柳音以这种眼来盯着看,是十分让我诚惶诚恐的。
我立马挺过尸来,郁闷地看着柳音。
“其实,我也不知道。”好吧,我说完这句话后,就已经看见柳音铁青的俊脸。
柳音指着我,颤抖着手指头说:“你这个丧尽天良,不尊师重道的家伙!”
“噗!”我哪里丧尽天良了?我丧尽天良还每年百忙之中抽出身来去给他老人家扫扫坟;我不尊师重道?我不尊师重道在他临死前还让他戏弄我。
我刚想起身给柳音送两颗爆炒栗子,可脑子也跟抽了风似的,没想到地板上还铺着一层羊毛地毯,所以整个人重心不稳往后倒了下去,可是倒下去也不忘拉个垫背的。
“砰!”
我和他一起倒在床上,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俨然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吼吼,我在饥渴也不能把柳音给扑了虎食。我腹诽,然后推了推柳音,“音啊,小爷我知道自己风华绝代,但是,也不能对身边人下手啊。”
柳音:“……”
“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我腰折了,要不然我早就起来了。”柳音像只奓毛的野猫,傲娇地说。
“腰折了?你该不会是……”说完,我语意未尽地看了一眼柳音,送给他一个“我懂的”眼。当然,我也收到了柳音回赠的一个水灵灵的大白眼。
这个时候,槅扇被推开了,我和柳音都看向来人,然后露出了真的见到鬼的表情。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容颂安那个倒霉孩子。
“原来你们正在……”容颂安稍带“歉意”地说,“我也不好打扰,解决完了,我再来吧。”话音刚落,便前脚踏出门,后脚随即也准备踏出去。
我立马掀开柳音,也顾不上他腰折了还是腿断了,也顾不上他对我那种怨毒到无法再怨下去的目光和那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就马上扑过去拖住容颂安的大腿,凄凄惨惨地说:“世子爷!您别走啊!有话好好说!”
正文 可怜了连二爷的一把老骨头
坐在容颂安对面,我如临大敌,马上手忙脚乱的收拾好桌子,恭恭敬敬地给他老人家倒了一杯茶。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看着他老人家满意的喝下那口茶,就连我自己也差点眼花自己是不是放了毒下去,弄得那厮露出了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安世子来找我有什么事啊?”我正襟严做,脸上却是一脸讨好,用柳音的话来形容就是“像一只狗见到屎怕吃不到”,啊呸,我才不是狗要去吃屎,假如我是狗,那么柳音就是专门拱小白菜的猪。
他放下茶杯,然后瞥了我两眼,淡淡道:“尸体已经找出来了,你过去提供一点线索。”
听听这语气,像是求人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