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纨绔》
正文 说书的故事太骗人了
坐在荒无人烟的寒冰水涧之中,她听着那来自远方杀戮的嘶喊声,悲恸的哭声,清脆的笑声和风花雪月的声音,还有那一朵朵开得正艳的彼岸花和黑色曼陀罗,寂寥的空间让人害怕。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她静坐在那,拨弄着那冒着寒气的水。她喜欢听到声音和看到东西,却惟独缺少了一点她喜欢的东西,例如,他的琴声,他的歌声,和他的样子,还有他说的花。
只有黑白两色的面具上,她的眼空洞无,只能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看着,听着那些自己讨厌的东西和声音,没有人可以陪她,除了他。
“佛曰:‘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缘起缘灭,情根深种;偷得浮生半世,遗恨半世浮生。”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逐远逐近,模糊不清。
她大概不记得了,也不想记得。
她看清楚了他的样子。内里一件素色白衣曳地,外套一件暗红色修群鹤图的华袍,恍若隔世。
“他,来了?”
问的时候,声音极其颤抖,她觉得自己都不属于自己,只属于一个陌生的魂魄。
来人抬起手摘下她的的面具,动作极其轻柔,扔开手中的面具,面具浮在水面上,使静水泛起层层波纹。桌子上的茶早已凉结为冰,而桌子上唯一带有些许温度的玉佩,也带着点点冰霜。
生的极美,若不是自额头而下至眉梢的伤疤的话,在整个洪荒,苏梓第一,她便第二。
“他来了,阿茶。”他轻声呢喃,“可惜,你可能见不到他了。”
阿茶,她的名字。
历代冥王皆不能有七情六欲,皆不能见到仙君。而前代冥王苏梓便是因为如此,与参商帝君尘垣于那禁地,梦过三世,最后一个在阿鼻幽狱深层受到折磨,另一个只是自动请缨降到轮回道上,看过往来人有无那个女子的身影。
“他去找火德星君,想要来炼火给你感觉仙界温暖是怎么样的,却因受到洪荒诅咒,而永世不得轮回,撑着一口气让我来拿给你。”末了,他有添上一句,“他说,若是可以,会用轮回渡劫来换你一百年的自由。”
阿茶翕动嘴唇,却最终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一点话。身上长到水中的绛紫色袍尾和如瀑的青丝在水面上,如同一幅飘动的画卷。
“恒止,你和我的交情素来很好,放我一日自由,我明天就回来。”卑微到尘埃的祈求,她几乎没有了一点尊严。
恒止叹了口气,“你可知天君如今对你的态度如何?”
“若是冥王离开不超过一日,着寒冰水涧就不会被那些魂魄给打破,这是历代冥王所说的一个秘密,恒止,就算我求你了好吗?”带着点哭腔,虽是这样,却没有一滴眼泪流下来。
“只许去一天,他的宫殿就在一株桃树下。”
看着她逐渐离去的背影,恒止叹息了一声。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于她,早就蚀骨的毒药,戒不去了。
也罢了,八百年前除了苏梓敢那么纨绔,不怕洪荒诅咒之外,没想到八百年后阿茶和她,也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撞南墙不回头。也算是一场劫数一场缘罢了。
她流连过那棵桃树,她流连过他平时写字绘丹青的案桌,却始终不敢看那镜子一眼。
内殿始终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味,她转过身,注意到脚边的一个香炉。
小而精巧,青丘云山所出的云纹玉所刻,刻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淡淡的白烟从里面飘出来,她甚至可以回想起他和她初见的场景。
待我了无牵挂,许你十里桃花。
他像是一朵青莲,念着这句话向她走来。
她在最无望的时候遇上他,把最美好的记忆都留给他。时间带走了许多任何事,唯独没有带走她对他的眷恋。
“京华一梦,谁家少年郎丰流?
十里软红,戏子也多愁。
金风玉露,公子陌上人。
谁念奴娇,怜奴青丝暮雪?
又是京华一梦,长安误断性命……”
她轻轻吟唱出这首曲子,像是呢喃。这首曲子,是一个姑娘带下来的,她也就这么唱了一路,宛转悠扬,带着些许她年少未明的东西,那时候苏师父还没有遇见参商帝君,就告诉她,这是人间最悲惨的事情,一世长安于一个颠沛流离了半世的女人来说,是一生了。
她渐渐躺在地上,蜷缩成一个虾米的样子,把香炉揽来自己身边。
“愿君勿忘,奴家悲欢,
浮华未歇,又是江南雨重。
金陵乱,青丝绕指缠,
北邙湮,不知君可犹记……”
她浅浅吟唱出后半段,渐渐闭上眼睛,殿外的桃花全落满了院子。
“君犹在,妾不离;君未知妾情深,妾不知郎心意,只愿花好月圆夜,芙暖鸳鸯帐……”
“所以说,死了都要爱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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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我矫情了……疯子原本想写仙侠文,结果写着写着不对头,就改成写一本囧文。女主不冷艳高贵,专注犯二抽风十八年,男主矫情惹人爱,疯子抠脚丫表示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 连二爷的嫉妒心很强大
“所以说,死了都要爱是正确的!”
赵月芽刚刚把故事以及她那点结论说完,就愣是没看见围着的姑娘脸上有一点悲悯的表情,全部都是噤若寒蝉,看着她身后,她不由得瘪了瘪嘴,“喂,你们好歹也捧捧场啊,没哭,最起码苦着脸也不错啊。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那你觉得谁更应该苦着脸呢?”
“当然是……啊!连二爷!”
看清楚了身后的来人,赵月芽不由得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直愣愣地往身旁的涟漪那边钻,涟漪往旁边一躲,赵月芽直愣愣地扑倒在了地上,让我看的拔凉拔凉了【其实你是想说大快人心吧!】。
来人既不是鬼怪,也不是妖魔,正是十八年专注犯二抽风的连二爷,我。
“楼下的客人坐满桌了,小二不够用,跑堂的充当,说书先生也口干舌燥,厨子手边几十盘菜,打算盘的脚边堆着数十坛女儿红,你们竟然有这个闲工夫在这里,说这些无聊的东西。”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有瞅了瞅她们,其实我自个也听了大半段故事,寻思着是不是应该给赵月芽嫁给那个说书的小白皮。
一群风华正茂的姑娘听了我的话全都往外涌,导致门槛有点不能负重。我就在寻思这群姑娘是不是应该减减肥了,再或者丢一个两个出去,少双筷子多个银两。
这群姑娘,多半是我半路拾遗,善心大发捡回来的,也就想着以后老了会有人给自己捶捶肩膀,递递茶水,然后给我观赏观赏,没想到后果竟会是这样,果真是做什么事都要从娃娃抓起。
我伸出手一捞,给自个留下涟漪和花红一起喝酒,房间里万籁俱寂,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们两个,她们俩也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
估摸着我太帅了,导致这两个姑娘入魔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恋!】
我瘪了瘪嘴,给自己的白玉樽倒上了酒。
“公子,你还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涟漪的燕语莺声,让我呛了好几口,差点一口就全部都吐在涟漪脸上。
我这珍藏了好久的竹叶青哟!
“什么日子?是城西梁大叔家的牛要产崽了?还是城南莫老头家的败家儿子改邪归正了?”我嗔睨地看了一眼嘴角抽搐的涟漪,故意做出小女儿娇嗔的样子。
看着涟漪抽到快瘫痪了的嘴角和面色黑的不能再黑的花红,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句话了。事实证明,我还是适合装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您作为掌握天下间所有消息的七秀阁阁主,这种事情不是您最清楚么?”花红冲我挤眉对眼了半天,我愣是不知道这丫的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我抬头想了想,今天有什么大事么?难道是我师父的生辰?还是我的生辰?
兴许是我想的太久了,涟漪不由得开口道:“连二爷,今天可是安世子回京之日,好多姑娘家都出来了,就是为了看安世子的样子。”话音刚落,涟漪和花红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小女儿的娇羞,“听说,听说安世子俊逸如仙,淡雅如兰,而且才智乃是天下第一。”
我瘪了瘪嘴,听了涟漪的话气结。气结有三个原因,第一是所有的姑娘家都跑去看那个什么安世子了,第二是安世子竟然把七秀阁里一直彪悍的涟漪和花红给传的乎其乎的,可见不是一般,第三是,他竟然是天下第一聪明,这让我这个七秀阁阁主不由得愤恨起来。
“万一是个断袖的,是个龙阳大叔怎么办?”我冷不丁地开口,打破了涟漪和花红美好的幻想。
“公子……”花红怨怼地开口,那点幽怨的小眼让我背脊发凉。我打开自己的玉骨扇,遮挡住她那想杀了我的视线。
“得了得了,你瞧瞧你们,一个个又不是七老八十的,怎么忘性这么大,还真是白吃饭了。”说完这一句,我就马上挪到了轩栏那,倚在木栏上,看着大街上人山人海、水泄不通的场面,自动性漠视了花红和涟漪青中发黑的脸色。不得不说,那场景,可比小皇帝当年祭天祭祖宗的场面气派多了。
我摇了摇扇子,不由得为这京城之中的万千闺阁少女感到悲哀。
良久,我等的昏昏欲睡的时候,一辆烧包的马车缓缓映入我的眼里,让我不由得痛心疾首地在心里批评起那个拥有马车的人。
上好的沉香木雕刻车身,加之以云缎为装饰,其绣图群鹤图是江南水十一婆出手,马是当年先帝赏赐的疾风、追影,前面驾马的车夫,还是皇宫锦衣卫指挥使苏恪。
这让我也不得不批评皇宫里面不知水深火热的小皇帝了。
苏恪作为我和小皇帝一起长大的人,在遭受我和小皇帝无数次摧,残之后,居然变成如此冷漠的一个人,导致我见到他不得不感慨他年少老成。
但是现在,我十分恨坐在马车里的那个人,因为他能够请得动苏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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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下一张安世子要出门了,我这个亲娘好不舍得女婿就这么瞅上自家那不靠谱女儿呀!
正文 谁的哭相不是眼泪直飙鼻子冒泡啊
正当我思索着近日是不是应该进宫一趟,跟小皇帝说说现在京城的风气时,一阵妖风吹来,吹得我的后脊背发凉,让连二爷我心恍惚。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我转过头,看也不看地骂道:“涟漪你个熊孩子再在我身后扇风……”
……
“二爷,你说今天我们是去锦绣坊制衣呢?还是去江南阁买胭脂水粉,再或者是去珠璀阁买发簪梳篦啊?”柳音偎在我的湘妃榻上,挑了挑眉,拍了一下坐在一旁愣的我。
我回过,一脸沧桑地看着柳音。
“你说是你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美点,还是那个什么闺中男安世子比较好看?”
闺中男,是这两天被全城各个姑娘给那个安世子强安上去的名号,虽说我连二爷也是风华绝代,但是,碰上这个闺中男,还是让我有点忐忑不安。
但是说出这话,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柳音从小到大跟自己身边,和苏恪那家伙一样受到惨绝人寰的待遇,但是长大后不忘老本,依旧对我杠杠滴,要是我就这么弃他而去,转身拐那个什么安世子过来当七秀阁的花魁,有点良心谴责。
柳音瞥了我一眼,十分肯定地说:“我。”
“可是我觉得最近来找你聊心的姑娘少了,来找你玩的爷们多了。”我忧桑地翻了个白眼,倒在榻上,瞅着头顶的琉璃天花板。
“你意思是说我快成断袖了是吧?”
“嗯。”我傲娇地发出了个单音节,然后欲语还休地看了他一眼,结果看见了他那嘴角猛抽的俏脸。
柳音拿起我的白玉樽,似乎想扔过来我脸上,我大无畏地看着他,笑得一脸纯洁无害。他忍了忍,放下手往我的白玉樽里倒了杯酒,递给我,恶声恶气地说:“一瞅你就是有心事,一瞅你就是抽风了。”
我学着那些成功人士一样捏了捏眉心,然后顺手结果了那杯酒,一口喝了下去,顿时感觉恶向胆边生,一股怒气上脑子里,顺势往柳音那边扑,忽然发现自己想起了许多馊谷子烂芝麻的事。
六岁那年,正是晋文帝驾崩之时,也是我师父离去的第一年,那年正是我童心未泯,风华正茂的时候哪【感情您老有多老啊?】。
我师父也算是一个为老不尊的人,隔三差五的捉弄我一下,也无伤大雅。无非就是把毒蝎子放我被窝里,或者把我突然吓个半死,久而久之,是我把他虐的惨无人道。
那天我生辰,正逢鸳鸯戏水、蝴蝶双飞的日子,让我不得不在心里腹诽:鸳鸯戏水,全都淹死!蝴蝶双飞,都他令堂的摔死。在那空山野谷里面,除了那几个扫地大伯,就无其他,导致我一门心思扑师父那老头身上了。
前几日,我看了好几本关于青梅竹马的话本,让我这个摩云崖的活阎王不由得春星暗动,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出门拐骗个压寨夫人回来当竹马,最起码从小一起长大做不到,日久生情我总可以吧?就这么,我悄悄出崖,去一个县里面看见了一个粉嫩的肉团,虽然说还小,看不出以后会不会长咧,但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所以我恶向胆边生,买了串糖葫芦准备进行美食计的时候,熊孩子他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直愣愣地让我拐不成功,最后被送回摩云崖里被师父一顿打。
“连二啊,你师父找你,在书房呢!”
连二,本来我师父是叫我连儿的,后来有一天喝醉了酒,一下子大舌头,把我叫成了连二,就这么的,所有人都这么叫起来【姑娘,摩云崖里的人可以用五根手指头数出来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告诉我消息的扫地大叔,之后跟赶鸡群似的赶他去一边,看着扫地大叔带着那点怨怼的小眼逐渐远去的背影,才特别鸡贼的去我师父的书房。
不是我傲娇,主要是我前几天一下子赌气,和那个老顽童斗嘴了,今个儿阳光明媚的,我应该出门看看黄历,瞧瞧我应不应该今天过生辰。
推开槅扇,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书房里面,看见了一坛酒还有师父那个为老不尊的。
不说假的,假如师父在年轻二十年,肯定是个温柔帅大叔!
“棠梨雪,我十年前埋在崖里那棵桃花树树洞里,现在挖出来了一起喝……我快死了……你该怎么办……”
明明很想笑着骂师父又在说不吉利的话时,却发现眼睛很涩,发现师父好像真的是那样。
可我还是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嘿嘿,嘿嘿……”
“死了,不就好了。”
最后,我只看见一块墓碑和一个破酒坛子,还有一把油纸伞。
“醒了?你哭的时候真丑!”
我一醒来,柳音就这么傲娇地瞟了我一眼,让我不由地想起了断袖话本里的那片段,可是我还是很有理地回了他一句,“你丫的有本事哭给爷看看,谁的哭相不是眼泪直飙鼻子冒泡啊?”,然后,我继续沉入自己看过的断袖话本中去。
柳音看见想入非非的我,低声骂了一声“蛇精病。”
后来也没听见柳音说些什么,反正是贬我的话,总之我一直沉浸在我的河蟹幻想里,细细回味。
疯卡:
刚想写些荤段子,刚刚码了2千多的荤段子,才发现最近扫黄,笑cry~~o(_)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