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左夜看了他的伤口一眼,皱起眉问道:还没处理?
紧急处理而已。你也清楚,事情没有交代完成,组织是不会放人的。
走吧。
听见左夜这麽说,白若暘没有问要去哪里,只是与他一边走着,一边像平常那样自然说道:你与邪火谈了什麽不能让我知道的事?
左夜没有料到白若暘会问得这麽直接,此刻突然想起邪火方才的提醒。他回答的有些迟疑:一些……关於疯狗的事。
白若暘看向左夜,目光平静,声音中却有些探究的意味,你很在意他?
你想说什麽?左夜看了他一眼,却什麽也没看出来。
不,没什麽。白若暘不知为何又不继续问下去,只是说道:我只是听说,我们的下一个任务与他有关。
他又深深的看了白若暘一会,知道他本来要说的不是这个,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又改了话题。左夜也不继续追问,语气一如往常说道:听邪火的意思,像是合作关系。
白若暘在这一瞬间突然回想起方才与冷歆的对话,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微皱着眉头,目标呢?
左夜摇摇头,不清楚,正式命令还没下来。
白若暘点了点头,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麽,竟然没有再接话。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走了一段路。好像不久之前,他们完成任务後,也是像这样沉默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左夜走着走着,突然在这时提起道:你应该不是故意失手的吧。
白若暘知道左夜问的是刺杀谢玄失败的事。他微妙的看了左夜一眼,似笑非笑,答道:你怎麽会这麽想?
左夜回答不出这仅是凭感觉而已,这对於一个杀手来讲确实太失礼了,尤其对象还是白若暘。但如果谢玄真的能从他们两个眼底下全身而退,那表示,这个人真正的实力必须再重新估算了。
左夜正思考着没有回应,却突然听见白若暘十分感叹的说道:真可惜,我本以为这次可以得偿所愿了。
他愣了一下,突然抬起头看着白若暘。这两天的奔波,让他几乎忘了他们之间还有赌注这件事。谢玄未死,从某方面来说,对他们彼此来说或许才是最好的发展。
左夜并没有想太久,一开口又是拒绝的意思:你还是把心思留在其他地方吧。
走了一段,医院已经在前面不远处。左夜正好藉机说道:医院到了,再见。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若暘这时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