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霆说:“没关系,这点疼我能忍。”
话虽如此,双氧水渗到伤口附近时,他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背上肌肉绷起。离得这么近,每一块肌理的颤动都看得清清楚楚,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刚洗过澡,清新中混杂着熟悉的萌动,曾经将她团团包围,诱她沉沦放纵。
她屏息别开脸,找了个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的话题:“你回来的时候……外面是不是灾情已经很严重了?”
“嗯……”他的声音也是闷闷的,话语简短,“旅馆那边已经断水断电了。”
何岚氲问:“那离这儿很近了,会蔓延到这边吗?”
“酒店有备用发电机,不用担心。”
乌鸦嘴什么的,有时真的不能不信。他的话音刚落,屋里的灯就灭了。
何岚氲正在消毒,光线突然变暗,她手一抖就把棉棒戳到了他伤口上。双氧水直接接触破损的皮肉,他疼得闷哼一声,转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她急忙缩回来,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很疼?”
他握紧了她的手不说话。
屋里几乎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漏进一点点外头昏暗的天光。黑暗和沉默让她莫名心慌,她挣了一下,说:“我去把窗帘拉开吧,起码能看见。”
扣在她腕间的手纹丝不动,只听到他的呼吸声,短促而又沉重。
她站起身,抓住她的手突然发力,一下就将她拉倒在沙发上,他随即覆了上来。
“岳凌……”抗议的话未及出口,就被他尽数堵住吞没。↓
作者有话要说:
浴袍的腰带在倒下时就散开了,他贴上来,肌肤滚烫,中间却又有一块冰凉,正好贴在她心口,冷热的反差让她打了个寒颤,每一个毛孔都回想起那天夜里的鲜活记忆。
围在腰里的浴巾也在纠缠中滑落了。他的力气和压制让她完全无法动弹,如果他要用强,她根本无力反抗,也……无心反抗。
但是他没有更进一步,只是抵着她,温柔而又带点强势地、细细密密地吻她。
“和我在一起。”他贴着她唇边说,像是命令,又像是请求。
“你别这样,放开……”后半句又被他吞进唇间。她不答应,他就继续吻她。
“和我在一起,”他重复了一遍,看她还想反对,又补充,“就这七天。”
加上这一句,姿态仿佛立刻就变得卑微了,变成了仰望垂怜的乞求。斥责拒绝的话语忽然就梗在了喉间,无法成言。
“那天晚上,我们那么……你不怀念吗?”他轻而缓慢地蹭着她厮磨,在耳边蛊惑她,放低身段哀求她,用尽一切他所能仰仗的方法。
“你不是答应要弥补我的吗?就用这七天弥补。”
“离开这里之后,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绝不再纠缠你……好不好?”
何岚氲快要被他磨得失去理智了。从那夜之后起,她就变得不像自己了,她成了一捆被烈日晒得噼里啪啦的干柴,只要他靠近她身边,溅射的火星就足以把她引燃。
现在这团火紧紧贴着她,火种的源头在她最焦渴的门外守候,只等她的许可放行。
“我只要七天……你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