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道是他既然已经决定离职,便不能再做人事决策,还是等岳先生回来交给他更合适。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岳凌霆消失了两天,据说是总部那边有事去出差了。
他居然还有实际职权,需要出差。
他不在,何岚氲乐得轻松自在。她难以想象接下来一两个月要和他朝夕相处的难堪情形,尤其是第一天就在浴室发生那种乌龙,他们的关系似乎比当校友时更尴尬了。就算他西装革履正襟危坐,她也会联想起一些……不太恰当的画面。
她已经进入准备卷铺盖滚蛋的状态,每天|朝九晚五按时上下班,周四下午更是早退了两小时,先回公寓梳洗打扮。
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洗发水用光了,她只好湿淋淋地顶着滴水的头发从淋浴房里出来,从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翻找有没有备用的。
还真找到了一瓶,圆柱形的瓶身,将将可以握住,沉甸甸地压手。
她盯着瓶子看了一会儿,心生烦躁,又丢回柜子里把门甩上,然后往旧的里头加水晃了晃,勉强倒出一些把头发洗了。
洗完后她细致地化了妆,然后开车去机场接穆辽远。她特地戴了穆辽远送她的项链首饰,以及他们的订婚戒指。平时要进实验室,她从不戴任何配饰。
她竭尽所能盛装打扮,用自己最美的样子去与他久别重逢,虽然在他眼里,他们并未分离过。
她不是他的命中注定,那又怎样?命中注定照样可以更改,他照样还是她的。
穆辽远的航班晚点了四十分钟。何岚氲等在到达口,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甬道尽头,尚未来得及仔细体会品味失而复得的有点僵硬,岳凌霆倒像是见惯了,还玩笑接口道:“那我得去盯一盯后勤了。”
她的手从他臂弯里穿过去,握住他的胳膊,穆辽远发现了她左手中指和无名指并排戴了两个戒指:“你现在还戴这个,银的又不值钱。”
无名指是订婚钻戒,中指是一枚古旧的银戒,被钻石衬得黯淡无光。何岚氲说:“这是咱俩在一起的第二天早上去买的,定情信物,怎么舍得丢掉,我得戴一辈子。”
她的声音媚生生的,“第二天”后面加了“早上”,那意味似乎就完全不同了。
岳凌霆稍稍落后些许,与他俩错开半步,何岚氲看不见他的脸。
她又问:“你的那只呢?不会扔了吧?”
“当然没有。我经常要去现场,怕弄丢了,都放在家里,我妈帮我收着……”穆辽远抿着唇,转头看向旁边,“麻烦你们稍等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他放下手里的旅行袋,向岳凌霆颔首致意,转身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