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将张桂吓得脸色惨白,只见他“扑通”一下,甩开了我的手,颤着声音跪下求饶,“皇……皇上恕罪……”
安适冷冷地扫他一眼,带几分讥诮,“你犯了什么罪,朕的好奴才?”
“奴才……奴才……”张桂冷汗直落,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话。
我忙挡在张桂前面,“安适……”
话刚出口,整个人都被一股力道强行带到安适面前,余下的话也被安适狠狠的吻堵在咽喉。
这甚至不能称之为吻,他惩戒似的啃咬着我的唇,像要生生将我的唇咬下一般,直到痛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才将我放开。
“怪不得我跟你说起若辰的近况时,你居然一点都不会变成这样。安适他……居然又在我的面前杀人!
“忤逆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也一样,柳儿。”安适杀过人,将尸体丢到一边,踏着脚步声步步向我走来,“怎么罚你呢,柳儿?”
他在生气。
“让你失宠,好不好?”他的声音,字字带冷,“怡妃在冷宫可是每天都念着你,不如把你也打进冷宫,让她好好招待招待你?”
我被他的怒气震慑,恐惧随着他的逼近漫及全身。我想后退,却攥紧了拳强逼自己不露出胆怯的色来。
“喜欢我的提议吗?”安适抓过我的下巴,眯着眼看我,“或者我看在多日情分上,再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试着求求我,如果我消气了,就不罚你,如何?”
我咬紧牙关不肯说话。叫我怎么求他什么?求这个杀人犯继续囚禁我,还是求他不要用刚杀过人的手碰我?
“说话!”他怒气更甚,捏住我的下巴,狠狠地喝道。
我倔强地回望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的手甩开。
“你……”他似乎愣了一下,又要欺近。
我下意识地想逃,却在拔腿想跑的瞬间突然眼前一花,身子也随之摇晃起来。
“柳儿……”
我在混沌中依旧拼命挣开了安适的手,好容易扶着窗栏站定起来,一股恶心涌上喉头,我忍不住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叫太医!”安适终于还是抱住了我,大声吩咐道。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无力地倚在安适怀里,任由他抱我上床,让太医撘上我的手为我号脉。
“恭喜皇上,刘姑娘这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