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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澜本就不算高,加之那天穿了一件米黄色的长摆风衣,更加显矮。湖波似乎看见了一个正在努力思考的小朋友,突然被戳中萌点。她欢快的朝陶澜奔了过去。
只听得陶庄和他半开玩笑地说:“哈哈陶老板,无形的威慑啊,你敢跨过去吗?”
陶澜作势挣扎了两下,还是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们回去吧。”
湖波脸上的笑意,根本没有隐藏的欲望。
看着他们俩相伴离去的身影,湖波突然想起了那个夜晚,自己的妈妈独自拖着行李箱去赶火车的背影。湖波突然觉得陶澜和陶庄就是自己在这个学校的爸爸妈妈,是她在这个陌生的学校里,一个温暖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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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波的复习计划排满了,离期末考试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第三遍温习博尔赫斯的《南方》,湖波自行列举着小说的所有的可能结局:1胡安达尔曼在医院病床上做梦2胡安达尔曼在火车上做梦3胡安达尔曼在现实中被杀死。不知道为什么,湖波偏爱第一种解释。如果一切愿望都在梦境中就可以得到体验的话,那么我们也许就有机会活上千千万万次,品味千千万万种人生了。
合上书,湖波有些疲乏。路过z大的文艺汇演楼,忽然觉得自己应该进去放松一下紧张的经。毕竟都已经阅读、思考、背诵、记忆一整天了。
忽然,她看到了“理学院双旦晚会”几个龙飞凤舞的艺术字,还有本校的文学院、生科院、药学院、信计院、卫管院等等学院的展板贺词,才想到已经临近圣诞节了,无论中西,新的一年就要来了。
理学院哎,应用心理学也是理学院的啊,陶澜会不会在呢?
这个问题,湖波的大脑还没有完成三思,双脚就已经迈进了会场。哦,原来只是彩排。
湖波有幸拣了最前排的一张座位坐下。其实湖波上所有课程都在抢占第一排的座位,实在融不进打游戏刷淘宝的后排宝座氛围中,所以经常陷入一个人坐一排的尴尬境地。在课前的最后五分钟,教授进场,湖波落单的命运已经注定。她无奈的低头对着笔记本倾诉:
“一个人单独坐一张座位,人群之外,瞳孔之间。
这是一种你早就该体验的孤独,更是一份常人难以企及的妩媚。
孤身一人,自成风景。
你的孤独,虽败犹荣。
‘希望你的内心足够强大。’”
这个解释,看上去很高冷很有范。甚至带了点励志的鸡汤香味。抛却贫富世俗偏见,顶着人群的压力,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确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