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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民距离山包顶部越来越近,从河口的队伍中奔出十几个光头鞑子兵则紧随其后,在追上来的同时,还有节奏的的弯弓射箭。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每一轮齐射,难民就倒下两三人。
6九的骑兵还在侧翼迂回,难民却已经剩下最后三个还在拼命的向前狂奔,眼见后边的鞑子又在抽箭,这一轮齐射下去,恐怕就没有人能活着来到山包顶部了。仅仅是一迟疑的功夫,十几根羽箭抛射而下,又有一人中箭倒地 。
也许是受了惊吓,跑在最前边的人竟然一个跟头摔倒在地,瘦小的身躯在布满起伏的山坡上朝下滚了过去,跟在他身后的汉子则停下脚步伸手去扶他,许是向下滚动的力道太大,那汉子竟也跟着摔倒一齐向下滚去。直滚出去五步开外才停住,但这一耽搁的功夫,鞑子兵更近,再想跑恐怕就难了。
但见他们将骑弓放回背上的弓囊之中,抽出寒光闪闪的腰刀,脚下发力直追了上来。
眼见最后这两人就要被鞑子乱刀砍死,李信再也看不下去,抽出腰间雁翎刀,双腿使劲一夹马腹,催马便冲了出去。身侧的张石头先是一愣,然后也抽出雁翎刀催马紧随其后。引领两人上山的散骑眼见主将都冲了出去,自己再没有躲在后边装怂的道理,是以一咬牙也跟着打马上前。
三人三马突然从三包一侧出现疾驰而下,将那十几个提刀上山追杀难民的鞑子兵惊的一愣,他们万没想到,在此处竟然还有人敢与之对战。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口中呼喝,加速冲了上来。他们见仅仅三人三骑,更是放心大胆的追杀上来。
李信当然不会傻到单人独骑冲击十几个人的鞑子兵,他冲下来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救下那两个将死的难民。不过片刻功夫,胯下战马便冲至两人身前,李信弯腰伸出左手,一把揪住那相对瘦小的身体,腕子用力便将其提到了马上,横放于马鞍之上。与此同时,催动战马,但见战马立即在山坡上划了一道悠长的弧线向南冲去,待脱离一箭之地后又返回山坡之上。
跟在李信身后的张石头也有样学样,将那颇为健壮的汉子救下也跟着向南划出一道弧线,才返回到坡顶之上。至于那散骑,完全只是跟在两人身后疾驰了一圈,那也吓得他满头大汗。
十几个鞑子眼见猎物被三人三骑救走,又抽出弓箭准备远程射杀,大地突然间颤抖了起来,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发生了何时,只见数百骑兵突然出现在山包顶部,然后又一拥而下,马蹄叩地声势之大,震得人心惊胆寒。
这队骑兵正是6九的左营,按照常理,3oo骑兵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这种声势,但他们胜在出现的突然性,给了那十几个鞑子无可比拟的震慑。
片刻功夫,人马俱至,十几个人竟呆在当场几乎没半点还手之力,任凭强大的终极力将他们撞飞,撞的骨断筋折。
直到此时,河口处的大队清军才意识到他们遭遇到了明军骑兵。上百甲兵立即展开战斗阵型,劫掠而来的百姓一个挨一个被麻绳穿串般捆的结结实实,只要一个人有所动做,串连的几个人都得跟着一起动,想跑更是难上加难。
6九自然不会让自己的骑兵左营去冲击列阵而来的鞑子甲兵,而是绕了一个圈子之后返回山包顶部,斜插到已经排成三列横队的右营左翼。
6oo人马全部埋伏在山包的反斜面之上,山坡下的清军仰头望去,看不到一个明朝士兵,小心翼翼的向前推进,却没有射来一支羽箭。
张石头一脸的戒备,紧盯着山坡顶部。
“教习,咱们暴露了,该怎么办,打还是不打?”
李信既然选择了主动暴露就万万没有逃走的道理,不但要打,还要让鞑子知道疼。
“自然要打,只等鞑子冲了下来便开火!”
“一旦打起来,铁灯盏巡检司怕是偷袭不成……”
李信笑道:“石头你真该好好看看那长长的清军队伍里都是什么,不正是咱们需要的棉衣和粮食吗?何必舍近求远!”
在发现这支清军队伍押运的都是人畜财货后,李信便有了趁火打劫的想法,现在唯一不确定的是押送的清军究竟有多少人马,步兵几何,骑兵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