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茵荫回答:“别说了。可恶。”
师兄说:“等等!”他两手交替使用,只用一只手控制夏茵荫,将自己的外衫脱掉,放在平地上。
夏茵荫知道他是要铺地,挣扎的说:“真的不要。就这样就好了!我要走了!”
师兄**已起,见夏茵荫始终不高声叫喊,又不用内力来抗击自己,是以根本不想罢手,将左脚一勾夏茵荫的双脚,夏茵荫本有点倾斜,此时便摔躺在地上,被师兄以羞人的姿势压在了身上。
白雄瘫倒在土丘后边,不敢再看。等到心境略略平静,张眼望去,见到夏茵荫仍在做抗拒状,双手时打时推,却仍然被夏齐平的硕大一点点的没入,两人以蜗牛前进般慢慢地亲密。
白雄脑子被雷劈开似的嗡嗡作响,仿佛心被狠劲凶残的撕裂,然后喉咙里掉下冰凉的冰锥将其分开。他痛,却欲哭无泪。掉转身子,悄悄的拖着身子在温柔又无情的月光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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