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霭雯是江湖儿女,虽然对这种小节却不是很在意,但是庞劲东的目光却让她难以忍受。而且她也无法跟上庞劲东这种跳跃式思维,从一件事情上,可以立即跳到八竿子打不着的另一件事情上。她急忙用手捂住胸口,质问:“你看什么呢?”
庞劲东若无其事的说:“但是内裤呢,鉴于你这几天不方便,显然是不能脱下来的,可以想见上面现在积累多少细菌了。”
“你……你……闭嘴……”林霭雯指着庞劲东,急赤白脸的说。
“我是好心,想问问你是否需要我帮你买新的。”
林霭雯不服气的看着庞劲东,回答说:“好啊!”
“不过呢,在你用过之后,请允许我把玩几天!”
“滚……变态大叔……”
就在庞劲东又要为“大叔”这两个字发作的时候,外面的门铃响了,庞劲东急忙出去打开门,发现彭劲东正站在门外。
彭劲东一身西装革履,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还真像一个斯文人。但是他的这副样子,却让庞劲东不由得暗暗叫苦。彭劲东了解了许多关于林霭雯的事情,最后竟然设定了这样一幅形象出场,铁定是没戏了。
庞劲东把彭劲东拉到一旁,低声问:“你没搞错吧?”
“大哥放心!”彭劲东自信满满的拍了拍胸脯,回答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对我有点信心!”
“好吧!”庞劲东无奈的点点头,说:“希望你能成功!”
庞劲东把彭劲东带到屋里后,两人面对面坐着,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林霭雯看了看这两个人,然后坐到一旁看电视去了,根本不理会他们。
庞劲东本来以为,林霭雯会主动发问彭劲东是什么人,然后自己可以借坡下驴,现在看来这种设想是失策了。庞劲东咳嗽了一声,向彭劲东使了个眼色。
彭劲东立即会意的站起身来,看着林霭雯,问庞劲东:“大哥,什么时候金屋藏娇了?”
庞劲东回答说:“一位朋友借助两天而已,你可不要想多了。”
“大哥为什么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美女?”
“好!”庞劲东来到林霭雯身旁,对林霭雯说:“这位是我的一个兄弟,姓彭。”然后又告诉彭劲东:“这位是林霭雯。”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彭劲东走到林霭雯面前,微微欠身,向她伸出了手。
无论是言谈还是举止,彭劲东把一切都做的那样绅士,让庞劲东在心里都不由得为他竖起了大拇指。
林霭雯的眼睛一直盯着电视看,直到这时视线被挡住了,才看了一眼彭劲东,不耐烦的说了一声:“哦!”然后和彭劲东轻轻握了一下手,就立即把手抽回了。
彭劲东没有想到林霭雯表现的如此冷淡,只得没话找话的问:“不知道林女士是做什么的?”
“麻烦你让开一下,我正在看电视。”虽然根本不理会彭劲东的问题,但是林霭雯能够把话说的这样客气,倒是很少见。
彭劲东尴尬的笑了笑,求助的看向庞劲东。庞劲东则看回向他,目光像是在质询:“你才是鸭子,应该知道怎么做……”
家中的一切设施都可以在密室内控制。为了给彭劲东创造足够的机会,庞劲东迅速溜到密室,切断了数字电视信号。
林霭雯看着屏幕上的一片雪花,按了几下遥控器,仍然没有一点效果,于是不耐烦的问:“电视是怎么回事?”见庞劲东没有答话,她四下看了看,才注意到自己身边只站着彭劲东。
林霭雯问彭劲东:“庞劲东呢?”
彭劲东讪笑着回答:“接电话去了!”
过了片刻工夫,庞劲东溜回客厅,见林霭雯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彭劲东则尴尬的站在她身旁。
“电视欠费了!”刚说完,庞劲东立即在心里抽了自己一记耳光:“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林霭雯看看庞劲东,又看了看彭劲东,心里明白了几分。她把遥控器往茶几上一扔,微笑着问彭劲东:“还不知道你何处高就呢!”
“哦!我是……”
林霭雯打断了彭劲东的话:“做鸭几年了?”
听到这句话,庞劲东和彭劲东都愣住了,尤其是彭劲东,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过了片刻,彭劲东擦了擦额头的汗,故作糊涂的回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是在问你,当男妓多少年了!”林霭雯看都不看彭劲东一眼,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然后把双脚搭在茶几上,摆出一副庞劲东心目中标准的女流氓形象。
“我……”
林霭雯又一次打断了彭劲东:“别告诉我说,你不是干这一样的。”
“林霭雯是怎么知道彭劲东的真实身份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庞劲东的脑海中闪过n种可能。
沈家瑶看了看庞劲东,说:“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朋友!”
庞劲东沉下脸,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我希望你能够尊重我的朋友,不要用一些胡乱的猜测来玷污他们的品行。”
“哦?”林霭雯豁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惊的问庞劲东:“你竟然不知道你的这个朋友是干什么的?”
“既然我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直觉!”林霭雯来到庞劲东身旁,得意洋洋的回答。
庞劲东皱起眉头,问:“你会相面?”
中国传统的相面之术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这种道理又很难找出科学依据,因为它所依据的完全是一种感觉,没有办法物化,更没有办法用具体的数据加以说明。
例如说,一个人的气质可以体现出他的生活环境、受教育程度和社会地位,这一点是穿着打扮和刻意做出的举止都无法掩盖的。农民工穿上西服也不会像企业家一样,过去有句俗话叫做“穿上龙袍不像太子”,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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