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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未和我和笑笑去游乐场。”
没有回答,只有两个人彼此相望的眼,牵在一起的手。
也不需要答案。
她的眼睛已经全部告诉他,她担心他。
她会去。
聂良辰恍恍惚惚地出了医院,觉得太阳比来时的更加炽热了。
她不由地动动右手,那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被唐子高牵住的感觉和气息,柔软而清冽。
回到“热点”,聂良辰整理了拍的照片和录音笔里的笔录采访,打开文档开始写稿,写来写去,脑子里总回荡着在医院里唐子高挺身而出,仗义执言。
在普罗大众眼中,病人及其家属属于社会弱势群体,而医院方面为首代表的医生就是强势方强者。看病难,看病贵。排队三小时,看病三分钟。医院回扣,医生收红包。近年来医院被爆出的问题层出不穷,普通百姓民众间对医院越来越不信任,不满和抱怨与日俱增,新闻报道出的患者砍死打伤医生的事件数不胜数,而评论区的有些言论甚至拍手称快,大叫痛快人心。
可这一切都能归咎到医生身上吗?
聂良辰看着今天拍的一张张照片,穷凶极恶的医闹和病人家属,满地狼藉碎渣的医院,眼惊惧抱头逃蹿的医生……
不否认医院里有医德败坏的医生,但哪行哪业,各界各行都会存在这样品行低下的人。
聂良辰的心里浮现出唐子高穿着白大褂的样子。
但那些兢兢业业的医生不该也背负这样的骂名。
她立马关了文档,拿了摄像机和录音笔重新去了医院。
第52章第52章
医院常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白天黑夜一天二十四小时,大门洞开,灯火通明。
晚上的医院照常忙碌,护士值班换药,医生看病抢救。聂良辰拿着摄像机,随手拍下在值班室一边打哈欠一边吞面包的医生,出了手术室就累瘫在地的医生。
走着走着就到了心外科,早上来过的唐子高的办公室,亮着灯。
聂良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唐子高的声音。
聂良辰推开门。
看到门外的聂良辰,唐子高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我是不是打扰你了。”聂良辰看到他刚才在写东西,办公桌上放着一本很厚的资料书。
“没有,我今晚值班,现在暂时没什么事。”
“那笑笑?”
“放心,我送她去她奶奶家了。”
聂良辰哦一声,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空气沉静下来。想到今天早上在这间办公室里,唐子高问她的问题,他牵了她的手,她的心又不争气地开始乱跳。
“你怎么这么晚来医院?”唐子高看聂良辰背着摄像机,不像是专程是来找他。
聂良辰像想到什么,仰起头问唐子高,“我可采访你吗?”
唐子高自然点头应允。
聂良辰的采访也就是问有关唐子高在医院工作的问题,工作日常、时长、薪酬、各种各样的病况和形形色色的病人。
“如果今天不是你,那个女医生就跪下道歉了。”
唐子高似有感慨道:“她背后代表的是我们广大医生群体,如果她跪下,那会让多少医生寒心。”
“马丁·尼莫拉写过一首诗《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