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脸懵逼,没见过这种砍价操作,他看看苏清晏,知道是碰到厉害的主了,于是一咬牙,“行,我卖。”
夜晚的街市,人头攒动。街边卖东西的小摊前聚了不少游客,聂良辰取出钱包,突然感到腰上被人摸了一下,她快速扭头,她旁边站着一个五十秃顶啤酒肚的油腻男人。
她抬手就给他了一巴掌,“流氓!”
油腻老男人捂着被打的脸,贼喊捉贼,“我说这位小姐,你怎么平白无故的打人呢?”
聂良辰气红了脸,理直气壮,“你摸我的腰耍流氓,我打你怎么了?”
周围围了一圈人,看热闹。
“你说我摸你就摸你了,谁看见了?你别随便污蔑人。”老年男人看看聂良辰,鄙夷道:“你自己穿成这个样子,一看就是水性扬花的女人,可不就是勾引人摸你吗?装什么装!”
“你……”聂良辰气得词穷。
周围有走掉的人,也有新加入看热闹的人,没有人站出来指证老男人。
坐在轮椅上的苏清晏挺身而出,“我看见了,你现在立马向我妻子道歉,一大把年纪还为老不尊,嘴里不干不净,不觉得丢人吗?”
油腻老男人一看坐轮椅的苏清晏,断定他好欺负,看着也不像当地人,一点脸也不要的挑衅道:“我就是摸了你老婆怎么样?我就不道歉怎么了?你一个残废,你能把我怎么样?”
到聂良辰还没反应过来,苏清晏猛地从轮椅上站起来,一拳挥向油腻老男人。
油腻老男人嚎叫一声,倒在地上,苏清晏随之压倒在他的身上,揪住他的衣领,他清隽的脸上阴气寒寒,说话凶狠,“今天你就看清楚,我这个残废是怎么把你打成残废的。”
油腻老男人吓得瑟瑟发抖,抱着头缩成一团,“打人啦!打人啦!要打死人了!”
晚上十一点多,苏清晏和聂良辰被带进了派出所,同样被带来的油腻老男人鼻青眼肿,鼻孔流出血。民警正在问话做笔录,油腻老男人的家属赶来了,老年胖女人一见自己的男人被打成那样,就坐在地上开始撒泼,“哎呀!我可怜的老伴,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你说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呀……”
他那满脸横肉的儿子直接就吼开了,“谁呀?谁把我爸打成这样了,打得这么严重,得赔钱,算上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精损失费,少说得二十万。”
警局里那母子俩一唱一和,油腻老男人也忙给自己个加戏,抱着头叫个不停,装得一副半死不活的样,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民警一拍桌子,气势如虹一声吼镇住了作乱的那三个人,“这里是警局,不是菜市场,你们他妈的全都给老子闭嘴,先做笔录,我问谁谁说。”
做完笔录,民警了解了事情经过,处理起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显得很老道,“这事你们双方都有错,你摸了人家老婆人家气不过当然要动手打你了,但是你呢!也太冲动了,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打人总是不对的。这样,老松你向人家先道个歉,苏先生你向人家赔个医药费,事本来也不大,就小事化了。”
老年胖女人一脸市侩,“要我老头给你们道歉没问题,但是你们把我老公打成这样,他身体一直都不好,这一打还不知道被你们打出个什么好歹来,你们先说说你们准备赔多少医药费?我儿子刚才可说了,没有二十万可不行。”
对方狮子大张口,明显就是要讹人。
苏清晏冷声道:“我不用你老公道歉,只要把你老公的咸猪手放开水里烫干净,我赔你们五十万。”
这是拿人开涮,横肉男凶巴巴地瞪着苏清晏,威胁道:“我劝你,老老实实把钱赔了,我道上的朋友多得是,小心你们走不出三亚。”
聂良辰听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