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良辰却什么都没说,扶苏清晏上车。
路上两人无话,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苏清晏看向驾驶位正在开车的聂良辰,心里没有那么乐观,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没先回家,聂良辰把车开到一家男装店前。
聂良辰径直走向西装区域,她给苏清晏买过许多衣服,但都是在家穿的休闲款式,没有
一套是可以上班穿的正装。
他的尺码她清楚,他的身材又修长匀称,她很快就挑好五套西装。
聂良辰拿着挑好的一件西装推着苏清晏去试衣间,“去试试合不合身。”
狭小的试衣间里,苏清晏在聂良辰的注视下脱掉身上的薄线衫,她接过他脱下的衣服,
“阿苏,你真是有能耐,我倒是小看你了。”她说完,推开试衣间的门就走,抛下光着上身
的苏清晏,一带拿走了他要试的衬衫。
她不是忘了,而是故意的。
这在意料这中也在意料之外,苏清晏只是没料到聂良辰会用这种方式来教训他,现在他
光着上身没有衣服可穿,没有应对之策,只能坐以待毙。
试衣间外的销售区,聂良辰在销售员的介绍下,挑选着领带和皮带。
苏清晏一声不吭跑去闫氏上班打得她措手不及。这一天她都心不宁,设想了种种场景,生怕别人会让他难堪,又担心他不适应公司环境。她想打电话询问又想去探看,可又气恼他的自作主张,又唯恐她的太过关心会伤及他的男人自尊。反复纠结,心里七上八下,怎样做都是不妥。她如热锅里的蚂蚁,一直煎熬,直到快下班,跑去接他下班。
等办公楼大厦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来的路上聂良辰也想通了,就让苏清晏去闫氏工作一段时间看看,他要真工作的不顺心,大不了辞职了再回来当书法老师。
下班了来店内买衣服的客人慢慢多了,有单独来的上班族,也有小年轻情侣和夫妻。突然试衣间里一个男人推着轮椅出来,还裸着上身。毕竟是公共场所,在店内引起了小小的骚动,有几名女性的眼睛,还正大光明地欣赏起他的祼身。
苏清晏镇定自若,由店内的人看,对上又惊讶又生气的聂良辰,他的目光毫无所谓地对上去。
回家的路上,车内的气氛充满了无味的硝烟,一触即发。
刚一进家门,聂良辰气得咬牙切齿,“苏清晏,我真该连你的裤子也扒下来,看你还敢在那么多人面前现!”
苏清晏云淡风轻,“你大可以现在就把我扒干净,扔出门外,解你的气。”
“你当我不敢吗?”聂良辰被激得怒发冲冠,上前就去扯苏清晏的裤子,她的动作粗鲁又急切,扯着扯着就发觉不对劲。
裤子中间的部分,隆起的,硬热的,苏清晏竟然起了反应。
聂良辰怒极反笑,“要解气,不是非要把你扔出门外去,最好是把你扒干净了……”她
的手钻进他的裤子里,“扔在床上。”
同床共枕两年,她最清楚他的软肋。
苏清晏成功地乱了呼吸,恼恨自己可耻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
忙来忙去,到头来白忙活一场。书法培训班肯定是开不了了,对已经报了名交了费的四
位学生,聂良辰一个个打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