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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后谋第7部分阅读

叫梅。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东西厢女眷的住处都有圆月拱形门与嘉禾殿相通。

萃锦园则位于整个王府的西面,占去了整个西北角。花园以一座汉白玉石门为入口,内有假山,荷池,东路则是架起的戏楼,还有可供人歇息的漪澜小筑,亭台楼榭,廊回路转。

再往东向看去,苏瑾疑惑,找来墨笙:“你看,这王府东北处虽写了蘅芜苑,却是标明王府禁地,是怎么回事?”

“王妃,我问过管家,他说这里之前是前朝某位大臣的府衙,据说那位大臣宠爱的姬妾曾在这里上吊,并许下诅咒,此后便经常有闹鬼传闻,因此自怀王府建成,王爷便将这里划为了禁地,并派兵把守,一般无人会去那里。”墨笙缓缓道来。

“派兵把守?呵呵,只怕闹鬼是假,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才是真!”苏瑾听了这番叙述猜测。

“墨笙,你明日找个机会去东北边上一趟,先摸清楚了情况再说。”

已经亥时,苏瑾打了个哈欠,看着外面的深夜,便想着等明日再翻看地图,打发了墨笙去睡,临出门时苏瑾忍不住加了一句:“你可以不用守着我睡着的。”

自萧聿来的那晚,苏瑾才知,墨笙在外面守着自己,连他都要费一番功夫才躲了进来。

这话是对墨笙的信任,也是苏瑾日后想为自己留条路。至少说明她没有防着墨笙,而是把自己知道的坦诚相待的。

将要跨出门槛的墨笙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复又点了点头。

拿下灯罩,熄灭火烛,苏瑾径自上了床去。

夜里时分,苏瑾突然感到房内有响动,想睁开眼睛看看,继而觉得身下雕花梨木古床一阵剧烈晃动,藕色的软烟罗床幔被强劲的风卷起,然后一阵浓郁的鲜血味道充满了整个床榻,毛孔袭过一阵寒气。

还来不及反应,感到有人自背后环住她,苏瑾准备叫出声,那人捂住她的嘴,带着淡淡的血味,在耳边喘着粗气说:“别动!”

苏瑾慢慢平复呼吸,示意那人把手拿开。那人似乎累极了,放了手平躺在身侧。

苏瑾震惊开口:“萧聿?”

这人是萧聿,苏瑾刚才听到他的声音,本来惊恐的心立马安定了下来,却又慌了,他一定是伤的很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怎么会深夜满身鲜血的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萧聿萧聿,你怎么了?”苏瑾翻身,摸索着,想看清他的表情,声音中已带了慌乱。

摇晃中不小心碰到萧聿的腹部,苏瑾感到手心已是一片濡湿,不用说袍子是被鲜血染透了。

萧聿声音不大,却可以看出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帮我,有人追过来。拿止血散。”

苏瑾嫁过来时,爹娘给她随了不少丹药,以备不时之需,现在,能救萧聿的也只有这些了。

燃起一豆烛火,苏瑾跌跌撞撞下床,找到放于木柜底层的百药箱,凭记忆摸出一些止血散,又看了看箱里仅存的三枚的小还丹,犹豫下还是取出一颗,倒了桌上晚间时的凉水混了给他喝了下去。

苏瑾并不精通医术,只是会一些简单的包扎,这些药虽不能发挥太大效果,但救回性命还是不成问题的。

看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苍白的脸色逐渐变好,长长的睫毛颤动,薄唇失了颜色,血终是止住了,床上之人的夜行衣也被扯得七零八落,发髻散乱,苏瑾有越来越多的疑问。

这时,一阵指风,烛光应声而落,自己也被床上的人卷入被衾,而后,不久,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

苏瑾暗惊:好强大的功夫。在昏迷时都还能保持如此清醒,非常人所能做到。

这才明白了刚刚突然熄灯的原因,黑暗中她看不清萧聿的脸色,暗自一想,她已开始着手去脱萧聿的衣服,萧聿先是一惊要阻止,后明白过来任由她继续手上的动作。

然后,缓缓脱去自己的寝衣,露出大半上身,其实,苏瑾也红了脸,只是庆幸是在夜里,看不清彼此。

可她忘了一点,习武之人视力即使在夜里,十步之内也能看得清。

她没有看到,萧聿的眸光暗了暗,这时,敲门声响起,有些急凑,是徐寅管家的声音,“王妃,太子府上来了人。”

“王妃娘娘,这么晚叨扰了,刚才,太子殿下府上进了刺客,我们追捕中看到刺客进了怀王府,还望娘娘行个方便,准许搜查。”这声音苏瑾认得,是太子身边的护卫许将。

打了个哈欠,做出一副慵懒的声音,“原来是许统领啊,本妃和王爷正睡得好呢,哪里有什么刺客?”

听到怀王也在,许将抱拳,“还请王爷和王妃行个方便,这样卑职回去对太子殿下也好交代,也是为了王爷和王妃娘娘的安全。”

“瑾儿,不妨就让许统领进来搜查,春宵一刻不如公事重要,本王这府里什么时候也招刺客来了?”屋内传来的是萧聿那调侃的话语。

众人一惊,怀王爷居然也在房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正在行那夫妻之事,恐怕不好打搅。

“哎呀,不要人家可不愿意,许统领,你难道觉得本妃身为太子表妹,会窝藏刺杀太子殿下的刺客么?”苏瑾娇喘着声音道。

又传来里屋嘻嘻哈哈调笑声,确实不像有刺客,院子里站满的侍卫都有些心虚了,怀王和王妃可真是开放,里面这小姐毕竟是太子的表亲,素来与太子交好。万一真惹怒了这位主,他们可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杀意

许将只想着要给上级一个交代,心下一横,做了手势,便要带领众人进屋搜查。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红色的殿门轻轻一响,萧聿已立于门口,刚才两人在拖延时间的时候,萧聿早已换好雪白的寝衣,现下伤口止住了血暂时看不出,斜斜倚在门边,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懒洋洋的声音:“哟,什么风把大哥府上的红人给吹来了?”

“王爷,属下奉太子之命捉拿刺客,若有不是之处,还请见谅。”许将低头暗暗观察,看到怀王不像是有伤的样子,便做样子。

这时,苏瑾也走了出来,只披了红色披风,面色困倦,关心道:“哎呀,秋日夜里凉,王爷您怎么不听走出来了呢?”

说着,往身边人怀里靠去,萧聿适时揽住她的腰,“这下,许统领该相信了吧。”

外人看来,不过是一场夫妻恩爱的画面,男子高大威猛,佳人在怀。

其实,只有苏瑾知道,萧聿身上的伤撑不了多久,因此她才会随着出来,而现在,萧聿过于虚弱的身体,几乎所有的力量都压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快要撑不住了却仍一副娇柔状。

见着这幅场景,许将实是无话可说,“今夜多有冒犯,还请王爷王妃宽恕,卑职告辞。”

待脚步声走远,两人转身回屋,萧聿强撑的身子终软了下来,立马有风宇风阳两人随着进入,将他从苏瑾肩头搀扶过,靠在椅上,“爷,您没事吧。”风宇说着,防备的瞪了苏瑾一眼。

苏瑾苦笑,自己鬼使差的帮了他,违了父命,反倒出力不讨好。

这件事情不可能被皇后知道,也不能!

还好自己今晚支走了墨笙,不然还真的没办法交代。

“莫担心我,风宇、风阳,告诉她这几天不要轻举妄动本王的事情自由本王来解决。”萧聿不停咳嗽着。

她或他?难道他萧聿还有同伙?这倒是第一次从萧聿脸上看到如此焦急的色,来不及细想,耳边又有声音响起,苏瑾转头看去。

“可是,爷,今晚”许是苏瑾目光过于冷冽,风阳一边说着,一边偷瞄苏瑾,那意思好像是要立即回嘉禾殿,当她这梅香阁是洪水猛兽般。

苏瑾翻了个白眼,“呵,可真是王爷忠心的奴才,本妃这梅园容不下你家王爷这尊大佛,好走不送!”

“王妃莫生气,舍弟不懂规矩冲撞了您,还请恕罪,只是王爷的伤势还没好,

为了不引人怀疑,或许还要在这梅园借住几日。”一人抱拳,恭敬。

苏建瞅了瞅,哦,是萧聿的另一名护卫,风宇,这话说的才像求人办事的口气嘛,不过,要在她这里住上几天?

先不说跟一个大男人在一起几日,她都觉得膈应,墨笙那关都过不了,她定会有所怀疑。

苏瑾撘着披风,双手抱胸,嫌弃的表情,又撇撇嘴,似是不想搭理。

萧聿心中没来由的怒了一下,这种被人忽视的感觉好似从未有过。

本来从未想过在这里留宿的,突然,冷笑一声,他改变了主意。

“怎么,有多少女人盼能得本王一顾,王妃不情愿?好!”击掌,“把人带上来!”

音落,一个人影被推搡着走进来,站定。

定睛一看,婉如!身后跟着的赫然是刚刚有段时间不在的护卫风阳。

“婉如,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怎么你?”苏瑾忧心,上上下下看了她好几遍。

婉如移了移步子,摇了摇头,“奴婢没事,只是这位侍卫强行将奴婢带到梅园,直说王妃有事要奴婢走一趟,奴婢怕王妃有个缓急就急跟着来了。”

“如何,王妃可还满意?”萧聿不以为意的笑笑,反而眼里闪着某种狡猾,哪还有刚才虚弱之状。

“萧聿,你什么时候把婉如带来的?到底想干嘛?”苏瑾明白了点什么,吼道。

旁边候着的风阳风宇听到苏瑾声音猛地拔高,皆皱了皱眉,“王妃娘娘,您怎可直呼王爷之名?”

苏瑾冷笑,直直看向风宇风阳,“呵呵,允许你们欺骗我的婢子,就不凭本宫直呼其名?怀王又怎样,若是没了皇权这层皮囊,不过普通贩夫走卒而已,又能尊贵到哪里去?”

这一番话说的或许是掷地有声,直直盯着的眼反而让风宇风阳略心虚的低下了头。

啪啪的掌声,“本王的王妃可真是好口才,莫忘了,王妃也是权倾朝野的苏家小姐,只是”

不妨坐于椅上的人突然发难,抽出随身护卫身上所携长剑,刷的一声出鞘,直指苏瑾的胸口,剑尖在窗外月光照耀下泛着银色的光芒,离她的胸口只余几厘米,剑尖稍动便划破了披风。

动作之快,苏瑾几乎未看清。

“呵只是不知若没了这性命,可还说得出这番话?”萧聿声音波澜不惊,眼睛里是明显的杀意,前一刻还谈笑风生,现下却如一名久经训练的杀手般,不带一丝感情,一身里衣并不显得窘迫,而是给人一种压迫感。

苏瑾知道自己刚才的话的确是大不敬,暗自懊恼自己的冲动,不过转念一想。

婉如跪倒在怀王脚边,拉着衣角,声音中有了哭腔:“王爷,王妃她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求王爷手下留情,王妃毕竟是丞相府小姐,您您不能杀她!”

风宇风阳也皆是大惊,劝道:“王爷,这奴婢的话不无道理,现在还不能和苏相撕破脸皮,三思啊!”

萧聿一脚踹过去,婉如伏趴在地上,似是受了伤。

“这么忠心的下人,王妃好像并不怕死啊,就不怕本王一怒之下杀了你?”明明是那么好看的笑着的眼睛,可嘴里的话却是那么凉薄。

苏瑾不惧,直视对面的男人,“怀王这话错了,本宫不过是小女子一枚,怎会不怕死?明日里王爷随便择个借口,譬如被今夜潜入王府的刺客不小心误杀,又或是身染沉疴,本宫就这样‘死’了,恐怕也不会有几个人怀疑。您说是吗,王爷?”

萧聿轻笑了一声,眼光中似有赞赏之意。

苏瑾继续,眼睛里是萧聿从未看到过的笃定,“可本宫相信,王爷不是那目光短浅之人,杀了本宫,得不偿失,苏氏虽无证据,却容易给有心人落下口实,顺便得罪了苏家,如此赔本的买卖,王爷定然不会做!”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蚀心散

“呵,女人,你是断定本王不会下手。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男人手中的剑终是收了回去,苏瑾拢了拢被划破的披风,看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婉如,甚是忧心,问:“现在,王爷可否救了本宫的婢女?”

“你这婢子忠心可嘉,本王那一脚用了八分力,此刻已经伤了心肺,只是若没有解药,活不过明晨,若想本王救她,拿出你的诚意。”萧聿重新靠在椅上,兴味的看着她。

苏瑾朝身后的柜子看去,或许婉如的命有救了。

看出她的心思,萧聿一边摩挲着剑身,声音响起:“苏瑾,你的灵丹妙药医治不了内伤的,不要白费力气。”

苏瑾知他是在难为自己,一咬牙,缓缓闭眼,双膝一屈,跪了下来。

“臣妾恳请王爷施以援手,救治婉如。不知王爷想要什么条件?”头低的很低,双手平举。

苏瑾心里暗想:萧聿就是算准了她拼了命也要救婉如,才这么肆无忌惮的要挟她。真是卑鄙!

萧聿缓缓摸出一个两指宽的白玉瓷瓶,虽然小巧,却让旁边的风宇风阳皆变了脸色。

他对跪于地上的苏瑾道:“这是本王研制的蚀心散,目前还未研制出与之相克之物,只能七天一服,压制毒性。你若食了这蚀心散,本王便会救那婢子。”

苏瑾犹豫很久,最终一把夺过,拔开瓶塞,看也不看便咽了下去。

呛到一阵咳嗽,抚着胸口,她转眸看着萧聿道:“现在,王爷可以兑现承诺了么?”

一个眼,风宇风阳二人把婉如抬回房间,萧聿开始施以诊治。

服下蚀心散,苏瑾并没有太大感觉,私想着会不会有其他解掉的方法。这时,正要出门的萧聿突然淡淡传来一句:“莫轻举妄动,蚀心散无药可解。”

冷不丁的响起,苏瑾想他还真是能看透一个人的心思,真是了。

清晨,苏瑾到婉如的房间里去,怀王身后正跟着背了药箱的风宇一起走出,风宇说,王妃,婉如姑娘伤势已经稳定,只需休养几天便可。

苏瑾应是,谢怀王爷高抬贵手。

男人并不看她,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多么讽刺,明明人是被他所伤,苏瑾却要感谢他救了婉如一命。

风宇跟上,路过苏瑾时低声说了一句,王妃,爷今日还有早朝,为了救婉如姑娘费了不少力气。

走在前方的萧聿突然回头,一个刀子般的眼,风宇立刻噤了声,跟了上去。

苏瑾突然想到,昨夜他的伤口还未愈合,一夜未眠,今日上朝,不知会怎样。

乾元二十五年,八月十五,中秋节。

宫中历来有中秋宫宴的习俗。无论是未成年,或是成年建府、指婚的皇子公主,这天都要携家眷参加。

早几天,怀王便命人送来了衣服,自那日婉如之事后,萧聿便以公事忙,未回过府。

这几日,因着婉如身子还未痊愈,一直是墨笙在伺候着。

墨笙问起那天晚上的事,感觉蹊跷,苏瑾也只答,不过是寻常夫妻间的事情,淡淡说起,打消了怀疑。

墨笙取出宫宴上备好的衣服,使个眼色,似乎有话要讲,苏瑾朝着殿内众人道,本宫要更衣,有墨笙服侍就够了,你们先下去吧。

众人应诺退出,墨笙小心看了看周围,附在苏瑾耳边:“王妃,奴婢这几日寻空去了趟蘅芜苑,只是附近有重兵把守,因此并未靠近。”

“哦?记下你看到的东西了么?”

“蘅芜苑是士兵轮流守职,三个时辰换一次,但是只有正门有人守着,或许是此处甚少有人来,并不像最初推测的秘。”

墨笙说出心中的猜测,苏瑾反驳,不,这蘅芜苑表面上是人尽皆知的禁地,若怀王过于重视,层层包围,反倒显得不同了。其内部一定大有玄机,普通人即使进去了也只会认为是误闯禁地,发现不了什么,他萧聿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对了,墨笙,你都会些什么?”苏瑾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奴婢自小被皇后娘娘当做细作来养,因此样样都学,不过其中最精通的乃是轻功、暗器和刺杀。”

苏瑾本想看看自己身上的毒能不能解,现在却又抓住了另一个重点,“墨笙,你说你从小被南宫氏培养?你爹娘呢?”

说到这里,墨笙一直颇冷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奴婢祖籍会阴,很小的时候,奴婢的爹娘死于一场瘟疫,正好那时南宫世族寻找新的一批死士,承蒙南宫大人得救,奴婢便从小被成了杀手,大了些,便被送入宫里为南宫家族出力!至于爹娘,奴婢已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

这是她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到最后,墨笙已有些哽咽。还是强忍住了眼泪。

苏瑾不禁感慨:南宫大人应指的是舅舅南宫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墨笙从小被当做杀手来培养,也难怪性子冷,却也只有在提起亲人的时候能露出真实感情。

遂拍拍肩膀,眨了眨眼睛对她说:“看看,这样才像个女人嘛,做人呢,就是要幸福,好了,帮我更衣吧。”

墨笙将礼服缓缓展开,呈现在苏瑾眼前的是一身月白色宫装,宽大的裙幅,衣摆上绣着淡紫色的木槿,庄重不失清新,恰符合王妃的身份,也是她喜欢的款式,披素锦帛,只是可能行动起来不甚方便。

看来这怀王选衣服倒是挺在行,再想想在外的风流之名,苏瑾想也不怪了。

撇撇嘴,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摇了摇头,她才不要想那个卑鄙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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