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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赃特勤队第3部分阅读

又盯了十多分钟,冯楠还是一动不动,胖子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傻刘实在熬不住,就喊了一嗓子:“喂,你行不行啊楠哥。”

冯楠依旧是纹丝不动,从这个距离看过去,似乎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倒是看似睡着了的胖子冒了一句:“别打扰他,真是好定力呢。”

傻刘只好耐着xg子继续等,又等了十来分钟,冯楠忽然动了一下,傻刘猜他是往水里插了一鱼叉,可是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傻刘只看到他身形一晃,高举的鱼叉上就有一条两斤左右的草鱼棒子正在左右扭动着。

“有了!”傻刘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正文 第三集 分化瓦解(下)

傻刘这一声喊,把个胖子喊醒了,他睁眼一看,那鱼还在竹竿尖儿上挣扎呢,立刻哈哈一声笑,跳了起来,以一个胖子所能达到的最快的速度和最敏捷的姿态奔了过去,找冯楠讨了‘鱼叉’过来,摆起姿势让人给照了几张相,旁边有远处看见的,觉得稀,也过来纷纷道贺。竹竿做鱼叉叉鱼,电视上探险节目中有见过,但现实中还是头一回。

一条鱼以生命的代价拉进了冯楠和胖子的距离,那胖子自称xg沈,就让冯楠叫他老沈,聊的很近乎。

正聊的开心,一个白领女郎过来毕恭毕敬的对胖子说:“沈总,时间差不多了。”

于是沈总就笑着说:“哎呀,时间过的真快,吃饭吃饭,大家走吧。”

傻刘一听慌了,因为他今天带冯楠等人来是有目的的,总不能被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来带走吧,于是赶紧上前说:“这个……沈总,我们另外还有……”

沈总白了他一眼说:“我就说建光的手下笨蛋多,今儿我不来,谁请的客?”

原来他才是今天的主角,而且早就来了,只是一直没露面。

就算说的这么明了,傻刘还是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然后才颠儿颠儿的殷勤地跟了上去。

一行人直接就走去了餐厅的双桌豪包,进了门沈浩就笑容满面的又是打躬又是作揖道:“哎呀哎呀,不好意思,来晚了。”

冯楠跟在他身后一看,屋里差不多有十人,除了认识的赵玉峰、龚建光,赵哥刘姐以外,还有不少类似官员的人,一介绍果然是,但也无非是这个主任,那个局长,大多是区里的,只有一个主任是市里的一个副主任,自然坐了首席。

冯楠一看这里人的来头,越发的肯定了这是场要摆平步行街拆迁的鸿门宴,而且他敏锐地察觉到,既然这边在吃饭,那么发卡女孙莉那边几个挑头的年轻人怕是要倒霉了,或者说正在倒霉,双管齐下也是兵法之一呀。

尽管沈总很谦和,但还是被拥上了首席上把位坐了,沈总见实在推辞不过,就一拉冯楠的手说:“来兄弟,陪陪老哥。”把冯楠也拉上去了。

冯楠这一上去不得了,刘哥赵姐一干小商小贩代表的表情立刻就不一样了,那眼看冯楠就像是看叛徒一样,但其中又包含着羡慕。

其实像刘哥赵姐这类人生活在社会的底层,为生活打拼,平时看起来很张扬敢干,其实是出不了台面的,能和这么多官员同桌吃饭,一时间连手脚怎么放都不知道了,可一见冯楠先攀上了冯总,又联想起前几r找他去串联被拒的情景,心中也不免愤愤然,总觉得冯楠私下做了什么手脚。

但是冯楠不在乎,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什么,而且他本身也没什么人可以背叛,倒是刘哥赵姐一干人,等会儿在威逼利诱之下,背叛一干出头的商贩朋友那是一定的。这也告诉了人们一个道理,做人做事一定要有盟友,至少到了关键时刻,盟友还可以拿出来出卖。

既然是吃饭,那么杯盘交错是一定的,沈总也对大家做了自我介绍,说他叫沈浩,今天请大家来呢主要是在今后的工作中大家都有机会协作,所以提前请大家来聚聚,没有其他意思,然后就挨个儿敬酒,他酒量很大,但自从第一杯酒下肚就开始了微醺状态,此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毕竟在这个状态下说话是最随意的。

酒宴的前半截没提到步行街拆迁的半个字,但是从后半截开始就慢慢的提起了,但也是先从沈浩声泪俱下的谈及自身的发家史开始的,他说自己最早是擦皮鞋出身的,原本他才皮鞋的那条街也是一群鞋匠给炒热的,结果被个无良商家买了去,改造后又要高价卖给他们,简直是无良。说着说着他忽然又话锋一转说:“我沈某人也是小商贩起家的,所以每次看到街上的小商小贩就有一种亲热感,总想找个机会帮帮大家,现在多亏了市府区府的旧城区改造计划,这个机会也就来了。”

刘哥壮着酒胆问:“沈总,各位领导,我实在看不出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等步行街一改造,我们的生计怎么办?”

旁边一个干部笑着说:“你担什么心呀,到时候沈总给你们发柜台。”

刘哥一愣,沈总就笑着说:“侯处长你真会开玩笑。”然后又对一干小商贩说:“咱们甭管大小,都是生意人,咱们就说生意经。咱们就说啊,这个每年在街上摆摊的有多少人?数都数不清,可等上十年,这些摆摊的里头有几个是发了家的?十年前是那个摊子,十年后还是,而且推车还旧了点,为什么?档次,没上档次,没发展啊,更主要的是没有前瞻目光,所以不客气的说啊你们别生气,十年前你们是小商贩,现在你们也是小商小贩,十年后你们还是小商贩,一辈子也发不了家。”

赵姐说:“沈总,你这道理我们明白,可是我们本小利薄的,还要养家糊口,哪里有机会发展嘛。”

沈总笑道:“机会嘛,一半是创造的,一半是自己把握的,今天我就来给大家创造个机会,至于抓不抓得住就看各位的了。”

旁边又有干部说:“沈总这次确实是想真心的帮大家,大家仔细听听,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另外旧城改造是大局,是一定要执行的,等以后各位都发达了,才会知道沈总的良苦用心,才会知道遇到沈总这样一个老板是多么幸运啊。”

这位干部的话多少有些威胁的意味,但刘哥还算稳得住,反正听听也没坏处,于是就说:“那沈总,不涉及商业秘密的话,你把你的计划给我们说说,我们也好明个心嘛。”

沈总说:“说是商业秘密呢,那一定是的,要是被我的竞争对手知道了可不得了,不过啊,反正你们也不是外人,我是早把大家当自己人看了,所以我就说了。其实我的想法也很简单,为什么小商小贩的发不了财,只能养家糊口?销售其实不是大问题,关键是上不去档次,形不成规模,再被很多杂事困扰,比如卫生规格什么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整合力量,形成一个相对松散又紧密的联合体,大家一同应对风险,增加收益。”

这些小商贩学历都不高,被沈浩这一番话说的慢脑袋晕乎乎,赵姐就说:“沈总,您是大老板,你说这些专业术语我们都听不懂耶。”

沈浩笑道:“那我就举个例子,比如说啊,在做的有很多都是做小吃生意的,我呢就把大家都联合起来,把旧街改造后修成一个美食广场,然后大家是加盟也好,投资也好,租赁也好,通过招投标进来做生意,然后诸如体检啊,卫生检查啊,清扫啊,餐具标准啊,都由专门的人员去做,对外呢,我们是一个整体,对内呢,我们又相互du1,这样一来档次也上去了,收益增加那是一定的。”

刘哥想了一下说:“沈总这个办法好是好,只是我们……你也知道,本小利薄的,什么加盟啊,投资的,我们不一定出的起钱啊。”

沈浩说:“这个你们不用担心,首先我做这个我前面也说了,一是响应市府区府的旧城改造的号召,二也是为了大家着想,步行街虽好,可又没个遮风避雨的,大家风里来雨里去一年下来还赚不了多少,所以各项费用我当然是尽力的压缩成本,至于各位呢,在步行街也很有名望,也算是这一行的翘楚,我当然会另外给你们优惠啦,你们要信不过我沈浩,咱们白纸黑字的都行啊,呵呵,只是咱们都是生意人,生意人就得好好做生意,别给zhengfu找麻烦……”

这是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那位副处长也说:“这个不存在麻烦问题,我们zhengfu就是为了给老百姓排忧解难的嘛,不过面对个别捣乱分子,我们也绝不会姑息。”

冯楠知道再下一步很可能就是刘哥和赵姐等人出卖队友的时间了,实在听不下去,就接着尿遁离开了餐厅,可又还有件事没放下,就对沈浩的白领秘书招呼了一声,说他去池塘边透气了。若是沈浩做事真的能滴水不漏,应该会来找他的。

冯楠又上了池塘,租了根鱼竿钓鱼,其实也只是做做样子,消磨时间而已,而此时正是午饭时间,池塘边基本没人,山风吹来,带来丝丝凉意,让人感觉很清爽。

如此等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沈浩果然气喘吁吁的又上来了,一见冯楠就笑道:“兄弟啊,你又让老哥爬坡上坎的,可累着我啊。”

冯楠笑着给他让出座位说:“有助消化。”

沈浩坐了说:“也对,就当锻炼了。不过兄弟,我实在是没一丁点儿恶意,你干嘛半路离席啊。”

冯楠说:“沈总做事滴水不漏,一但旧街改造生意下来,钱挣了,zhengfu的号召也响应了,利益也回馈了一些,还促进了社会和谐,一箭三雕啊。”

沈浩说:“兄弟见笑啦,做生意嘛,最重要的是各方面都抹得平,硬来不行,容易激化矛盾,全软也不行,人的贪心是无止境的,所以呀,必须软的硬的都来点儿,而且还得看准切入点。”

冯楠说:“那我们在这儿吃饭,那边就在抓人了吧。”

沈浩说:“这个兄弟,我只是个生意人,什么抓人不抓人,不关我的事啊。”

冯楠说:“差不多也不关我的事,毕竟咱们也不是上帝,帮不了所有的人,也救不了所有的人。”

沈浩笑着说:“你这话我爱听,人生不如意十有,咱们也不能做到面面俱到。兄弟,我和你挺投缘的,所以虽说刚才你不在,我心里也有数,到时候你签一张虚单,美食广场有你一份柜台,不过这只是对你啊,其他人是没有的。”

冯楠笑了一下说:“确实条件很优惠,不过沈总若是答应我另一个条件,我终生都会记你的情,虚单不虚单的我到不在乎。”

沈浩说:“兄弟别说这么客气,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啊。”

冯楠说:“我要你帮我放过一个人。”

正文 第四集 交易(上)

刘哥和赵姐身在社会底层,除了婚丧嫁娶等,历来都是请人家吃饭,而且请的也不过是些熟人小吏,何曾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所以开始有些拘谨,但是后来发现这些官员个个慈眉善目的,说话也十分谦和,于是也就放开了,又喝了几杯,居然有些放浪形骸,称兄道弟的说话也有点不分大小了,甚至当沈浩提出极其优惠的条件的时候,他们还装模作样的说要‘回去考虑考虑’。 好在沈浩和一干官员也都是把着‘有始有终’的原则,一直对他们很客气。午饭后,那些官员虽然走了,但是城管局的几名工作人员和沈浩身边的人都留了下来,整个下午陪着这一干人洗头洗面,打牌钓鱼,直吃了晚饭才安排车辆把他们送了回去。

经此两饱一醉,刘哥和赵姐等人都有些飘飘然,隐隐的觉得自己还是一号人物,归程中谈笑风生,甚至还开了几句荤玩笑,却不曾留意冯楠已然早就单独走了。直到快进城时赵姐才随意提了一句:“哎,小冯什么时候走的啊。”

刘哥当即就说:“哎呀你管他干什么,天知道到哪里快活去了。”

人呐,总是喜欢拿自己做尺子比别人。

赵姐听了就不在说什么了,其他人和冯楠更是不熟,也就没人提了。

刘哥回到家,一进门就发现屋里坐了一屋子的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见他回来就一拥齐上,叽叽喳喳的群情激奋的想说点什么,可怜刘哥酒还没醒,这些人说话又不分主次,哪里听得清,好容易理得顺了,却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都和着汗水出了。

原来就在刘哥等人和沈浩等人杯盘交错的时候,这边已经动用了jg力清了场,几个领头的年轻人也给抓了,大家给刘哥等人打电话也打不通,几个被抓年轻人的父母就合伙一起来找刘哥拿主意,并说一直在给刘哥等人打电话,只是他们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最后干脆关机了。

刘哥虽说酒醉,却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人给自己打过电话,因为早晨一去山庄,电话就被交了,一直到了被送回家门口下车时才归还。这一直还没来得及看呢,马上掏出来看时,发现被设了静音,未接来电和短信都被翻看过,他毕竟不笨,顿时给吓了个三魂出窍,慌忙想了几句安抚的话,并承诺马上找熟人争取摆平这件事,东说西说好一阵子,总算是把这些人都忽悠走了。

忽悠走了众人,刘哥忽然觉得浑身发冷,不停的打抖,老婆赶紧泡了热茶来,他捧了缩在沙发里,好一阵子才缓过来,然后长出一口气叹道:“唉……胳膊拗不过大腿呀。”

正感叹呢,电话又响了,他没敢接,让老婆去看看是谁打来的,老婆看了,说是赵耀梅打来了,这才拿过来接了,结果赵姐在电话里又是一阵语无伦次的叽里呱啦,想来也是知道了情况没了主意。刘哥强打jg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哄着刘姐挂断电话后就把手机关了,然后让老婆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带了孩子回娘家,他自己也不敢再呆在家里,就找了个小旅店对付了一夜。

躺在小旅店的床上,刘哥哪里睡得着?越想越是害怕,领头的年轻人被抓了,怎么处理还不知道,今天给自己打过电话的人也被人家入了号。他清楚,这件事其实最终是他们在背后出主意,让那几个年轻人冲锋陷阵的,说的不好听的叫幕后黑手,可如今幕后黑手被待若上宾,冲锋陷阵的全中枪落马,这……这里头可有大文章啊。

想来想去想了大半夜,刘哥心一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此时能自保尚且不易,别人的忙算是帮不上了,更何况按照沈浩提出的条件,今后的生意算是能做大了,没什么不好的。这么一想,心居然想开了,jg一放松,总算是睡了小半夜。

第二天一早,刘哥先是悄悄的回家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又去理发洗头,弄的跟相亲似的打扮了,这才拿了昨天沈浩留下的联系方式想和沈浩联系,但接电话的却不是沈浩本人,而且态度冷冰冰的,不过总算是答应了见面,刘哥这又才打了一个车,到了沈浩总司的一个办事处,沈老板不在,负责接待的职员昨天也见过的,当时殷勤的很,现在的态度确是两重天。刘哥忍了,没办法,现在人家是占了主动权。

刘哥正领了张‘申请表’在一旁填着,外头又6续进来几个人,原来是赵姐和另外几个商贩,看来在牺牲队友保存自己这一方面,大家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虽说大家平r里很熟识,此时却相视无语,只是默默的填自己的表格,填好了给工作人员看,人家还不耐烦,指指点点的,一点弄错了就要重填,一直折腾到了下午两点多才弄完,中午的时候人家职员一人要了盒饭吃了,也没管他们。等最终办完所有的手续,人家还说:“你们啊,算是捡了大便宜了,等回归的商户,二十比一的比例都不到。”

赵姐毕竟是女人,心软,壮着胆子问了一下昨天被抓的几个年轻人的情况,结果人家又说:“他们啊,听说很严重,聚众冲击国家机关,破坏国家机关正常工作秩序,很严重,很严重啊。”

他一连说了几个很严重,赵姐也不敢问下去了。

刘哥和赵姐等人办完手续回来,把买卖就停了,也没敢在家住,一是怕几个被抓年轻人的家长上门‘讨主意’,二是想四处走动走动,多筹点点钱,最重要的是怕沈浩脑子里哪根筋不对了,在对他们来个不依不饶。事实证明这有点道理,因为凡是那天给他们打电话的人全被片区jg察‘约谈’了。

又过了一两周,有被抓的年轻人被放回来了,最严重的也只是拘留了几天,亲戚朋友们走动了一下关系,也就放了,可惟独发卡女孙莉和另外两个小伙子因为当时‘闹’的最厉害,说是要劳教。赵姐一听就越发觉得内疚了,因为发卡女孙莉开始是不愿意去的,是她亲自劝说了两回硬把她推到前头的。

由于是在受不了良心的谴责,赵姐就托了一个拐弯的熟人亲戚,拜托着见孙莉一面。会见的那天,赵姐买了吃的喝的还有女人用的,一大包东西,提着去了。结果一见着孙莉,孙莉就哭着喊着:“赵姐,你救我啊,你不是说过没事的嘛。”

这一哭闹,属于情绪不稳定,会见也就被迫提前终止,上来两个jg察就把孙莉给拖回去了。赵姐也哭了一个泪流满面,无奈,只得拜托管教干部把东西转交给孙莉,又在孙莉的账上存了几百块钱,好让她花用,谁知她回到家又被老公骂了一顿:“你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别人躲都来不及,你还往上头贴?”

这次孙莉算是得了教训,原来谁说话都是靠不住的:刘哥赵姐等人说‘不会有事’靠不住;就像去请愿的时候某个接待官员说不会‘秋后算账’也靠不住;现在想想倒是当初冯楠的话是金玉良言,只可惜,冯楠也只是能帮她挡挡城管,现在的局面怕是也搞不定。而且冯楠和她原本就无深交,人家话已经说到,也算是尽了同街摆摊的情分了。

以泪洗面了半个多月,孙莉算是完全想明白了,劳教一年半而已,咬咬牙也就过来了,所以到了临出发那天她已经相对的坚强起来了。

去劳教所在上车前,孙莉又见到了和她一起请愿的两个小伙子,也都判了劳教,但男女劳教去的地方不一样,所以分别上了两辆车。见面的时候大家相视无语,有话jg察也不让说,只催着上路。

孙莉这辆车上一共有四个jg察:一个开车,一个带着枪坐在副驾上,另外两个jg察一男一女,都陪着孙莉坐在车后箱的jg备区,带铁笼子的。临上车时那个男jg还逗孙莉:“你不错哦,专车。一般重刑犯才有这待遇。”

孙莉被他这么一说,眼泪又差点下来,再是专车,可按上囚车俩字儿,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而且和谁比不好,偏和重刑犯比啊。可无论孙莉的心情如何,也改变不了她即将面临的命运,她只有乖乖的上了车,然后随着车子的开动,她也就随之离开了这座城市,而且越来越远。

孙莉要去的女子劳教所位处深山,是个极其偏僻的地方,好在近年来搞村村通工程,大部分的公路也上了等级,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是山间公路,其中有几个急弯,非常的险峻。这次囚车的司机是个老司机,也常跑这条道,经验丰富,在介绍在这种路上跑车的经验时常说:“在这条路上跑啊,关键要养成一个习惯,无论出现何种情况,去的时候右打盘,回来的时候左打盘,这样就算是撞上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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