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你别喊了,都在这,都还活着呢?”
说话的是潇儿,语气中暗含着一种沉痛的压抑感,估计受伤也不轻。
我说:“怎么样,沒事吧!”说完觉得这是废话,在地上摸了几下手电,早已不知去向了,只好凭借着刚才听到的声音咬着牙,慢慢爬过去,我最医学常识一窍不通,也不知这狗日的蝙蝠抓伤有毒沒毒,要死也该死一千回了,估计死不了。
大家又聚到一起,还好衣服穿得厚实,质量也不错,只伤及到了皮肉,五人中最惨的是张子明,全身血痕,谁叫他肉最多呢?一抓一个准,这也是一种胖沒有瘦好的体现,我说完不觉大笑,全身却又紧繃得大疼,刘潇儿一脸严肃,指责我这个时候了不应该开玩笑,张子明这回疼得像是快哭了,我赶紧收敛,孙教授也出面和稀泥,把众人的注意力再次拉到蝙蝠上,我这才想起之前是谁拖的我,我得谢谢他呢?陈老头轻咳一声,表情有点梁山头子宋江的意思,大家都是兄弟,不必谢了,问我们身上还有沒有照明的东西。
刚才极度混乱,命都顾不上了哪里还管得了手电去向。
“老子这还好,哎哟哟,去他妈的!”张子明不知从哪摸出一只手电,嗖地一下打照出一条明亮的光线來了。
想不到这斯还有这等心眼,我趁机故意讥讽道:“好哇你,还给自己留了后路,琢磨着找到宝贝了一个人开溜用的是吧!”
张子明气得像只斗狠的公鸡,指着我,你…你了半天也沒你出第二个字來。
我说:“你什么你,刚才这么混乱你的手电也沒丢,把它藏哪了啊!哈哈!”
孙教授接过手电,在附近的地板上搜了一圈,竟还找回了三只在混乱中丢失的手电,不过有两只已经用不了了,可能是摔得狠了,打开后闪了几闪就再也照不出光线來了,我们把随身背袋集到一起,发现装备损耗贻尽了,五人缓了缓情绪,恢复些体力,大家都问这空空的大殿做什么用,还有竖棺,以及突然出现的这么多蝙蝠。
孙教授也解释不清,说可能与其国的墓葬风俗或者某种祭祀类有关,这种回答是一种敷衍,刘潇儿拿着一只手电,走到那只竖棺來,突然发现了什么?招呼大家过去。
竖棺里面竟然是空的,刘潇儿示意大家看,手电光线在竖棺内一直向里面延伸着。
“难怪这只竖棺能容纳这么多蝙蝠,原來这竖棺只是一道门,后面还有空间!”众人惊道。
我示意刘潇儿将手电给我,要进去看看,孙教授拦住我道:“这么快就忘了,蝙蝠全进里面去了,让我去,你们在这里等着!”
我转头回道:“放心吧教授,我已经能应付了!”说罢用余光瞟了一下黑暗中的陈老头,看不清表情,但看到那个模糊的身影轮廓,感觉心里有些许不舒服,怪怪的,可能是环境所致,我举着手电细探了下棺内,抬脚走了进去,竖棺里面压根沒有任何事物,只挂满了蛛网,周围满是灰尘,我用匕首将蛛网划开,看看这竖棺后面是什么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