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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阅读

凤雪舞笑笑地把软木塞塞进去,说:“不嫌恶心了?”

焰逸天涎皮赖脸地说:“人家不知道是你咬过的,再说了,你的口水都吃过,还在乎这个?”

凤雪舞有些尴尬地红了脸。

蝮流冰也看着这个厚颜无耻的大男人。

凤雪舞忽然想到了什么,冷了脸说:“你以后小心一些,再不要受伤了,你那惨叫听得人撕心裂肺的难受,你不是增加了一甲子的功力了,怎么还会受伤?”

焰逸天无奈地说:“雪儿,我刚刚似乎听到焰倾天的声音也在里边,一时分心,被咬了,再不会有下次了。”

他觉得胳膊一紧,侧头看着凤雪舞冷若寒霜的俏脸。

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你在恨他!可是,只有有了万无一失的对付他的办法,我才能和他撕破脸,你不知道,他的武功和手段,我的确不是对手。”

凤雪舞叹口气,宽慰地拍拍他的背说:“我只是担心你,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哪有功夫去想和他有什么恩怨纠葛了。”

焰逸天忽然紧紧地把凤雪舞抱在怀里,疼得额头的汗珠阵阵滚落。

凤雪舞一看,只见蝮流冰用手术刀把那个伤口周围的血肉彻彻底底地割下了一圈,知道焰逸天一定痛不可挡。

蝮流冰做完这一切,把那块割下的肉浸泡到血液里,借助头顶的明珠,看清他的伤口应该不会再存在感染的风险,这才快速地涂上止血生肌的药膏,结结实实地包扎好。

清凉的舒适感代替了那种割裂肌肤的敏锐疼痛,焰逸天长长松了口气,虚脱一般,下巴倚在凤雪舞的肩头,准备休息一会儿。

蝮流冰用夹子夹起那块肉,说:“焰大哥,你这块被感染的肌肉,我要养起来,繁殖了病菌,制造些更的毒药。”

焰逸天眯眼看着他挑在夹子顶端的那一块肉,痛得咬牙切齿地说:“流冰,你这家伙,竟然给我割下去那么大的一块,看我好了怎么收拾你!”

蝮流冰正要和他斗嘴,听到外边的说话声,就说:“外边乱糟糟的,你安心休息一会儿,这里安排的有人保护,我去看看!”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火红的晚霞照得天空极亮。

蝮玉痕身上血迹斑斑地站在那个山洞口,身后是自己的十几个女战士。

焰逸天的手下正重重围着那个帐篷,戒备地看着山洞口。

洞内赫然站着以焰倾天为首的一伙人。

焰倾天也很狼狈,身上虽然没有受伤,可也惊吓得不轻。

他看看洞外的两伙人马,本能地就考虑着能不能把他们都吃下。

那些人虽然人数不多,可是,很显然刚刚没有受到吸血蝙蝠的攻击,精力相对来说充足许多。

反观自己,虽然人数上略占优势,可是,很多人都被蝙蝠咬伤咬死,剩下这四五十个人,也都是或多或少地挂了彩。

宝藏的影子都没有见着,拼个两败俱伤是不划算的。

想通了这些,他朗声开口说:“这位公子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刚刚形势危急,为何挡住洞口阻挠我们逃离?”

蝮玉痕不紧不慢地说:“既然阁下先进入洞内,为何不在洞口留人示警,我们看到自然不会入内,你们悄悄地躲在洞|岤深处,用心倒是更加难测;如果放纵那些吸血蝙蝠逃出这里,到了深夜,它们再来攻击我们怎么办?”

“哈哈哈,用我的人来击杀这么危险的对手,你竟然也能说得理直气壮?”焰倾天看他满脸无辜,气得哈哈大笑。

蝮玉痕冷冷地说:“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有时候实话不是那么好听的。”

“主子,他不是说并肩作战之后,有灵药救治我们吗?”一个属下疼得哆哆嗦嗦地插嘴。

焰倾天侧头看了他一眼,忽然注意到自己的人的色都很是凄惶,显然,昨晚和今天的经历让他们都累得精疲力尽,加上那狰狞的伤口,更是难以承受。

焰倾天头脑一转,淡淡一笑说:“无论如何,我们也是曾经并肩作战过的人了,我的士兵因为你的阻挠,多了许多意料之外的伤亡,我们虽然也有医师,可是,受伤的人太多了,还是需要你的人帮助。”

蝮玉痕扬眉一笑说:“蝮某承诺在先,自然会给你们治伤的药物。”

焰倾天说:“如此多谢了。”

蝮玉痕一摆手,身后一名女战士不情愿地从背上的包裹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青色瓷瓶,走过去,恭敬地递给他。

蝮玉痕说:“信得过我们的话,就留在这里治伤,我们的医师也可能帮忙;如果觉得还能撑得住,这瓶疗伤的药就送给你们了。”

说完手臂轻轻一扬,那小瓶化作一道弧线,精准地停留在焰倾天的跟前,不差分毫。

焰倾天抬手化去瓶上的内力,接着手中,仍然被那势头冲得身体微微一震,他眯眼看着蝮玉痕冷峭的脸,心想,好深的武功!

身边的医师早接了过去,拔出瓶塞倒出一粒,放在掌心,只觉得一股醇厚的药香味儿飘了过来,他伸指一捻,舌尖轻轻品尝了一下,点点头说:“好药,这些加上我们自己的,足够用了。”

焰倾天很客气地一拱手,说:“多谢赐药,就此别过,山高水长,来日再报答你的恩赐!”

这话说得恭敬,可是双方都明白,这梁子结下了,再遇到可就不会这么轻易的就错身而过了。

蝮玉痕冷哼一声,拱手说:“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言谢。”

焰倾天从山洞内闪身而下,他身后的人也都相互搀扶着跟了出来,浓浓的血腥味从他们身上传来,那凄惨可怖的模样让人一望就心生寒意。

玉痕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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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目睹焰倾天他们一群人迤逦向着山下而去。

蝮玉痕站在高高的悬崖上方,看着脚下曲曲折折的回旋往复的山路,目光向西看去,只见那个像弯月一般的峡谷,西边斜斜的半边峡谷竟然被山岩阻隔。

他头疼地回忆着记忆中的路线,看着傻傻地站着的那些人,想着今晚该如何宿营。

半晌,他无奈地说:“天色已晚,大家赶紧在这山岩周围寻找一下,看有没有其他的一些可供休息的山洞,我记得在这不远就有个迷宫一样的洞|岤;

男人们留下打扫战场,流冰,你想办法用药物处理一下那些堆积如山的蝙蝠的尸体,不然,晚上这血腥味会把附近的野兽都吸引过来。”

蝮玉痕简单地吩咐一下,转身就走向焰逸天养伤的帐篷。

帐篷内是一个半边铺着简陋的床垫的石台,另一边是蝮流冰没有来得及收拾的医疗器械。

床垫上,焰逸天正抱着凤雪舞歪斜地坐着。

听得有人进来,凤雪舞轻轻挣脱了焰逸天的怀抱,温柔地扶他躺着,转身看着一身是血的蝮玉痕,摆摆手说:“你怎么样,还好吗?”

蝮玉痕冷硬的五官怔怔地看着她,说:“我没事!我来问问,在他被蝙蝠攻击,受伤的时候,你提醒他发出的那种无声的只有内力的低啸声,是什么道理?”

焰逸天闻言也来了精,接口说:“就是,刚刚疼得来不及问,我也纳闷,你怎么知道那种啸声能够让蝙蝠们心烦意乱地相互攻击,你没有看到,当时那些受到影响的吸血蝙蝠混乱的情景,真的极了。”

凤雪舞哑然失笑说:“什么时候了,你们的好心还是这么强?”

“是什么传说中的幻兽密语吗?”蝮玉痕以为凤雪舞不想说,就旁敲侧击地问。

凤雪舞看他欲说还休的态,摇摇头说:“很简单的道理,只是你们没有留意罢了,人类的听力是有一个大致的范畴的,比如,自然界中,人类能够听到的声音范围,是二十到二万赫兹之间的频率,小于二十赫兹的是次声波,自然界的蝙蝠、海豚之类的生物,都是用我们听不到的低于二十赫兹的次声波交流的;

那吸血蝙蝠是蝙蝠族群的异化,它们的眼睛看着血红恐怖,实际上因为长久地居住在洞|岤深处和只在夜间捕食,视力早就退化为零了;

它们是通过耳朵接受次声波的反射来判断攻击对象的情况,如果你用和它们相同波段的声波去干扰它们的接受力,它们就失去了准确的攻击目标,加上眼睛看不见,自然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焰逸天和蝮玉痕讶然地对视一眼,眸中都是无尽的震惊。

“那么恐怖的大眼睛竟然看不见?

蝮玉痕色怔怔地不可置信地说:“你的意思是说,在我们听不到的另一个空间范围内,有些动物在用它们的特殊方式进行着交流?”

凤雪舞点点头。

焰逸天小心地说:“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知道的?不会是凭空就到了你的头脑里吧?赫兹?听起来应该是衡量语言的一种单位,和斤两之类的重量差不多吧?”

凤雪舞心虚地笑笑说:“它们真的是凭空就进到了我的头脑里,你不记得我刚刚落下悬崖那段时间吗?那时候我的头脑就乱糟糟地多出了许多东西;

赫兹是和斤两一样的单位,只是斤两是称重量的,而赫兹是衡量声音的。”

“一闪而逝的声音怎么可能衡量得到?”蝮玉痕更加惊讶了。

凤雪舞看着这困惑欲绝的两个绝世男子,头疼地揉揉小脑袋,故作怯怯地说:“声音虽然是一闪而逝的,可是,依然有办法把相同的声音留下来,需要的时候再放出来。”

焰逸天匪夷所思地瞪大了绿眸,蝮玉痕也是半晌张口说不出话来。

“现在我又冷又饿,今晚的宿营还没有安顿下来,外边危险重重,你们一个需要休息,一个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这些等我们安顿下来后,我再给你们讲述其中的道理,好不好?”

凤雪舞的声音软软地说,乞求地看着蝮玉痕。

蝮玉痕被她的眼看得心漏跳了一拍,别过了脸,仓促地对焰逸天点点头说:“我这就去催促一下。”

焰逸天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叹口气,色无比纠结地说:“雪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遇见他就会受伤?”

凤雪舞不解地说:“你遇到他就会受伤?这是从何说起?他是我们的同盟,好像没有伤你性命的意思,这是什么逻辑推出来的?”

焰逸天苦笑说:“没有任何逻辑,雪儿,今晚你的寒毒发作,如果他要——他要你去他的寝帐,你就去吧,那焰倾天说不定会回来偷袭,今天没有和他打照面,说不出是吉是凶,我这样子无法很好地保护你,流冰的身手更是不行;

蝮玉痕那里可能是最危险的地方,可是,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凤雪舞看他满脸酸楚的样子,笑笑说:“我哪里有那么弱?现在你受伤了,我要在你身边陪你,我有暗器,关键时候也可以帮助你。”

焰逸天的眼睛酸酸的,他揉揉她的小脸,伸出没有受伤的手臂,一把把她揽在怀里,满心感动和悲伤。

半晌才说:“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会照顾好自己,晚上看情况再说吧。”

蝮玉痕去到那个山洞,看到焰倾天的人留下的十几具尸体被整理出来,放在一边。

另一边是堆积如山的吸血蝙蝠,士兵们用巨大的芭蕉叶慢慢地拖着往悬崖下抛,更多的被蝮流冰用了化骨水融化,汩汩乌黑的血水顺着刚刚开挖的浅浅的河沟流淌到山谷。

他的心里一阵恶心,这里即使收拾干净了,晚上住着也很不安全。

他想到焰倾天离开时候的态,感觉到这个人远不如表面的那么磊落,说不定还是个睚眦必报的货色,这样的人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看看天色,他焦急地看向路的尽头,希望自己那些熟悉山林的手下能找到更好的宿营地。

“哥哥,这些死人怎么说也是人,总不能也用药化了,现在士兵们都疲惫不堪,运送蝙蝠的尸体需要耗费很多时间,挖坑掩埋显然没有足够的精力,你说该怎么处理?”

蝮流冰看看蝮玉痕走过来,站起身问。

蝮玉痕正要回答,忽然看到有个女战士正向这边跑过来,赶忙给流冰指指说:“等她汇报了情况再说吧。”

说话间那名女战士已经来到跟前,她拱手行礼后,恭敬地说:“回禀阿育王,在这个洞|岤尽头不远的地方,上方还有一个洞|岤,和这里是相通的,不过另一边的出口在十几里之外的崖顶,洞内宽阔,通道四通八达;

用灵蛇探路,除了些无害的野兔野狐之类,没有发现可疑的动物,其他人都在那里清理营地,特来复命。”

蝮玉痕大喜过望,那里应该就是迷宫。

他精振奋地点点头说:“你们比我想的要出色的多,现在去传令,让他们加快速度,待会儿把这些人都带过去。”

“阿育王过奖了。”那女战士领命而去,把这消息传递给正在清理的士兵。

一时间群情振奋,干劲十足。

蝮流冰也一脸喜色说:“太好了,一想到在这样血淋淋的地方过夜,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姐姐听说一定很开心,说完就要去给凤雪舞报信,

“那个——流冰,你等一下!”蝮玉痕抬手叫住他。

“哥哥,还有什么事情吗?对了,你交代的事情我可做完了,这药量足够把剩余的那些蝙蝠的尸体融化完,液体会自动地流淌到沟底。”

蝮流冰伶俐地转身回答。

“呵呵,是这样的——”蝮玉痕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了,哥哥,你的色好怪。”蝮流冰站住,不解地看着蝮玉痕。

“我觉得今晚焰倾天的人马一定会来偷袭我们——”蝮玉痕艰难地说。

“偷袭——焰倾天来偷袭——这个自找死路的家伙,看我如何对付他。”蝮流冰闻言色一惊,继而是一脸愤慨。

“那么,这里是不是需要好好地布置一下,让他们忙活一阵,降低新营地的危险性?”

蝮玉痕看蝮流冰的语气,知道定有隐情,当下还是咽下了真正想说的话,顺嘴说出这样的话来。

深层腹黑男

( )蝮流冰毕竟小孩子心性还很足,闻言眼睛一亮说:“哥哥是说,我们假装在这里宿营,给他们个圈套?好啊,太好了,都是这焰倾天把姐姐害成了这个样子。”

蝮玉痕皱着英挺的眉毛,说:“是他害雪儿中的寒毒?”

蝮流冰点点头说:“还不止这些,这人实在太狠毒了。”说着把凤雪舞当初在太子府的伤势细细复述了一遍。

蝮玉痕听得俊面生寒,他低低地咬牙切齿地说:“现在知道这些也不晚,今晚他们要是敢过去,定叫他有去无回。”

当下兄弟两人细细地商量了这个山洞的布置,命令众人多采一些芭蕉叶铺在山洞里边,让他们都先行离开,到营地休息。

蝮玉痕给那些尸体用芭蕉叶裹上了些诡异的药,找了几具完好一些的,把他们直直地靠站在洞壁上。

蝮流冰吟诵咒语,召唤来众多大小各异的蛇,兄弟俩目送蛇流涌进洞|岤,按照蝮流冰的指挥一些蛇也钻到那些包裹着死人的四肢的芭蕉叶内。

将近寒冬,这些蛇也都快开始冬眠了,那些刚刚死去不久,尚留着体温的尸体,让它们很自然地贴近。

两人收拾完这一切,相视一笑,开始沿路往前追赶。

“流冰,哥哥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可以吗?”蝮玉痕眼角扫着蝮流冰的情说。

“哥哥,你有什么事,直说得了,我们是亲兄弟,客套什么!”蝮流冰爽快地回答。

“今晚——今晚——可不可以让她到我的帐篷内休息?”蝮玉痕低低地问,这短短的一句话,他说得很吃力。

“呃?”蝮流冰顿住脚步,色茫然地说,“谁啊?让谁——?”

话没说完,他忽然他明白了蝮玉痕的意思。

“姐姐?”蝮流冰求证一般地问。

蝮玉痕点点头。

蝮流冰是个心思极其缜密的人,当初凤雪舞拿出那个蛇族的黄金令牌的时候,他就知道,蝮玉痕对凤雪舞是万分在意的,加上他遇到凤雪舞又在自己之前。

所以,知道这个问题可能是他们俩早晚都需要摊牌面对的一个问题。

只是,凤雪舞再次遇见蝮玉痕并没有表示出什么特殊的亲密,甚至还是胆怯生疏的色,这让他心存侥幸,他不想和自己的哥哥争夺这一个女人。

以他对蝮玉痕的了解,他想得到什么,那几乎是无人能够阻止的。

“哥哥,这件事恐怕我做不了主,你应该直接去向她说。”蝮流冰吭吭哧哧地说出这话。

蝮玉痕看他惶惑不安的色,脸色有些黯然地说:“我当然会去向她说,只是,她肯定会拒绝,因为以前,我对她不是太客气的,可是,说句心底话,我真的很喜欢她,很喜欢。”

他失落的色看得蝮流冰一阵心酸,他也有过这样的刻骨相思,可望不可及的感觉,太痛苦了。

“哥哥,如果——如果今晚她去了你那里,那你会不会——会不会最终把姐姐据为己有,强制地带回蛇谷?”蝮流冰紧张地看着他说。

蝮玉痕愣住,这从何说起。

蝮流冰低声说:“姐姐对我来说很重要,对焰大哥来说也一样,而你好像——一直都是独占欲很强的,我怕——你一把她抢走就不再还我了。”

蝮玉痕无语地笑笑说:“流冰,你想多了,今晚,我担心焰倾天袭击营地,你的功夫不好,焰逸天受了伤,所以,才这样说的,现在的她寒毒入侵,我不会为难她的,一切都会依照她的心意。”

“真的?”蝮流冰惊喜地说。

蝮玉痕白了他一眼说:“你这见色忘义的家伙,为了这女人,连哥哥是怎么样的人都忘了?”

“嘿嘿,我知道哥哥是一言九鼎的人,不过,我还是明说吧,即使姐姐接受了你,你也只能像我们一样,做她的情人,不能有独占的想法。”

蝮流冰觉得还是丑话说在前边比较好,他可不想自己挖坑自己跳。

蝮玉痕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恐怕你们都没有我了解的更清楚,放心吧,蛇国复国,百废俱兴,找到宝藏是重要的,我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用在她身上。”

蝮流冰看他说的很实在,就松了口气说:“我会和焰大哥说一下,不阻挠就是了,这件事还是要你亲自去说,你的提议有道理,姐姐却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不一定能说服她,不过她可能会担心连累我和焰大哥。”

蝮流冰故作轻松地笑笑说?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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