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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

焰逸天看看凤雪舞愕然惶恐的小脸,忍着疼痛低头在她耳边说:“笨丫头,她是告诉你,割去了右||乳|,更利于拉弓射箭和投掷标枪。”

“对,为了成为光荣而伟大的蝮蛇战士,保卫我们的家人和部落,我们自愿切除任何妨碍我们战斗能力的部位。”女土著头目听到身后的笑声,难得自豪地回身对他们解释道。

“啊——”凤雪舞小嘴惊得大大的,半晌合不拢嘴巴。

彻底震骇!

这是什么样的人,还是女人吗?

这个部落的统治者实在太有才了,太有手段了,他是怎么给这些部下洗脑的,竟然收到如此震撼人的效果。

焰逸天无语,他忽然记起两年前他在给雪山医做厨师的时候的那件事。大文学denxue

第六十三章 避孕药化敌为友

焰逸天无语,他忽然记起两年前他在给雪山医做厨师的时候的那件事。

那性情乖戾的雪山医告诉他的一件事,当即开口说:“还有更让人吃惊的事情呢,两年前你们部落还专门派人到师父那里重金求取大力和中丸,可有此事?”

那女头领微微一愕,旋即扯开丑陋的笑脸表示和善:“看来真的是医的弟子,刚才多有得罪了。”她一挥手,手下的人都收起了手中一直指向他们的标枪。

“雪山医的确了不起,托她老人家的福,让我们免去了每月一次的软弱,成为了真正强大、无所畏惧的蝮蛇战士。”女头领感和火焰,似乎这满室香艳的歌舞美姬都无法点燃他的,相反,他的目光变得越来越阴沉,烦躁。

听到通报,他懒懒地抬了眼皮,眸似寒潭,目光如电,直直地看向门口相扶站立的两个人。

正情+++动的美姬感觉不到他的抚摸,饥渴地低声呢喃着捉住他的大手,用力按上自己挺立的胸。

另一只优美的纤手抚上他的颈项,“啊——”一声短促的痛呼,美姬不可置信地睁大朦胧迷乱的眸子,呆滞地看着眼前暴虐的男子,他的大手此刻正牢牢地锁在她优美的颈项上,“咯——”地一声轻微的骨头断裂的声响。

该死的女人,这里以上部位,是高贵的阿育王的禁+++区,也是你敢触摸的!

第六十六章 他的疑惑

那女人的眼渐渐涣散。

阿育王的手指放开,那女人的身体失了牵引的力度,悄无声息地滑下大座。

他不耐地挥了挥手,捏起一块丝帕认真地擦了擦手,那些舞姬面无表情地过去抬了女人的尸体,随着乐手都快速有序地退了出去,大厅变得十分宁静。

焰逸天垂了眼皮,避过那经过身边被抬着的鲜活尸体,站直身体,恭敬地抱拳施礼,朗声道:“雪山医门人焰逸天、凤雪舞见过阿育王。”

阿育王阴沉的脸上剑眉轻扬,他隐隐觉得这名字十分熟悉。

焰逸天半晌没有听到他回答,当下只好继续说话:“家师得知贵部落发生重大瘟疫,特地派我们师兄妹前来相助。”

“瘟疫?你们远在千里之外的雪山医门怎么会知道?”阿育王闻言目光复杂,带着质疑,这个部落发生瘟疫不过十天,虽然部族死去的人众多,可是,一直严守秘密,不曾外传,难道,有人已经窥破了他的秘谋。

怎么会有如此残忍多疑的人?

凤雪舞掩饰心底惊恐,她第一次看到如此轻描淡写地杀人,这一刻的恐怖感,她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想大叫,但是过度的恐惧和理智让她叫不出声,喉咙深处仿佛发出齿轮剧烈空转的声音。

此刻,面对阿育王的逼问和焰逸天的沉默,她极力镇静,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咕咚咽了口唾沫,声音大得无法控制:“请大王不要质疑我们的用心,控制了疫情,只需重金相谢便是,医者父母心,疫情蔓延关系天下苍生,错失良机,再难控制,如果医门居心叵测的话,只需袖手旁观,任你们自生自灭就是了,何必多此一举派我们过来。”

“是,对于大王您的部落来说,现在不是质疑消息外传的问题,而是如何尽快地寻找瘟疫发生的病因,挽救部落于危亡。”焰逸天说得正气凛然,扯动了背部的伤口,疼得他声音一颤。

阿育王冷冷一笑:“瘟疫的事情就不劳你们费心了,我们部落有自己的巫医,既然是雪山门人,我这里刚好就有一个你们的同门,要见见吗?”

第六十七章 示敌以弱

凤雪舞悄然瞟向焰逸天,只见他眉头轻皱,想是没有什么对策;只好心底悲叹,天哪,难道要命绝于此?

难道要我出卖自尊,色诱这该死的视人命如草芥的野蛮冷男么。

凤雪舞扯动脸上略显僵硬的肌肉,倩然笑道:“多谢大王关切之情,连日赶路,山水险恶,又遇到贵部族女战士沿途狙击,师兄身中两箭,此刻,是不是先给他医治箭伤,安排食宿,明日同门再见,共商医案,可好?”声音娇弱甜美,说完,美目含笑,羞怯地望着阿育王。

阿育王闻言剑眉舒展,心底冷笑,什么样的心理素质,还来他跟前说谎,她这样说,定是心虚,怕见所谓的同门。

只见他飘然下座,走向二人。

心底想,反正长夜漫漫,有人陪着耍耍也未为不可。

他漆黑的眸子鹰隼一般盯着焰逸天,焰逸天接触到他冰冷的目光,温润一笑,低头施礼:“请大王体恤。”

阿育王冷哼一声,看看他背部尚未拔下的两支箭羽,那箭杆入肉三分。

他深知蝮蛇战士的射箭水准,眼中多了一抹赞赏,这男子,外表看来温润如玉,却并不文弱,单单是这忍耐力就让人敬佩了。

转而走向凤雪舞,粗粝的手指轻佻地拈起她尖尖的下巴,审视她的小脸。

凤雪舞我见犹怜地抬起莹莹水眸,接触到他深不可测的目光,心底忽然无措起来,想到刚刚可能就是这只手捏死了一条鲜活的生命,觉得恐怖和恶心。

立刻倔强地轻咬红唇,一撇头挣脱了他的手。

“你不是在用美人计么?本王过来了,你这又是何意?欲迎还拒吗?”阿育王盯着娇弱的她,巴掌大的俏脸满是惶惑,心底忽地涌出一丝陌生的感觉,是怜惜么?他疑惑地反问自己的心。

凤雪舞俏脸轻红,她被说中了心思,羞惭难当,加上捉摸不透他的性情,只有低头收起眼底的惊惧,继而怯怯弱弱地靠过去,伸出纤白的指尖,战战兢兢地晃晃他的手臂,嘟了红唇,贝齿轻咬下唇,撒娇一般的说:“大王,我饿了。”

焰逸天听到她可怜巴巴又酥媚入骨的声音,满眼心痛,她怎么能和除他之外的其他男子这么亲昵地说话!

即便是为了救他,他也不允许。

第六十八章 这个女人很有趣

焰逸天旋即紧紧地闭上了深绿的眸子,他的心忽然揪得很紧,捏紧了右手,受伤的右臂撕裂一般的疼痛,竟然丝毫用不上力气。

阿育王千年寒冰一般的脸有丝动容,他低头看看她捏着他衣袖的纤白的小手,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她如此轻易地就接近了他,而且,他没有反感,反而有丝意外的喜悦,他的声音不觉带有一丝连自己都觉察不出的笑意:“你饿了,本王这就安排饭食。”

这是个性情聪颖狡猾多变的女人,她怎么可能时而城府极深,时而天真可人呢?

无疑,她已经挑起了他浓浓的兴趣。

阿育王深不可测的目光玩味地看着凤雪舞,她到现在总共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试图打消他心中的疑虑,先是大义凛然,却又合情合理的告诉他来此的正当理由——为财为名;继而妩媚娇柔,顾盼多情,不着痕迹地转移了他的逼问;此刻,一句“我饿了”,竟然让他的心喜悦得打颤,也唤醒了他一直萎靡不振的食欲。

她究竟是什么人?

扯上雪山医门意欲何为?

如果她找出这场瘟疫的真正根源,他该怎么办?

忽然间,他释然了,心底也不是那么在意了,的确,部落巫医已经束手无策,任由瘟疫继续蔓延的话,这个部落灭亡是早晚的事情。

她的话——瘟疫蔓延关系天下苍生,错失良机,再难控制,的确振聋发聩,他不是正在品尝苦果么。

无论如何,至少现在,她的到来,让他在沉闷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光明。

他打算相信她了,虽然不过是心血来潮的一瞬间。

相对于部落里那些头脑简单的女子来说,她灵动的眸子显示出的慧黠和可爱让他的心变得——怎么描述呢?

柔软,寂寞至极的他很贪恋这种陌生的感觉。

他不打算放过。

莫非她就是祭祀时示中暗示的那个女人?

“来人,请大巫医来见,着令传饭。”阿育王简单地吩咐,此刻,他忽然有了很好的食欲。

第六十九章 她很可爱

很快地,就有艳婢排着队,衣袂生姿姗姗而来,头顶金色的餐具,端上了两桌丰盛的食物。

阿育王伸手请两人入座,他自然地坐到了主位上,优雅地吃着眼前的食物。

凤雪舞跟着焰逸天坐到另一张小桌前,她探头贪婪地嗅嗅扑鼻的香味,小手轻轻地用指节扣扣餐具,闷闷的声响让她禁不住吐吐舌头:“乖乖,都是纯金滴!这男人也太赞了!”

焰逸天看她毫不掩饰的浅薄样,心底的疑惑又汹涌而出,这是凤国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主吗?她什么样的珍贵器皿没有见过,至于如此毫不掩饰地艳羡吗?

凤雪舞艰难地把注意力从金盘子上移开到食物上,就看到焰逸天仿佛悲悯的目光。

她嘿嘿干笑两声,偷偷地捏捏他的手,讨好地对他笑笑:“你的右臂受伤了,我喂你吃吧。”

说着把桌上的菜看了一遍,最终用勺子舀起一勺羹汤,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送到了焰逸天的嘴边。

焰逸天色挣扎地看看她殷勤的表情,心底无奈地叹息:“我的左手一样会吃到食物,你自己吃好就行了。”说完低了头,用左手拿起另一只勺子,也伸向了唯一的一镬羹汤。

凤雪舞嘿嘿笑着毫不谦让地一口咽下,舔舔嘴巴说:“三天都没有喝过羹汤了,真是美味哦。”说着把手中的勺子伸到羹汤里故意地碰碰他的勺子。

焰逸天面无表情地避过她的调笑,自顾自地舀了一勺放入口中,味道不错,继而动作飞快,一勺又一勺。

凤雪舞低笑着争抢一样也喝得飞快,渐渐两人的头都凑到了盘镬上,几乎是头碰头地争抢着喝完了一份羹汤。

焰逸天脸上冰冷的伪装不知何时已经撤下,他无奈地投降了,他无法拒绝她的亲昵和她轻而易举地带给他的轻松和快乐,看看她的小花脸,他宠溺地放下勺子,伸出左手要帮她擦去嘴角的汤汁。

凤雪舞的红唇在他的手指摩挲她的嘴角时,灵巧的小舌飞快地滑过他的手指,看着他仿佛被烫住的情,如偷了腥的猫咪一样得意地眯眼笑起来。

阿育王不知道何时就看着他们两人笑闹着争抢羹汤,羹汤真的有那么味美么?

原来和女人在一起竟然还可以有这样轻松的乐趣?

一顿饭竟然可以这样笑闹着吃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希望自己就是那个受伤的焰逸天。

他略略失落地回过,在他的生命中,为了权势,他错过了多少唾手可得的快乐?

第七十章 他要交换

阿育王低头认真地品尝自己面前的羹汤,发觉和往常的滋味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与往常吃饭时的心不在焉、味同嚼蜡相比,这次他品出了食物本身自然的鲜美味道。

饭后,大巫医来了。

这是个单薄瘦削的女人,大约三十多岁,一身银白色轻薄长袍遮盖着全身,色略显疲惫,衣袂翩然间似乎带着野外的仆仆风尘。

她头戴蛇形金丝发箍,黑发整齐地垂在肩头,齐留海下眼睛很大,黑亮黑亮,闪着幽微深邃的光芒,手腕脚腕都带着沉重的黄金手镯,上面缀满铃铛,随着她的移动,响声清脆空灵。

“阿育王,属下回来了,当初隔离起来的最后一批轻度感染的人,经过不间断的治疗,大部分仍然死去了。”大巫医低头施礼,声音显出一丝沉痛的嘶哑。

“哦!知道了,这位是雪山?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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