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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山俏姐妹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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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烈不语,伸出一指,点上她的唇瓣,然后,在冯桥桥脸红心跳的视线中,将那一指移到自个儿的唇上。

冯桥桥脸色大红,这个可恶的色痞子!补偿居然是让她……

冯巧巧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和没有烛光的卧室,皱眉敲门,“你睡了?”

冯桥桥心中一惊,完了!

床上的罗烈四平八稳,嘴角勾起,是邪恶的弧度,仿佛吃定了冯桥桥。

“没有……”冯桥桥的声音像是呻吟,冯巧巧道:“你不舒服吗?快开门。”她知道冯桥桥每次月事总是难受,这日子似乎又到了。

“等等……”冯桥桥有气无力的道,伸出还得捂住罗烈的嘴巴,以眼睛瞪视,命令他快滚。

罗烈一挑浓眉,幽暗的 视线定在她的唇上。

冯桥桥脸皮阵红阵白,但清楚不能拖延太长时间,心中再次问候罗烈祖宗十八代,视死如归的抬头亲了他一口,可罗烈却并没如他所愿的放开她,反而是就着她的唇瓣,咬了她一记。

“唔——”一声小小的低呼,不是疼痛,更多是被吓到,没想到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居然在这个档口还敢玩暧昧游戏。

冯巧巧的耳力很好,听到那一声,心中一凛,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想到这里,忽然飞起一脚,将紧闭的房门踹开。

砰!

屋中暗沉,只有床边有个人影蜷缩,冯巧巧急忙上前:“你没事儿吧!?”并没有看到窗边一闪,以及那越来越远的黑影。

冯桥桥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咬牙切齿,有苦无处诉。

没事儿?

事儿大了!

烛光忽闪。

冯桥桥再三保证自个儿只是稍微有些不好,没什么大碍之后,冯巧巧翻身上床入睡,冯桥桥叹气一声,坐到了窗口的桌边写字。

每日默写医书似乎成了一种习惯。

她提起笔,刚要下笔书写,眉头一皱,“你确定这是字,不是狗爬?”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在脑海中,冯桥桥一皱眉,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写字?她就不信她写不好!

本来随意的动作,蓦然认真了起来,她翻开医书,学着医书上的字体,慢慢的书写,一笔一画。

不得不说,这医书上的字体还是很不错的,铁画银钩,力透纸背,能写出这样的字,想必那人也是非常不错。

她心中这么想着,重新拿了一页纸仔细书写,因为要模仿字体,写的便很慢,本来两个时辰可以写完,两天便能写一遍,现在忽然觉得有些慢。

“不可能——”一声惊呼响起,原本已经入睡的冯巧巧翻身坐起,双手握拳,脸色苍白难看,额角还有汗珠滑落。

“没事儿吧?”冯桥桥放下笔上前。

冯巧巧深吸口气,道:“没什么,你也早点睡吧。”说完,转身又躺了下去。

“对了,明天不去县城了。”

刚要闭眼的冯巧巧翻身坐起,“怎么回事?又不去了。”

“绣鞋不是还差一点收尾工作吗?等做好了,我们后天拿过去吧。”

“娘晚上会把最后一点做完,何况,你不是做了煎饼要带去给亮亮吗?我见你拿到了屋中来,明天不去,后天岂不是坏了?”

冯桥桥笑道:“煎饼我放起来了,明天早上吃,下午我再做。”

“算了。”冯巧巧也不再躺着,穿鞋下床,“你把煎饼放哪了,有些饿,吃点东西再睡。”说着,脚步往前,搜寻食物下落。

冯桥桥嘴角抽搐,赶紧道:“那些煎饼……”都被那饿死鬼吃完了!

冯巧巧看她脸色,嘴角一动,道:“算了,不吃也睡得着。”

冯桥桥知她估计是以为自个儿不愿让她吃,但是好歹不至于问到她端进来的煎饼为什么没了,松了口气,转移话题道:“我等会帮你画张图,你明日绣了给许大夫吧。”

冯巧巧沉默不语,翻身盖上了被子。

黑眼圈。

冯桥桥提着起了大早做成的煎饼,站在竹屋前。

昨晚写字过晚,本就睡的少,因为跟冯巧巧说过早上要吃煎饼的事儿,未免她怀疑昨晚的事情,早起准备了煎饼,又因为某个无赖的饭量不小,要准备的量就很多,一连串因果,导致了她现在的黑眼圈。

熊震站在院内打拳,罗烈自然还在睡觉。

冯桥桥心中十分不爽。

砰!

食盒成了发泄怒气的工具。

“吃了吗?”帘幔内传出低沉询问。

“没有。”冯桥桥道,每日的早饭午饭都是在这里吃的,她当然没吃。

“嗯。”

罗烈依旧只穿着单衣,慵懒的姿态像是蓄势待发的豹子,狂野危险。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冯桥桥眼皮下的暗影,眼睛微眯,“过来。”

冯桥桥气闷的起身,走了过去。

帘幔内的床头小几上,摆着那只总是带饭给她的精致食盒,这么早的时间,也不知道里面的食物到底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罗烈坐在床边,指了指食盒,便不再理她,抬起手臂,左右比划着,应该是在活动胫骨。

冯桥桥没好气的上前,揭开食盒一看,先入眼的是胡萝卜和猪蹄,然后是银耳粥和一碟玉米糯。

玉米糯的香气窜进她的鼻子,刺激着味蕾,让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斜眼看了比手画脚的罗烈一眼,冯桥桥坐在每日固定的小凳子上,吃了两口,忽然眼珠儿一转,咚咚咚的跑了出去,将自个儿提来的篮子也带了进来,道:“你也过来吃吧,还是昨晚上的那东西。”

罗烈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她,一脸酷样。

冯桥桥歪着头将食物拿出来,一起摆在小几上,为他准备好酱料和切成丝的煎饼,用手帕擦了擦筷子,摆到了小碟边上。

罗烈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暖光,果然停下手上的动作,负手走了过去,弯身坐下。

冯桥桥笑了,“吃吧。”

疑惑一闪而逝,她乖顺的过了头。

罗烈不置可否,拿起筷子,夹了一份煎饼,蘸酱入口,冯桥桥仔细看着他的表情,期待看他酷脸变色,她在这酱料之中可是加了东西的,她偷偷尝了一口,都好一会儿没缓过来——

然后,她失望了。

罗烈维持着面无表情就是表情的原则,一口口吃着煎饼,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不可能!只要是正常人,吃了这酱料,都会脸色大变,那么多的辣椒,她还专门用蒜末做了掩盖,怎么可能?

除非……

她转过脸去,试探着开口:“你很厉害,能不能猜出我这里面放了什么?”

罗烈动作一停,转头望她,“哪个?”

“酱啊,我可是花了好多心思做呢!”冯桥桥故作轻快。

罗烈浓眉一皱,因为她的问题开始思索,他用筷子点了一些酱料,放在面前,眼审视,隔了一会儿,道:“蒜,葱,酱油,麻油,辣椒,芥末,藿香。”

他一个个的指出了她用过的原料,可冯桥桥却心中一震,他……他清楚的知道她放进酱料之中的材料,却对于这样刺激的味道没有任何特别反应,他居然没有味觉!之所以辨认出这些东西,都是靠鼻子,嗅出来的!

想到罗烈手上畸形的伤势,阴晴不定的性格,以及方才的发现,冯桥桥心中忽然难受了起来,这样的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成为这样,甚至……失去味觉。

她少见的沉默引起了罗烈注意,罗烈抬头,便看到她皱着眉瞪他,一副不可思议又带着些怪的表情。

罗烈心中一凛,面色突变,放下筷子起身,黑衣将他的背影衬的更加凌厉孤绝。

冯桥桥赶紧站起身道:“你干嘛,没吃完呢!”

“不吃了。”

冯桥桥心道:这男人是个骄傲的,定然已经发现她知道了自个儿的秘密,怎么还能对着她吃得下饭?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更喜欢看他邪恶无赖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幅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心中微动,连忙追了上去,从怀中掏出前些日子他给的药膏,道:“你嘴巴肿的好厉害,我帮你上药!”

罗烈停下步子,怀疑的看了她一眼。

冯桥桥赶紧低头,面色微红:“怎么说都是我……我咬的,谁知道你自己不知道要上药的。”

身边男人僵硬的身子似乎松了下来,冯桥桥也跟着松了口气,知道他定然是相信自己的说辞。

罗烈转身,回到了小几边坐下,虽然不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可也不是昨日那副生动模样,冯桥桥知他一定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坏了心情。

“靠过来点,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够得着?”冯桥桥叹了口气,道。

罗烈闻言转头,他个子本就高大,即便是坐着,也巍峨的像坐小山似得,冯桥桥虽比一般女子高挑一些,动作也很费劲。

冯桥桥无奈,拉着凳子向前走了几步,罗烈便一直注视着她的动作,没有说话,当冯桥桥终于放好凳子坐下的时候,罗烈忽然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腿面上,如昨日一般,只是那双眼眸,却比昨天更为深沉复杂,少了戏耍和逗弄。

冯桥桥一僵,“放开!你这样我怎么帮你上药。”

罗烈低沉道:“就这样。”硬声硬气,绝对是没得商量。

冯桥桥翻了个白眼,本是关心人家的心情,结果现在人家反而又开始霸道命令,还威胁她坐在……

“算了。”冯桥桥泄气道,抹了一点药膏,轻轻的涂上他的嘴角,嘴角的伤口不浅,小巧齿痕十分明显,足以见证她昨日下口很重,摩挲着那伤口,忽然脸上一红,手下迅速起来。

罗烈双眸深沉,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直看的冯桥桥尴尬至极,才抬起一手,抹了些许药膏,往冯桥桥唇上探去。

“我自己来!”冯桥桥挡住他的手,想要从他腿面上下来。

“我来。”罗烈道,声音低哑,不容拒绝,“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来。”

冯桥桥红了脸,想要拒绝,但他那样的眼,让她无法开口说出拒绝的话,也怕因为自个儿再说废话,这家伙干脆点了|岤道,为所欲为,想到这里,尴尬道:“你也教我点|岤功夫。”

“好。”罗烈只回答了一个字,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下手温柔。

半晌。

“好了吗?”冯桥桥问,怀疑他忘记了正在抹药。

“没有。”

又一会儿。

“还没好?”不就一个小伤口,至于这样抹药吗?这样下去整瓶药都不够!睫毛忽闪着看向罗烈,摆明了不信。

罗烈低笑一声,收回了摩挲的手指,直接弯身抱起她,“好了。”

冯桥桥抬起一手,点了点唇,还好,没有很多药膏,对于他动不动就突然袭击,虽然有些羞涩,但没有刚开始的排斥,扶着他的肩膀道:“针灸吗?”

“嗯。”话落,将她放回床上,转身去拿针囊。

熊震站在院内,看着这一系列发生,喜忧参半。

罗烈给的药应该有助眠作用,冯桥桥针灸之后吃了药,便困意泛滥,沉沉睡去。

罗烈坐在床边百~万\小!说,眉眼柔和了起来。

傻瓜,还以为他没发现她的心思吗?他失去味觉,也是早些年的事情了,这些年来他见了多少人事,早已看透了人心,她那点心思,他怎么会不明白。

他多年早就习惯了自己生活,贸然闯入的冯桥桥像是冰天雪地里的一缕阳光,让他的生命有了别的颜色,不管是为他吸毒,做饭,抹药,还是她性子里的百折不挠,坚韧不拔,都让他……

心思蠢动。

他抬起一手,放上了自己的胸口,第一次觉得,生命如此美好,活着就是希望。这几日来的戏耍和逗弄,不过是确定自己的心思而已,他发现,他很喜欢逗这个聪明狡黠的小丫头,如果有她时常在身边,生活充满乐趣。

只是,他没想到,自个儿的味觉,会被这个小丫头这么紧张。

她在关心他。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是习惯了掠夺的男人,既然她关心他,那么,他没有迟疑的理由。

很香,很温暖。

天香迷花的香味,温暖的气息。

冯桥桥深深的吸了一口,睁开眼睛,却发现自个儿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和罗烈一起睡在软榻之中,罗烈的手臂有力的环抱着她的腰和肩膀,她自个儿则是贴靠在罗烈胸前,小手揪着他的衣襟。

过近的贴靠,让她心中一动,见他闭眼沉睡,也不好开口吵着他的睡眠,只因他眼下的暗影不轻,他的睫毛很长,鼻梁挺直。

她很少这么近距离的打量,只有上次,还是因为蛇毒,不过,最后却看到脖子上的面具止住了视线。

因为此时两人的动作,她可以看到他脖子下的那一块怪异的地方,咦?怎么只有一边有,另外一边没有?人皮面具不该是整张的吗?难道他这张面具没有做好,所以……

真的很想知道,这张面具之下,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

她抬起手,不由自主的探到了他的脖子上。

罗烈,在她触摸到他脖子的时候,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扣住了她作乱的小手,视线凌厉疑惑。

“呃……”冯桥桥尴尬道:“想看看你嘴角的伤。”

罗烈闻言,翻身坐起,道:“没事。”话虽如此,态度却稍显疏离。

“哦。”

罗烈站起身来,身上还穿着中衣,想来也没出门,他提起茶壶倒水,然后一步步走到了冯桥桥面前,拿着一粒药,“吃。”

“哦。”冯桥桥接过,先是靠在嘴边,似乎和那苦的要死的药不一样,应该是后来加了蜜糖的,丢进了嘴里,接过他手中的茶杯,将药吞了下去。

冯桥桥转头一看,晚阳挂在天边,又下午了。

“我又睡了一天吗?”怎么最近到这里,都成了睡觉的,该学的东西一点都没学。

“嗯。”罗烈跪蹲在她身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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