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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山俏姐妹第5部分阅读

西的人都说这东西是老鼠,当然,见过这东西的人也只有那么两三个。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废话!就差写个‘我是猪’挂脖子上了,我能不知道吗?”

这东西,在现代她曾经见过一次,是因为这样的一种猪,一不小心吓死了一个心脏不太好的同学,她和室友十分慎重的去观看了那个“杀人凶猪”,对这东西可谓记忆深刻。

“知道就好。”罗烈淡淡道。

冯桥桥忽然感觉他的口气有点话中有话,似乎在做什么暗喻……

大眼豁的瞪大,这个男人的意思是,说她是——是——是猪?!可能吗?这个根本就是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男人,居然话中有话的骂她?

她还没分辨清楚,就听到罗烈低沉的声音。

“要看就看,不看滚蛋。”

冯桥桥愕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说那书的事儿了,还想再说几句,但看这男人的样子,没气都能生出气来,与其在这和他找不自在,不如走人!

转身踩着火大的步子进了屋,绝对不和讨厌鬼共处一地。

罗烈喂着猪,翻着书,紧抿的唇角忽然勾起了一个弧度,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填了一抹冷意和邪气。

若不是他愿意,又有谁能强迫他做事儿?

眼前的女人看似泼辣,却和以前那个完全不同,甚至于,知道的东西还十分稀古怪,他在冯家之时为她把脉,发现她身子并无不妥,那她到底是怎么在一瞬间像变了个人?还有她说的那个琉璃草,以及她卖给几个村妇的那些东西,他都看到了。

他的感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学药理和百草,并非为了悬壶济世,她多变的脾气,和偶尔流露出来的,认真到极致的眼,都非常特别,充满灵动慧黠,尤其那种坚毅不拔的眼,和他自己以前,很像。

但是,单凭这些,让他教,还不够,不够……

竹屋之中十分朴素,也比冯桥桥意料之中要大的多,中间一处翠竹屏风,左手边则是墨色纱绫挂满,隐约可以看到纱幔后面,是一张大床一张桌子,以及一副衣柜,右手边则是数只大型橱柜,很像现代卖中药的商店之中的摆设,只是家具更为古朴,每一个小橱柜的外面挂着一只小木牌,写着药名,不过,多数是冯桥桥不认识的,因为繁体字,看着较为啰嗦。

靠窗处是一张雕花桌,看不出材质,但也感觉的到十足典雅,这样的室内装扮,倒是跟那个人野蛮粗鲁的行为天差地别。

冯桥桥转到桌前,瞪着古代人所谓的文房四宝,一时也不知道写什么好,尤其是毛笔这东西,说实在的拿不习惯,瞪了半晌,才坐在桌前,拿起毛笔蘸墨,翻开书。

古代的字体大多是象形文字,虽然看起来艰涩,但意思也好猜。

手中所谓秘籍其实不过是通篇叙述,都没有分门别类,冯桥桥看的费劲,一边辨识书上艰涩的字体,写到纸张之上,一边查看药柜之中存储的东西,将那些看不懂的古文,写成了自己看着顺眼的现代汉语,同时也慢慢和药柜上的东西对号入座。

字,没什么美感可言,但也不算别扭,药理显然不是那么简单就学的成的,尤其是对于冯桥桥这样一个门外汉。

由于她学百草,也是为了制作药膏,古时候没有所谓的皮肤科,这种东西算起来是女人家的东西,这书中记录的模棱两可,两个时辰之后,冯桥桥记下了,较为明显的,关于皮肤类的花草,大概二十种,形态。

她将那些花草的形态和品种按照自己的理解,写到了两张纸上。两个时辰等于四个小时,她一直坐着没动,都忘了时间了,等醒过来,不但脖子有些酸疼,连肚子都有些饿。

她刚转身想要找些吃的,就看到了院中花架上的几株花草。

茜草?她看着那个四片轮生的叶子,顿了半刻,拿出腰间的小花包,采了几片叶子下来,又从花架上采了几朵丁香花和栀子花,然后转身进了内室。

她一直埋头苦记,并未注意罗烈没了人,进了屋之后依然不管不顾,直接踩了凳子攀上药柜去,从头到尾,挨个寻找,到最后,取了两份当归,和决明子,装进了花包之中。

这些东西都是有利身体调理和皮肤的良药,她没专门研究,不过根据现代了解到的知识,这些东西显然对皮肤大有好处。

但是,有个问题很关键。

这些东西的精华在哪里,是泡水,还是怎样?她走出屋子,到那个放杂物的隔间里,心中无奈郁闷了半天,才拿了一把琉璃草出来,找齐了工具,坐在桌边用自己的皮肤试验起来。

她将那些花草药材或泡水,或捣碎,试验效果,她本身皮肤白皙,也许因为以前少劳动,较为细嫩,反应不够明显,不过也有不小的收获。

又是两个时辰,冯桥桥再次抬起头来,感慨了一句:“马克思果然伟大,实践出真知!”

“马克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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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2o 抵债

章节名:o2o 抵债

“马克思是什么?”一道低沉男音传来,冯桥桥吓了一跳,一抬头,就看到罗烈站在桌边,面无表情,不知道看了多久。

冯桥桥嘴角微抽,道:“一个古人。”

“多古?”举凡天文地理,他虽说不上无所不知,却也略有涉猎,这马克思,还是第一次听到。

“作古。”

“……”

冯桥桥按了按腰间,抬头一看,天色都暗了下来,没想到,在这里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罗烈蹙眉思考,片刻之后,挥袖转身,往屋中走去,房门一开,一股食物香气传了出来,冯桥桥本就饿极,此时,那香味浓的厉害,让她更是饿的厉害,脚步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那是大屋边上的另外一个隔间,大概二十个平方的样子,说叫隔间有点牵强了,室内锅灶俱全,竹子做的桌上,摆着两菜一汤,因为太色过暗,看不清楚是什么菜,但味道很香。

果然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么一个蛮子,居然也会洗手作羹汤,当真大大出乎她意料之外。

罗烈径自盛了白米饭,坐在桌前,冯桥桥看着他那自在的样子,这天不早了,她中午就没吃饭,不知道这个蛮子会不会大发慈悲管饭?

“罗叔叔……”她皮笑肉不笑的喊。

罗烈抬头瞥了她一眼。

“嘿嘿……”

噢,这个混蛋!难道连一点待客之道走没有吗?居然让客人看他吃饭?!

“那个……”

罗烈懒得看她一眼,端着碗有条不紊的进食。

冯桥桥翻了个白眼,好吧,那些饭菜弄的她馋虫大作,等不到要回去了!要知道,她这辈子,哦不不,上辈子,最经不住的就是美食诱惑!

现代的学校可是要管饭的,她现在也算他的学生,况且还是他的债权人,吃他的也算正常,她直接略过他进了厨房,自发自的从柜子里翻找着可以当做碗的器皿,半晌,才找到一只袖珍型的“盆”——一只海碗。(ps:小桥这里的海碗是直径十厘米,算起来也是很恐怖的餐具,小的时候我爸爸用。)

她瞪着那只碗,像是能把碗瞪小了一样,足足一分钟之后,才泄气的转身想要盛饭,揭开锅一看,锅中无勺,她的视线又移到桌面上,果然看到汤盆里有只勺子,惊喜的上前,正要拿起。

咦?勺子怎么飞了起来?

一只大手握住勺柄,舀起一勺汤,在冯桥桥疑惑的目光中,直接喂进了一对薄唇中 。

……

冯桥桥握着碗瞪着勺,半晌才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儿。

“你……你怎么可以拿勺喝汤!”

罗烈冷睨了她一眼,“你喝汤不用勺子用筷子?!”

噢,这个肮脏的家伙,现在要她用那只勺子盛饭不是吃他口水?想想就好恶心,也许她可以学电视剧里那些女主角,潇洒的上前在他的菜里给他吐口水,让他也吃不成——

但是想到那个动作,忽然觉得自己更恶心,一时间僵立当场。

罗烈吃饭的动作很快,前后不过四五分钟的样子,就将桌上食物扫荡了个干净,让冯桥桥充分体会到,看得到吃不着是什么感觉。

起身收碗,罗烈居然还有话说。

“偷拿了我的药材和花瓣,你。”

“你胡说,我哪里有偷——”冯桥桥倒抽一口气,那分明是光明正大拿的,而他也没阻止!

“不告而取,谓之偷。”罗烈冷冰冰的说完,接过她手中的海碗,转身之际说了一句话,“所以,从明日开始,我的膳食由你负责。”

“凭什么!?”

“抵债。”

冯桥桥眯眼:“如果我不呢?”

罗烈自顾自的洗碗拾掇,半晌,才慢悠悠的道:“明天不用来了。”

轰!

冯桥桥快被气炸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什么正直什么冷酷都是表面现象,根本就是个黑心黑肺黑肝的主儿!居然用教她认百草这件事情,威胁她给他做厨娘?她要会妥协她就不是冯桥桥!

冯桥桥笑弯了眼,“那么,晚安,我回家了。”

晚安?

她说话似乎总是很新鲜的。

罗烈循着她出去的背影,低沉的嗓音吐出一句话:“你也晚安,小侄女。”

小侄女那三个字,透着些许诡异的气氛,让走出院子的冯桥桥不由抖擞了下满身的鸡皮疙瘩,定了定,才往山下走去。

==

回到家的时候,冯巧巧正好做了饭,见她进门,冷声道:“吃饭了。”

“哦。”

冯桥桥赶紧进了自个儿的屋,将花包中的药材放到了橱柜中,才转身出门,今儿个冯巧巧用了白米饭,煮了蘑菇汤,用的是茶树下的茶树菇,味道香甜可口,十分好吃,炒了一盘青菜,用醋弄了些许酱料,冯桥桥尝了一下,似乎有些蒜泥的味道,但是又不像,不由问道。

“这个酱是什么东西做的?”

冯巧巧低头吃饭,当做没听到,反而说道:“明天歇一天,后天上县城。”

冯桥桥一听上县城这个事儿,也将酱料的事情忘记了,赶紧吃了两口回屋拾掇那些花草和药材。

“巧儿,还和你大姐置气呢?”白氏吃着饭,悠悠道。

冯巧巧手下一停,接着吃饭,“没有。”

白氏叹了口气,“你呀,她真的是变了,怎么你还是对她这么不冷不热的呢?姐妹俩不能好好相处,非要冷脸相对的……”

“吃饭吧。”冯海将话头接了过去,别说是冯巧巧了,当时他也是不信的,说再多不如自己亲眼所见,小女儿毕竟岁数轻,这种事情,是需要时间的。

“嗯。”白氏也明白冯海的意思,几人默默进食,冯亮亮瞅着几个亲人的面色,正要说话,屋门忽然开了,冯桥桥跑了出来,“那个,亮亮,你等会儿进来下!”

冯海忽道:“丫头,过来,这是你四爷爷弄的果酒,尝尝!”

四爷爷家有几株果树,每年的收获不多,但四爷爷手巧的很,不是做果皮,就是做果酒,但这些事情在古代,一个男人去做,便觉得小气了些,即便是在这样贫穷的地方,还是会被人看不起,所以就送给亲近的邻里尝尝,当时谢过这么多年来对他们一家的帮助。

正21 认字

章节名:o21 认字

冯桥桥默默记下这些,几步走到桌前,看着那瓶果酒,半晌,忽然起了心思。

“爹,我以前没喝过,也不知道会不会醉,明天说好了要到罗叔叔那里去有事儿呢,这么好的东西,我自己一个人喝怎么好意思,把我那份留下来,我明儿个带给他吧。”

冯海一听,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别说留一半了,这次你四爷爷做的多,我这有两瓶呢,留一瓶你明天带去吧。”

“爹爹,反正明天休息,你明儿个中午,也到罗叔叔那里去一趟吧,他帮了我们,您是一家之主,道个谢总是好的。”

“嗯,我知道了。”

饭后,冯亮亮照旧来到了屋中,和冯桥桥一起认字,依旧是用碳条在地上书写,她对于启蒙读物,记忆已经很淡,说实在的,三字经都记不清了,便教了《锄禾》和《游子吟》一类的诗词。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姐姐,我背的对吗?”

冯桥桥一笑,“很对,你很聪明。”冯亮亮的确非常聪明,只要她说两遍,就记了下来,学字也非常快,她想,也许教一些之后,该请个正经的先生,或者买些书本来让他读了。

“姐姐,这个诗是告诉我们不能浪费吧!”

“嗯。意思是,每一粒米都是辛苦得来的——”

“哦,这个人好厉害啊,居然要人不能浪费他种的每一粒粮食。”

冯桥桥翻了个白眼:“写这诗的人要是知道你这么理解,估计从坟里跳出来教育你!”

“没事,我不怕,都是农民我可以跟他讲道理。”

冯桥桥 不由无奈道:“这写诗的,不是农民。”

“那是谁?”

我怎么知道?冯桥桥瞪眼。

当然,她不可能说出来,实在自己也记得不清楚了,若不打断,只怕他真的能问出十万个为什么来!

只得转移话题:“手伸出来吧。”

“哦。”冯亮亮心里还在想什么人会去写农民种地的诗,手伸出去,让冯桥桥涂抹。

这次的东西,加了些许中药,效果似乎没有第一次纯花汁的好用,她想起来,以前曾经也用鸡蛋自己做过化妆品,但是现在鸡蛋不能浪费,如果她拿了那瓶花汁去县城找生意,固然是最好的,但是那东西,是半成品,一直做那种东西,容易被人发现窍门,没了窍门,那好东西就不是好东西了……

“姐,这个东西涂了好一会儿,都是凉凉的,你做的这个是什么东西?”

“嗯……”冯桥桥斟酌了一下用词,才道:“这个东西,以后可以给你换书读,就像上次换大米和鸡一样。”

“是吗?”冯亮亮眼前一亮,“姐,那这个涂抹起来比以前那个舒服的多,是不是会换更多的米和书?”

“这个比以前的舒服?”冯桥桥惊道。

因为自己的皮肤本来就细腻,试起来效果不明显,她自己并未尝试过,若按照冯亮亮的说法,那就是这个配方是可以用的?

“来,你把两只手都伸出来。”

“嗯。”

冯桥桥将上次留的那瓶花汁涂在他的一只手背,然后用帕子擦干净另外一只手,把今天做的涂了上去,“听话,你这手就这么放着,明天早上洗了我再看,现在去睡觉吧。”

“姐……”冯亮亮有些为难的看了冯桥桥一眼,“你不让我洗手,那我也没法子洗脸了!”

冯桥桥眼皮翻了翻,找出白色干布,“我帮你洗,怎么样?”

冯亮亮也学她翻眼皮,隔了一会儿才道:“你要洗的不好,我就自己去洗,不当你的试验品了。”

噢,也许该叫白老鼠。

冯桥桥暗自叹了一声,没好气的转身给他洗脸。

==

早起。

做好早饭之后,冯桥桥便提着篮子带着做好的饼干和果酒,上山去了。

茶山竹海。

春日的早上露水很重,自从醒来,冯桥桥没有这么早出过门,也在这个时候终于知道,为什么冯巧巧和冯海早上出门的时候,都扎了绑脚,只怕是为了防露水呢。

冯亮亮也起的很早,昨日涂在冯亮亮手上的那两种东西,今早洗了之后,依然看不出效果来,他小小抱怨了一阵,便在院子里扎起了马步,冯海是个当过兵的,会些拳脚,冯亮亮自然也会学一些,只是不知道冯巧巧会不会?

想到冯巧巧,她不由拍了拍篮子里的酒瓶,其实试用那些东西的事情,冯巧巧来做是最合适的,毕竟她是个姑娘家,比冯亮亮对那些东西的感觉要敏感很多,但这个妹子现在显然还以为她莫名其妙呢,要她试,那是自己找不自在。

看来呀,即便开外挂废材变天才,也得付出辛劳的汗水和勤恳的努力才行。

到罗烈居住的竹屋前时,天已经大亮,而冯桥桥的裤边和布鞋,也已经湿透了。她放下篮子,拧了拧裤边上的水,一抬头,就看到依然暗沉的竹屋,和虚掩起来的竹门。

推门而入,院子里的花草都已经用细竹苗编成的帘子遮了起来。

她笔直的走向竹屋,直接推门而入。

此刻,屋内静谧无声,悄然得像无人居住的空屋,室内有些暗沉,看不清楚情形,她懊恼的皱了眉,看这两道门虚掩的情况,那男人要么已经出门了,要么昨晚去鬼混了没回来,书还在他那里,这可怎么办?!

她摸索着放下竹篮,记得昨日好像有看到,桌边似乎放了火折子,摸索着走了过去——

倏地,她的手被握住!

“啊!”

男性的黝黑宽厚手腕,牢牢箝制住她,温热的触感刺激的她反射性的惊呼出声,一双野兽般的黑眸,敏锐的注视着她。

他是在瞬间出现的,也是在转瞬间制住她的,她只觉得眼前一花,甚至没有看清他是从哪里出现。

阴暗的房间中,半裸着上身的男人逼近冯桥桥,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包围在其中。

“谁让你自己走进来的!”

罗烈将这被吓到的小女人拉近,薄唇微掀,徐缓的问道,热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发梢。

他的声音很轻柔,目光却锐利得像要把她刺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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