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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22部分阅读

南宫夙宫抿唇秘一笑:“母妃有所不知,今儿这事那可真是叫精彩了。”

被她这么一说,臻妃倒也似是来了兴趣:“哦?那你倒是说说了,什么事儿这般精彩,竟是能入了你的眼?”

南宫夙宁一翻津津乐道的将画舫上发生的事告诉于臻妃,说完,眼角依旧还有着浅浅的微笑。

“樾儿可有大碍?”臻妃最关心的自然是南宫樾,听着南宫夙宁说南宫樾为了救舒清鸾而跃下了不知多深的柳州河,心直“扑扑”的跳着,提心吊胆那自是不用说的。虽说,南宫樾懂水性,可是毕竟那柳州河如此之深,若真是有个什么不测的,她如何对得起已经仙逝的前皇后?

她是很希望舒清鸾能能成为南宫樾的后盾,可若这后盾是用南宫樾的安危换来的,那么她宁愿不要了。就算她拼了这条命,她也是要护着南宫樾安全的。

想此,臻妃的一颗心几乎是跳到了嗓子口,微怒着嗔一眼南宫夙宁:“你怎么不拦着樾儿?若是樾儿有个什么不测,你教母妃如何对得起皇后娘娘?”

南宫夙宁会心一笑,伸手握住臻妃那微有些泛凉的手:“母妃放心,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了,你知道的,我哥懂水性的。”

臻妃深吸一口气:“母妃老了,不求其他,只求你们兄妹俩平平安安,便愿足矣。那,舒小姐可有什么不妥?”

“夙宁已经让尚太医前去为舒小姐诊冶,尚太医说无大碍,只是进了太多的水,多歇几日便可复原了。”南宫夙宁一脸认真的对着臻妃说道。

臻妃如释重负般的舒了口气:“那便好。只是这曲小姐倒也是出人意科了。”

南宫夙宁抿唇浅笑:“谁说不是呢?幸好画舫上下人不多,不然这人多口杂,真就不知道会传成了什么样子。”

臻妃自椅子上站起,南宫夙宁上扶,扶着她。

“计嬷嬷,让都撤了吧。”臻妃对着计嬷嬷说道。

“是,娘娘。”计嬷嬷点头应道。

南宫夙宁陪着臻妃朝着寝宫方向走去。

一宫女在二人消失于膳厅之时,悄然离开。

本以为没人注意到她的离开,却只是在她刚离开不过眨眼的功夫,南宫夙宁从寝宫风折了出来,看着那快速渐远的身影,南宫夙宁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森森的冷笑。

“不用看了,定是去祈宁宫那边通风报信了。”臻妃走至南宫夙宁身边,双眸亦是深沉的望着那宫女离开的方向。

南宫夙宁不屑的一笑:“这风若是不吹到皇后耳内,怎么看明天的好戏。哎,”一声无奈又得意的叹了叹气,摇了摇头,眸中尽是算计的余光,“太子这次算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了。他有舒赫那老匹夫撑着又怎么样呢,这下好了,不仅舒赫对他心生了嫌隙,只怕是宁国公府那边也不会这么罢休了。母妃,我们就等着看皇后娘娘这次如何自圆收场了。至于我哥只怕早已与舒小姐达成共识了。”

臻妃轻轻的拍了下她的手背,嗔她一眼:“就你心眼多!你哥与舒小姐这事现在倒是好说了,那你呢?你自己的事又怎么想?皇后可是有意于你与宁国公府的事。”

南宫夙宁嗤之一笑:“母妃觉的,就现在,父皇还会允了夙宁与宁国公府的事?就怕皇后她自己也得拍了自己的巴掌了。至于宁国公府那边,只怕这会曲家都已经找上门了吧。”

臻妃伸手慈爱的戳了下她的额头:“没了一个宁国公府,你就等着皇后给你找第二个宁国公府的。”

南宫夙宁娇俏的眨了下那灵动的双眸:“我天祈朝还有第二个宁国公府吗?”

臻妃嗔她一眼:“就知道油嘴滑舌。不过母妃倒是觉的靳尚书人不错,又是樾儿一手携拔上来的。就算樾儿现在不是太子,他依旧还是对樾儿忠心耿耿。”

南宫夙宁却是一脸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母妃,自己人就不用拉拢了。就靳大人,那是绝对不会出卖了我哥的。再说,我似乎听说,靳大人最近与柳大人家的小姐已经快成好事了。对于这破坏人好事的事,怎么能是堂堂一公主做的呢?万一我这要是中间横插了一脚,坏了靳大人与哥之间的良好关系,那岂不得不偿失?放心吧,母妃,这事,夙宁自己心中有数。一定不会让母妃失望的。”

臻妃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心中总觉的欠了她很多。

为了樾儿,让这个女儿也付出了不少。

南宫夙宁嫣然一笑:“母妃毋须自责内疚,这是夙宁心甘心情的。母妃也说了,若是换了哥,一样也会这般待夙宁的。所以,母妃不欠夙宁,我们是一家人。”

臻妃欣然一笑:“嗯,你是樾儿都是母妃的孩子,母妃一样心疼。”

……

祈宁宫

“啪!”皇后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一脸的阴森如鬼魅,“岂有此理!本宫精心安排好的一切,竟然就这么一拍两散了!”

“娘娘,小心着自己的凤体!”意嬷嬷赶紧上前,安抚着皇后。

“小林子!”

“奴才在。”林公公微鞠着腰上前。

“你去给本宫查,若是让本宫知道是谁坏了本宫的好事,本宫让他死无全尸!”皇后重重的又是拍在了桌子上,另一手狠狠的一甩衣袖,眸中尽是一片杀气。

林公公对着皇后哈腰鞠躬:“奴才遵旨,这就去查。”

“好你个安宁公主,若是让本宫知道,这一切都是出自于你手,本宫就是让你为妾,也得给我进了宁国公府的大门!”皇后恨的咬牙切齿。

岂有这般巧合之事?

南宫夙宁与南宫樾才上了宁国公府的画舫,那边百里云睿与曲梦潆就当场给人逮在了屋内,而且还是衣衫不整。

这下,不止安宁主公不用嫁入宁国公府,就连南宫樾与曲家的事也就这么吹了。

在皇后的意识了,这事除了安宁公主与南宫樾,没有第二个人会做出这般的事情来。

只要一起到两件事全都告吹,皇后那是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

然后,突然之间,皇后的脑子里再度窜进了一个画面,那便是南宫樾与舒清鸾一事。

是以,皇后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眼眸之中那迸裂出来的冷冽,犹如两把利剑一般,直有一副欲将人斩成两断。

“娘娘,你说这事它会不会与舒小姐有关?”意嬷嬷小心翼翼的问着皇后,“奴婢总觉的这事它太过巧合又蹊跷,这可是该在的不该在的全都到齐了,好像就等着看这出好戏一般。不过,这安陵王爷又在这中间起了什么作用呢?”意嬷嬷一头雾水,茫然不解,怎么都想不出宫南楀这又充当着什么角色。

皇后一脸深沉的眸中划过一抹晦暗,她怎么把南宫楀给忘记了?

确实,他又在这里充当着什么角色?

似乎他与这些人是最没有关系的,可是却又绝不能将他给忽视了。

“皇后这与意嬷嬷说着什么呢?朕怎么听到意嬷嬷好像提到了鸾儿,还提到了楀儿?”南宫百川晦暗不明却又深不可测的声音传来。

皇后与意嬷嬷猛的一惊。

意嬷嬷更是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奴婢见过皇上。”微颤着身子对着南宫百川行礼。

“臣妾见过皇上。”皇后一脸镇定,若无其事的对着面宫百川行礼。

南宫百川脸上挂着一抹高深的浅笑,如雄鹰般的双眸扫视着皇后与意嬷嬷,却是久久不出声,就那么端坐于椅子上,如瞰俯天下一般,俯视着意嬷嬷。

意嬷嬷的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脚底一股凉意传来,袭遍她的全身。

“皇后不必多礼。”终于,在意嬷嬷的额角滴下一滴豆大般的汗之后,南宫百川开口了。

“皇上今儿怎么过来了?”皇后笑的一脸雍容华贵,大方得体,“臣妾以为皇上今儿该去臻妃妹妹的春华宫了。”

“皇上请用茶。”宫女为南宫百川奉上热茶。

南宫百川端着茶杯,揭起杯盖,由着那腾腾的白烟袅袅上升,没有吹气也没有要饮茶的意思,就那般细细的看着杯中的茶叶。然后抬头,与皇后对视,扬一起浅笑:“朕今儿突然想到皇后的宫里走走。对了,皇后还没回答朕,刚才提到鸾儿,可是鸾儿又有何事发生?”

皇后以为她提到臻妃,可以转移了南宫百川的注意力,却是没想到他再度提到了舒清鸾这个话题上。看来,不与他说道说道,他是不可能会罢停的。

皇后似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对着南宫百川抿唇浅笑:“倒也没什么,就是意嬷嬷听说这些日芓宫里头有些宫女在乱嚼着舌根,说是鸾儿最近与安逸王爷走的挺近。似乎有还宫女看到安逸王爷拽着鸾儿,不过倒是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对了,那日安陵王爷与鸢儿好像也在场。臣妾吩咐着意嬷嬷,断了那些个宫女的乱嚼舌根。安陵王爷常年驻守边关,难得回宫一趟,倒是还要听这些个下人的是非了。再说,安逸王爷又岂会对鸾儿不敬,定是不知又是哪个多事的下人,以讹传讹的惹事生非了。皇上放心,臣妾定当严办了那些嚼是非的下人。这宫何时成了大戏园了,总是这么的不安份!”

南宫百川唇角处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那看着皇后的眼眸里亦是露出了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高深,啜一口杯中的热茶:“这个些下人也该是时候管管了。皇后是后宫之首,这由朕也就不插手了。朕从御书房过来的时候,好像见着林公公急急忙忙的从皇后这祈宁宫走出,想必应该是为了皇后所说这事去操心了吧?”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眼之中总是参着那么一抹高深,却是让皇后提心吊胆之余却又不敢胡乱猜测。

皇后浅然一笑:“奴才为主子做事,何来操心一说。倒是皇上整天日理万机,也可得注意着身子。臣妾让御书房准备了血燕粥,这会还热着,意嬷嬷,赶紧去将血燕粥给皇上端来。”

“是,奴婢这就去。”意嬷嬷转身。

“不必了!”南宫百川对着转身欲离开的意嬷嬷说道,而后从椅子上站起放下手中的茶杯,双眸望着皇后,“朕还有些事要回御书房处理,就不打扰皇后歇下了。”说罢,迈步朝着宫门口走去。

“臣妾恭送皇上。”

“奴婢恭送皇上。”

……

相府

相府急成了一团,已经过了一夜了,到现在依旧还是未找着舒紫鸢。

曲宛若躺在床上悠悠的醒来时,舒赫没在屋内,倒是季姨娘却是坐于她的床头之侧。此刻正用着一抹怪异的眼看着她。

“倏”下,曲宛若从床上坐起,双眸警剔而又防犯的看着季姨娘,“你……你怎么会在这?老爷呢?”说完,快速的寻视着舒赫的身影,然后屋内除了季姨娘之外,却是连一个下人也没有。于是,曲宛若更显的有些紧张了,下意识的,双手也就护向了自己的肚子。

季姨娘阴森森的抿唇一笑:“怎么,怕我害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啊?你放心,我可没你这般黑心,见不得别人怀上相爷的孩子。我若真要害你,那也得等你肚子的孩子出来了再害。现在回你的问题,这个时候,老爷自然是去上朝了。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屋子里,自然是老爷让我来照顾你的。”

“你胡说什么!”对着季姨娘,曲宛若一声怒吼,“我这何时需要你的照顾了!我这不缺嬷嬷和丫环,用不着你假好心。给我出去!”边说边手指向着门处指去,示意季姨娘出去。

然而,季姨娘却是半点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反而是对着她又是露出一抹阴森森的浅笑,连连啧声摇头:“啧啧啧,姐姐,你这是着个什么急?妹妹不都说的很清楚了,我这真要害你,那也得等你生下这个孩子再害你。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害相爷的孩子的。我可不似你,害了相爷的孩子一个又一个。这不,妹妹我不也托了你的福,至今也未见肚子有什么动静。哦,应该这么说吧,我这肚子啊,就别想以后会有动静了。既然如此,那你说,我为什么要害你呢?我还指望着你给我送个白白胖胖的,现成的儿子呢。至于你说的照顾,妹妹只能说声抱歉了,这可是相爷与老夫人的意思,这我要是不照着做了,那受罪的可就是我了。所以,你就安心的领着妹妹的照顾着。就当是回报你也行,总之妹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哦,对了,还有啊,二小姐可是到现在还依旧下落不明呢。你说,这会不会是姐姐你缺德事做多了,这就报应在二小姐身上了?俗话不是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亏心事做多了,总是会遇着鬼的。怕就只怕这报应啊没报到自己身上,倒是应到儿孙身上去了。这你说,可该怎么办呢?”

季姨娘说的一脸阴阳怪气,脸上尽是扬着一抹诡异的森笑。

曲宛若既要护着自己的肚子,又担心着舒紫鸢,这会还得在防着一脸阴阳怪气的季姨娘,那可正谓是一心多用啊。“妹妹说话可得小心了,这话若是传到相爷耳里,你说相爷会怎么想妹妹?只怕到时妹妹在这相府可没有立足之地了。”曲宛若十分镇定的与季姨娘对视,亦是对着她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季姨娘失笑作一脸惊恐状:“哎呀,看姐姐这话说的,妹妹真是很怕呢!可不是么,妹妹可不如姐姐,有个这么大的女儿,这肚子里还藏着个护身的儿子。妹妹可是一无所出。姐姐若是在相爷耳边多吹几次枕边风,只怕妹妹是连尸骨也没得存了。可是……”突然之间,语气一变,双眸一厉,“你别忘了,是谁害的我不能有所出?!这笔帐,我一定会记着的。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从今儿起啊,这个相府就不再是你曲宛若当家作主了,也就是说你的好日子呢已经到头了。你说你得罪谁,害了谁不好?要去害聚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你说就算相爷有心要护着你,可是……能让你有好日子过么?你这辈子痴心一片于相爷夫人这个位置,害了夫了不就是想自己坐上去吗?可是,能让你坐成吗?只怕这以后啊,你可是连云妹妹都不如了。”说完对着曲宛若又是讥讽的一笑。

“你说什么——!”曲宛若一声怒喝。

“姐姐莫动气啊,你这还怀着孩子呢。二小姐那边,老爷还让人寻着呢,你可不能出去,就算你担心二小姐,那你也得顾着自己的肚子。”季姨娘竟然突然之间态度语气全变,一脸苦口婆心的劝着曲宛若,更是上前扶住她,大有一副不让她出门的意思。

“你走开,别碰我!”然而,曲宛若却是不让她碰到自己半分,对着季姨娘就是重重的推了一下。季姨娘一个站立不稳往后退了几步,差一点摔倒,幸好身后有人将她扶住,才不至于季姨娘摔倒。

“曲宛若,你这是做什么!”老太太勃然大怒的声音传来。

“老夫人,莫怪了曲姐姐。”季姨娘一脸替着曲宛若着想求情的对着老太太说道,“她也不是存心推的奴婢,只是心系二小姐。可是,姐姐,你再心急二小姐,你也不能拿自个的身子开玩笑的。你这还怀着孩子,这可是相爷与老夫人心心念念盼着的孙子。可千万不能出了什么错的。二小姐那边,下人们一直都沿着柳州河寻着呢,你放心,二小姐吉人天相,定然不会有事的。你这肚子定是饿了,妹妹去吩咐下人给你拿早膳过来。老夫人,您别责怪曲姐姐,她真是无心的。”季姨娘一脸恳切的央求着老太太。

曲宛若先是一怔,随即便是完全明白了过来,对着季姨娘露出一抹诡笑:“妹妹果然有心了。”

季姨娘回以一浅笑:“姐姐肚子里可是咱相府的长孙,妹妹可不得有心着点吗?”

老太太迈步至曲宛若面前,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宛儿啊,做人呢,得有分寸。这一点,扶柳和绮云就做的比你好多了。有些事情,我嘴上不说,并不表示我心里不明白。做人呢,还是收敛一些的好。”说着垂头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曲宛若略有些凸起的肚子,“你这肚子也不小了,以后还是少折腾些吧。赫儿在朝庭公事上已经有够忙了,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会?就非得让人看了他的笑话去不成?你说你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话我就说到这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既然金嬷嬷不在了,你这大着肚子也总得有个老嬷嬷照顾着你,赵嬷嬷,你就留在绛绫阁照顾着曲姨娘了。怎么说,这肚子也总得有人顾着的。”

“哎,奴婢一定好好的服侍照顾着曲姨娘。”赵嬷嬷对着老太太点头。

“宛儿不敢!”曲宛若对着老太太鞠身,“赵嬷嬷是服侍老夫人的,怎能过来服侍宛儿?”

“行了,就这么着了。我这边还有陈嬷嬷在。你这肚子可是比谁都金贵着,换了其他嬷嬷,赫儿不放心,我更不放心。”老太太别有深意的说道,“扶柳,鸾儿那边怎么样了?”

“云妹妹与三小姐照顾着呢。太医说落水久了点,进水也不少,身子有些虚,让好好的调养。就怕会落下了病根,那就不好了。”季姨娘一脸认真的说道。

老太太微微的蹙了下眉头:“这都造的什么孽!好好的一个人,非得要几次三翻的受罪!刚好了点回了,又来这么一出!非得要把人往死了整了才甘心了这是!”

老太太这话虽没有指着曲宛若的鼻子说,可是话中那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那不就是摆明了在骂着曲宛若吗?

这舒映月可是说的很清楚了,就是舒紫鸢推了下舒清鸾,才会害人害己,不仅舒清鸾落水了,倒是自己到这会了还是没个影子。

这可不就是自作自受么。

老太太瞪一眼曲宛若,转身离开了绛绫阁。

季姨娘在离开之际微侧着,用着一张侧脸朝着曲宛若露出一抹晦暗阴森的诡笑,曲宛若不禁颤了一下身子。

……

朝堂

太子今儿竟然没有上朝!

这让众臣十分的匪夷所思,更是让金銮宝座上的南宫百川十分的不悦。

下朝后,几位大臣便是纷纷私下轻声议起了太子南宫佑为何今日不上朝。有几与舒赫关系要好的官员,更是一脸好的向舒赫打探起来。直至舒赫一记凌厉的冷射过去,喝一声“太子殿下的私事也岂是你们一帮臣下能好打听的!”这才使的那群官员如鸟兽散场一般的,颤颤巍巍的一哄而散了。

舒赫却是自个儿的思衬起了南宫佑缺朝一事。

用着很慢的脚速,走在出金銮殿的台阶上,右手别于身后,左手支着下巴。

鸢儿到现在还未找着,昨儿太子也有跳下河的。鸢儿是与鸾儿一起落水的,那么太子下河是为了鸾儿还是鸢儿?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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