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公主的疼痛感觉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酥麻,而韦小宝这一阵冲刺,又驱赶酸楚和酥麻,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肉体的踫击,再加滛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公主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摇晃着头脑,寻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于会合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痛。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韦爵爷……你……你……的……那个……东西……好人……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韦小宝,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够,一切少女都将永远不会忘记这甜蜜的一瞬。
公主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汪笑天痛叫起来:“哎呀,……痛……臭表子……不要咬我……”
她咯咯地浪笑起来:“韦爵爷……好哥哥……你真劲……真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她拼命用手压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岤紧紧地和rou棒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韦小宝觉得公主的小|岤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gu头酥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说:“好……好紧的小|岤……太过瘾了……”
公主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桂贝勒,好哥哥……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韦爵爷……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我这辈子……遇上了你……喔……顶得好深……啊……”
公主那滛声浪语的叫床,使韦小宝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这一个少女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韦小宝的滛劲越来越大了。
公主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韦……爵……爷……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
韦小宝,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锸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公主那狂呼滥喊声,在房间里迂回震荡。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rou棒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滛语不断,挣扎在浪滛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快顶到……心脏……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的……韦爵爷……手下……留情吧……我……”
在惊人的吼叫之中,y水如喷泉似地,由rou棒边隙,迸溅而去。
韦小宝只觉得rou棒一阵阵的发涨,gu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rou棒,它猛劲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犀而出||乳|白的jg液,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岤洞里相会合。
韦小宝把鸡芭拔出来,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秘道口流了出来,这夺目的色彩,是最珍贵的处子之血。
失去控制的一对狂人,在极度的兴奋之中,竟在床上翻滚着、翻滚着……直到睡着。
正自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际,忽听到窗外阿珂叫道:“小宝,你在这里么?”韦小宝一惊,登时从绮梦中醒觉,应道:“我在这里。”阿珂怒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韦小宝惊惶失措,道:“是!不……不干什么。”想推开公主,从床上坐起身来,公主却牢牢抱住了他,悄声道:“别去,你叫她滚蛋,那是谁?”韦小宝道:“是……是我老婆。”公主道:“我……我是你老婆,她不是的。”阿珂又羞又怒,一跺脚,转身去了。韦小宝叫道:“师姐,师姐!”不听答应,两片温软的嘴唇贴了上来,封住了口,再也叫不出声了。(这一段又是原文)
又一场激烈战争开始了。
次晨韦小宝穿好衣衫,蹑手蹑足的走出公主卧室,一问在外侍候的太监,知道钱老本和马彦超无恙,兀自被绑在东厢房中。他稍觉放心,自觉羞惭,不敢去见两人,命太监快去释缚。回到自己房中,一时欢喜,一时害怕,不敢多想,钻入被窝中便即睡了。这日午后才和九难见面,他低下了头,满脸通红,心想这一次师父定要大大责罚,说不定会一掌打死了自己,不料九难毫不知情,反而温言相慰,说道:“这小丫头如此泼辣,当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可伤得厉害么?”
韦小宝心中大定,道:“还好,只……只是……幸亏没伤到筋骨。”见阿珂瞪眼瞧着自己,道:“多谢师父和师姐相救,否则她……她昨晚定然烧死了我。”阿珂道:“你……你昨晚……”突然满脸红晕,不说下去了。韦小宝道:“她……公主……下了蒙汗|药,师姐跳进房来救我,可是她……那是药性还没过,我走不动。”
九难心生怜惜,说道:“我虽收你为徒,却一直没传你什么功夫,为料你竟受这小门头如此欺侮。”
韦小宝倘若有心学练上乘武功,此时出声求恳,九难自必酌量传授,只须学成少许,便终身受用不尽。
但任何要下苦功之事,他都避之惟恐不及,昨晚被公主绑住了鞭打焚烧,心中怨怪众师父不传武功,此刻师父当真要传了,他却哼哼唧唧的呻吟,说道:“师父,我头痛得紧,好像裂开来一般,身上皮肉也像要一块块的掉下来。”九难点头道:“你快去休息,以后跟这小丫头少见为是,当真非见不可,也得带上十几个人在一起,她总不能公然跟你为难。她给的饮食,不论什么,都不能吃喝。”
韦小宝连声称是,正是退出,九难忽问:“她昨晚为了什么事打你?难道她不知皇帝很皇帝你么?”
韦小宝道:“她……她不愿嫁去云南,说是我出的主意。咱们师徒俩对付她母亲之事,小贱人也知道了。”
这样轻轻一句谎话,便将公主昨晚打他的缘由,一大半推到了九难身上。
九难点头道:“定是她母亲跟她说过了,以后可得加倍小心。”心想:“那日我在宫中对付假太后,手段甚是狠辣。
但那日小宝没露面,难道竟给假太后看出了端倪,以致命她女儿下手把复?
一行人缓缓向西南而行。
每日晚上,公主都悄悄叫韦小宝去陪伴。韦小宝初时还怕师父和天地会的同伴知觉,但少年人初识男女之事,一个娇媚万状的公主缠上身来,哪肯割舍不顾?便算是正人君子,也未必把持得定,何况他从来不知伦常礼法为何物。起初几日还偷偷摸摸,到后来竟在公主房中整晚停宿,白天是赐婚使,晚上便是驸马爷了。
众宫女太监一来畏惧公主,二人韦小宝大批银子不断赏赐下来,又有谁说半句闲话?那晚阿珂扭脱公主手足关节,公主自然要问韦小宝这个“师姐”是谁。韦小宝花言巧语一番,公主性子粗疏,又正在情浓之际,便也不问了。两个少年男女乍识情味,好得便如蜜里调油一般。公主收拾起心刁蛮脾气,自居奴才,一见他进房,便跪下迎接。
“桂贝勒,桂驸马”的叫不住口。当日方怡骗韦小宝去龙岛,海船之中,只不过态亲昵,言语温柔,便已迷得他六无言,这一会真个销魂,自是更加颠倒。两人只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阿珂虽然尽可能在宫女队中,韦小宝明知决不会如公主这般对待自己,竟然也就忍得不去讨好勾搭。
鹿鼎外传之师徒乱囵
话说韦小宝被九难师太从五台山抓走之后,以他的如簧巧舌编了一番三分真七分假的话,九难虽行走江湖几十年,但从未遇到这般狡猾的少年,也就相信了他。二人一同北上,韦小宝身边带着几十万的银两,一路上都是上好的素斋和茶水,毫不吝啬,也不是他大方,实在是因为九难的美色。看官要说这九难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美色?其实不然,清兵入关时,还是大明长平公主的阿九(参看金庸《碧血剑》)才十六岁,如今康熙即位也才数年,粗略算来这九难师太刚三十八岁而已。由于还是处子之身,又长年习练内家气功,姿色竟丝毫不逊于当年,且更多了一份成熟之美,虽断了一臂,又穿的是僧袍,仍难掩那一份清丽中透着成熟的美态。不要说韦小宝这样的少年着迷,如果是袁承志重履中土,那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的。韦小宝整日对着个大美人,心中着实舒畅,那还计较什么银子。反正是好的、师太喜欢的都流水价地买来。你还别说,这小子真会讨女人欢心,在丽春院里没白呆。
九难原本就是金枝玉叶,什么好的没尝过?这么多年江湖中风餐露宿虽习惯了,这下仿佛又回到当年,嘴上不说,其实心中又何尝不快乐呢。自此,对韦小宝是另眼相看。
九难原本打算杀了皇帝后,在父皇的忌日到北京煤山上去拜祭一番。这下皇帝是没杀得了,反而捉着这么一个讨人喜欢的少年,日子离父皇忌日还早,也就不着急。韦小宝心知没什么危险,又怕皇帝找着他让他去当和尚,干脆安下心来陪着这个大美人尼姑。二人一路慢慢行 来,好似游山玩水一般,从山西一直走了一个半月才到了直隶(今河北)境内。
二人到了一家客栈,韦小宝知道九难爱清静,便包了后院小楼住进去。韦小宝打点好伙计,嘱咐他别让人来马蚤扰,再给九难沏了一壶好茶就上街去买些精致的点心和素斋。这一个多月一直如此,九难也不去管他,只叫伙计打来热水,准备沐浴。韦小宝到得城中有名的“胜月斋”买了些点心,本还想去逛逛,只觉浑身燥热,心中不禁骂道:“辣块妈妈!五月间就这么热!”当下也无心逛街,提着点心回到客栈。
小宝上得楼来,正准备敲九难的房门,只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知道九难在沐浴,不禁心中大喜,立刻脱掉靴子提在手中,悄悄来到隔壁房间,用匕首在墙上挖了一个小洞。他那匕首削铁如泥,挖洞时竟没有半点声音。他摒住呼吸睁着一只眼朝那洞中望去。果然,九难正坐在浴桶中用汗巾上下抹着。以韦小宝在丽春院里丰富的偷窥经验,这洞挖的正是地方,在衣柜和床之间,不易被发现又能看得清楚,小宝心中不禁得意起来:“乖乖隆地冬!这才是我韦小宝的真本事。”
九难已有几日未曾沐浴,这下洗得浑身舒爽,恨不得在浴盆中睡上一觉,以她的功力竟未发觉隔壁那个呼吸急促的小子。只见九难用仅有的一只左手在身上擦洗着,脸被水的热气蒸得红红的,如凝脂一般的皮肤由于用力摩擦的缘故也透着一丝粉红色,右肩断臂处早已长得十分光滑,只比周遭的皮肤稍红,除下了僧帽的光头竟比满头青丝更让人着迷。小宝直看得血脉忿张,也顾不得眼睛酸痛,只死死地盯着那满是肉香的胴体。只恨水面下的大部分身子看不见,心里着急得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
一会儿的工夫,小宝的棒棒早已涨得如铁棒一般,他一边用手搓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生怕错过了一点。隔壁房中的九难浑然不觉,拧干了汗巾,站起来擦身子。虽说已到中年,可仍是处子的身体很是争气,饱满的双||乳|圆润、坚挺,纤腰、丰臀、玉腿构成诱人的曲线,小腹平滑而没有一丝皱纹,下腹三角区一片荫毛如黑色毯子似的掩住那诱人的地方,笔直的双腿线条优美。待得九难迈出浴桶,那一双天足也是娇巧玲珑,浑身上下除断臂之处竟无一点瑕疵,端的是如无双美玉一般,何曾象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这下可苦了隔壁的小宝,看着九难慢慢地擦干身子,开始穿衣服,那双||乳|象两只小兔子一般可爱,让人看了就消魂的“玉门关”更是若隐若现,小宝的手动得愈发地快了……。好容易等九难穿好僧袍,小宝这边也终于告一段落,只可怜雪白的墙壁上多了好些物事。
说实话,这些天来小宝已把九难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