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见他蹙额犹豫,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么,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便不会叫太监了。”
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色你看,也不知道我厉害。”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探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
公主轻叫一声,登时小嘴半张,“呵呵”的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色。虽然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只觉圆圆挺挺,弹性十足,教他越玩越感兴奋,阳物益发暴涨。
一轮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极,不住嘤声呻吟,螓首猛地往后抬,挺高胸脯迎凑着他一对怪手,口里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
韦小宝一听,心下连忙想道:“好啊,原来是个小滛娃,真个已尝过甜头,怪不得方才会是这种表情,莫非她己经被人开苞了?但听她说这个叫小三子的,明着便是一个太监的呼号,既是真太监,又如何干得这回事?操你妈的,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当下问道:“甚么小三子,他是甚么人?”
公主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声道:“小三子……是我宫里的太监。”
韦小宝问道:“你们时常这样玩么?”
公主轻轻点头,道:“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他没有你玩得这么舒服。”
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舒服”到底是真还是假,心想:“她奶奶的,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经验全无,这样乱搓乱揉的,亏她还说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平素终日受人阿謏奉承,个个对她总是忍让三分。久而久之,便对这些人感到极为厌恶。继而在不知不觉间,这位贵公主竟养成了一个怪癖,便是喜爱受人虐打喊骂,你越是打她骂她,她越觉开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宫中太监,受命服侍公主,他虽然多少知道公主这个怪性子,但毕竟是奴才,那敢像韦小宝这样狠命狂握。对公主来说,自然感到不足,只是她情窦初开,咋懂其味,只求霎时一乐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较,今巧遇这心怀仇念的韦小宝,才真正尝到个中乐趣。
韦小宝听她时常与太监耍玩,不禁心中有气,妒忌万分,想着:“你既然说舒服,我偏就不如你所愿,待我再加把劲,握得你喊爹叫娘。”十指登时加强力度,使劲的用力握去。
公主那曾尝过这好滋味,倏地浪叫起来,全身一颤,道:“太好了,舒服死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韦小宝看见她这个马蚤浪模样,欲火更炽,便将她缚着的腰带解开,再伸手去脱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没有半点拒绝,还双手箍住韦小宝的脖子,把他拉近前来,昵声道:“小太监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脱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个痛快。”
韦小宝心里发笑:“你这个小滛娃,当真是个贱货,给人玩弄也笑得这般开心。”不一会儿,便把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她肤肌细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充满处子的粉嫩蓓蕾鲜红欲滴,加之纤腰臀丰,胯下芳草青翠,衬着一弯细缝。其户早己闪着潺潺润光,两条腿儿优美修长,当真是香培玉篆、雪魄冰姿。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呆,不住称赞:“没想到你这个臭丫头还真不赖,细皮肉滑,ru房饱挺。”
公主“噗哧”一笑,道:“你从没见过女子的身体么?”
韦小宝摇摇头,便弯下身躯,把头凑近她的ru房,张口轻轻尝了一口,再用手指夹弄她的||乳|头来。
公主娇笑一声,道:“你和小三子一样,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奶,你既然这么爱吃,便给你吃个饱吧。”突然,她感到被一团硬硬的东西顶着胯腹,心里大感怪,便探手一摸,道:“你裤子里藏着甚么,硬硬的顶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说话方歇,随即觉得大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硬无比,还隐隐传来阵阵脉动,一跳一跳的,当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惊叫道:“你……你怎会有那东西,原来你不是太监。”
韦小宝知道再无法隐瞒,只得说其实自己并非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真名叫韦小宝。为了要擒杀鳌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监,现已赐为旗人,属正黄旗,刚升任为骁骑营副都统。
公主马上精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骗我,非要罚你不可。”
韦小宝知她说笑,便道:“你要罚尽管罚好了,你说罚甚么?”
公主连随道:“好,我就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给我玩你这家伙。”说着便用力握了一把,还上下捋动了几下。
韦小宝被她这样一搞,rou棒更是挺硬,再也难以忍受,也依她说话,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时两人赤裸相触,彼此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公主却没有丝毫羞态,用力把他脑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韦小宝不曾有过这境况,登时飘飘荡荡,如置云中,再细看眼前的公主,确也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便与她相拥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唇,只听公主柔声软语问道:“我叫你小宝好么?”韦小宝点头。
公主又道:“我美吗?”
韦小宝又是点头。
“我香吗?”
韦小宝想了一想,再次点头。
公主捧着他的头吻了一下低声道:“我既然又香又美,你为何还不动手?”
韦小宝听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干上,后果确实非同小可,不禁苦笑道:“我当然想,只是……”
公主像看穿他似的,笑道:“你怕给皇帝哥哥知道,砍你的脑袋?”
韦小宝不知如何回答,讷讷地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我还有命么?”
公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只要我不说,太后皇上又怎会知道,况且我刚才说过,只要你真的有那个,我便给你操,难道你不想操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这么爱给人操。”
公主打了他一下,嗔道:“我不是爱给人操,而是爱给你操。”
韦小宝硬挺的rou棒,在公主胯间蹭蹭磨磨,惹得她身子一颤,滛声道:“他好硬哦,怎会这么硬的,来,给我看看。”说着推开韦小宝,旋即撑身而起。
韦小宝一个翻滚,仰身卧倒,那根七寸长的rou棒,登时昂首亢亢,高高竖立着。
公主一见,立即握在手中,笑道:“他好大好粗,比起小三子那个角先生还要粗长呢。”
韦小宝问道:“怎么角先生?”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角先生便是角先生,小三子是这样说的。”
韦小宝大:“角先生是人吗?”
公主格格一笑,道:“你真不懂事,角先生是一件物事,长长的,粗粗的,把它深深插入小滛|岤中,一抽一送的,真个受用得紧。”
韦小宝惊讶起来,心道:“好一个滛公主,连这种事也做出来了!”
便问道:“这与小三子有甚么关系?”
公主笑道:“是小三子取来的,他说自己没有rou棒,无法和我插|岤,只得找角先生代劳,他还说宫中的宫女们和妃嫔贵人,都用它来解痒呢。”
韦小宝道:“这个小三子也通广大,连种玩意儿也能给他找来。”
公主道:“才不是呢,后来我才知道,这角先生是我宫女雪儿给他弄来的,他们两人原本就是对食,后来才用在我身上。”
韦小宝笑道:“听你说那角先生这么好,想必你受用得很呢。”
公主一边玩着他的rou棒,一边道:“也可以这么说,尤其是和小三子弄,他一边吃我奶奶,一边用力的把角先生捣进去,真是爽死人。”
她顿了一顿,又道:“但从现在起,我有了你再也不要它了,我从没试过被真rou棒co插过,今次你要好好的插我哦。”
说到这里,公主突然张开嘴吧,一口含住他的gu头。韦小宝只觉rou棒被她口唇箍得牢紧,一条小舌头仍不停撩拨马眼,顿时浑身舒爽,臀部不由往上顶挺。只见公主深深含着rou棒,任由韦小宝在她口里抽捣,柔软白哲的小手,紧紧握住棒身,上上下下的捋动。
韦小宝一连抽挺百来下,心知再这样下去,势必爆发不可,当下撑身起来,把公主抱翻在地,道:“我忍不了,快给我插进去。”
公主笑道:“好呀,我来给你引路。”便握住韦小宝的rou棒,把gu头在|岤口磨蹭着,又道:“可以插了,来插吧。”
韦小宝挽起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成一字,那鲜红的小肉|岤,正一张一张地颤着,但见他腰肢一沉,便插进了半根。
公主爽得叫起来:“好……好呀,大rou棒小宝,把他全捣进去。”
韦小宝领命,再用力尽根一插,登时齐根没进,直抵花心。
公主“啊”的一声,挺臀急迎,喘道:“真的好爽,你比角先生好得多呢,又硬又热,烫得我舒服死了,快……快抽锸我。”
韦小宝也畅美非常,原来公主的小滛|岤,不但又窄又紧,还暖烘烘、湿濡濡的。惹得他如烈火焚身,滛兴大发,双手猛地往前一伸,各握一只玉||乳|,狠命的揉搓捏弄。
只见公主“嘤嘤”之声不绝,嘴唇舔动,腻声道:“是……便是这样,小宝你尽情插我玩我好了,再用力……用力捏弄我的奶奶,啊……好爽……啊,啊…太美了……不要停,继续插……”
韦小宝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浪,y水又多,你看,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公主喘道:“我真的好爽,真rou棒实在太爽了,你天天来插我好吗?啊……不得了……要来了……要尿尿了……”
韦小宝这时听着她的滛声浪语,也觉按忍不住,亦叫道:“我……我也快要来了,啊……”
公主道:“来吧,把你的热精射给我,我要……我要你的精……”
韦小宝腰眼一紧,不禁连捣十来下,最后gu头抵着她芓宫,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住狂喷而出。
而公主给热精一烫,也同时丢了,把韦小宝抱得死紧,喘着气道:“你射得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韦小宝浑身无力,爬伏在她身上不停呼气,而rou棒尚未完全畏缩,半硬不软的,依然藏在公主小|岤中。
公主吻着他道:“不要拔出来,你先歇一会儿再操我好么?”
韦小宝笑道:“你还不够吗?”
公主昵声道:“人家要嘛,你就行行好,再干多我一次吧。”
韦小宝道:“你不是有小三子么?”
公主嗔道:“我不要,我要你的rou棒,要小宝的大rou棒co,从今以后再不要角先生了。”
韦小宝道:“小三子呢?”
公主道:“你不喜欢,我再不和他弄好了,只是给你弄,这好么?”
韦小宝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了,我还有命么?”
公主慢慢起身,道:“只要我不说,太后和皇上怎会知道?明天你别再打我脸。只是co我的|岤便好了。”
韦小宝摇头道:“明天不能来。我给打得太厉害,一两个月,养不好伤。”
公主大怒,叫道:“明天午后我在这里等你,你这死太监倘若不来,我就去禀告太后,说你co了我。”说着抬起手臂继续道:“一条雪白粉嫩的手臂之上,青一块、黑一块,全是给你扭起的乌青。”
韦小宝暗暗心惊:“刚才怎么下手如此之重。”
公主道:“哼,你明天不来和我弄,瞧你要命不要?”
至此情景,韦小宝欲不屈服,亦不可得,只好点头道:“我明天来陪你玩便是,不过你不能再打我了。”
公主大喜,说道:“你来就好,明天我要你co多几次,不要像今日,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韦小宝暗笑道:“果然是个滛公主,老子明日不co翻你便不姓韦。”
公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令你精尽人亡的。”顿了一顿,又道:“最多榨得你涓滴不剩好了。”
见他脸色有异,嫣然一笑,柔声道:“小桂子,宫里这许多太监侍卫,我就只喜欢你一个。另外那些家伙太没骨气,就是给我弄死了,也不敢骂我一句”臭皮娘,贱货……“”
学着他骂人的腔调:“表子生的鬼丫头,从来没人这样骂过我,更没有人敢踫我,何况是co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爱挨co?”
公主笑道:“要像你这样骂我才好,太后板起脸训斥,要我守规矩,我可就不爱听了。”
韦小宝道:“那你最去丽春院。”心想:“你去做表子,臭骂你的人可就多了。老鸨要打,嫖客发起火来,也会又打又骂。”
公主精一振,问道:“丽春院是什么地方?好不好玩?”
韦小宝肚里暗笑,道:“好玩极了,不过是在江南,你不能去。你只要在丽春院里住上三个月,包你开心得要命,公主也不想做了。”公主叹了口气,悠然往,道:“等我年纪大了,一定要去。”
韦小宝正色道:“好,好,好!将来我一定带你去。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难追。”他这句“驷马难追”总记不住,“什么马难追”是不说了,却说成“死马难追”。
公主握住他手说道:“记着,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再给你co个快活好么?”突然凑过嘴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亲,脸上飞红,飞奔出房。
韦小宝霎时间只觉天旋在转,一交坐倒,心想:“这公主只怕是有些疯了,我越co她、骂她,她越开心。他妈的,这老表子生的鬼丫头,难道真的喜欢我这假太监?”
想到她秀丽的面庞,心下迷迷糊糊,缓缓站起,支撑着回屋,筋疲力竭,一倒在床,便即睡着了。
“完”
公主出嫁
话说康熙封韦小宝做钦差大臣,送公主出嫁到云南。
这一日到了郑州,知府迎接一行人在当地大富绅家的花园中歇突宿。盛宴散后,建宁公主又把韦小宝召去闲谈。自从出京以来,日日都是如此。韦小宝后怕公主拳打脚,每次均要钱老本和马彦超随伴在侧,不论公主求恳也好,发怒也好,决不遣开两人单独和她相对。这日晚饭过后,公主召见韦小宝。三人来到公主卧室外的小厅。公主要韦小宝坐国,钱马二人站立其后。其时正当盛暑,公主穿着薄罗衫子,两名官女手执团扇,在她身后拔扇。公主脸上红扑扑地,嘴唇上渗出一滴滴细微汗珠,容色甚是娇艳,韦小宝心想:“公主虽不及我老婆美貌,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了。吴应熊这小子娶得她,当真艳福不浅。”
公主侧头微笑,问道:“小桂子,你热不热?”韦小宝道:“还好。”公主道:“你不热,为什么额头这许多汗?”韦小宝笑着伸袖子抹了抹汗。一名宫女捧进一只五彩大瓦缸来,说道:“启禀公主,这是孟府供奉的冰镇酸梅汤,请公主消暑消渴。”公主喜道:“好,装一碗我尝尝。”一名宫女取过一只碎瓷青花碗,斟了酸梅汤,捧到公主面前。公主取匙羹喝了几口,吁了口气,说道:“难为他小小郑州府,也藏得有冰。”酸梅汤中清甜的桂花香气弥漫室中,小小冰块和匙羹撞击之声,韦小宝和钱马二人不禁垂涎欲滴。公主道:“大家热得很了,每人斟一大碗给他们。”韦小宝和钱马二人谢了,冰冷的酸梅汤喝入口中,凉气直透胸臆,说不出的畅快。片刻之间,三人都喝得干干净净。
公主道:“这样大热天赶路,也真免受的。打从明儿起,咱们每天只行四十里,一早动身,太阳出来了便停下休息。”韦小宝道:“公主体贴下人,大家都感恩德,就只怕时日耽搁久了。”公主笑道:“怕什么?我不急,你倒着急?让吴应熊这小子等好了。”韦小宝微笑,正待答话,忽觉脑中一晕,身子晃了晃。公主问道:“怎样?热得中了暑么?”韦小宝道:“怕……怕是刚才酒喝多了。公主殿下,奴才告辞了。”公主道:“酒喝多了?那么每人再喝一碗酸梅汤醒酒。”韦小宝道:“多……多谢。”宫女又斟了三碗酸梅汤来。钱马二人也感头晕眩,当即大口喝完,突然间两人摇晃几下,都倒了下来。韦小宝一惊,只觉眼前金星乱冒,一碗酸梅汤只喝得一口,已尽数泼在身上,转眼间便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昏昏沉沉中似乎大雨淋头,侍欲睁眼,又是一场大雨淋了下来,过得片刻,脑子稍觉清醒,只觉身上冰凉,忽听得格的一笑,睁开眼睛,只见公主笑嘻嘻的望着自己。韦小宝“啊”的一声,发觉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撑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绑住,大吃一惊,挣扎几下,竟丝毫动弹不得。但见自己已移身在公主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