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并非只发生在西北。
随着那些普通秘境进入者,从秘境中兑换的植物数量越来越多,玉林村这种情况,并非罕见。
不过,特殊的耐旱植物大量出现,以迅雷之势,将华国整片西北地区,改变成宛如南方宜居土地,却是在多年之后。
此时林曾,尚未开启荒漠育种师的职业规划。
他的目标,还放在如何培养更多绘纹师这件事情上。
林曾留在京城市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康复中心的绘纹班,从一个班三十多个学生,逐渐发展为七个班,两百四十多个学生。
林曾的绘纹课程,从每周一节,迅速发展为每天上午一堂课。
心灵舞者,是孤独症患者和他们家庭的救赎。
随着郎子昂关于心灵舞者植株论文的发表,论文中详实的病患案例,就像一枚巨大原子弹,在孤独症治疗领域,掀起惊涛骇浪。
从全国各地,甚至国外纷涌而至的患者医生,几乎要将这个原本以为足够宽敞的康复中心挤爆。
国的孤独症治疗顶级专家卢克.梅杰,曾经郎子昂在国求学时的导师,专程来到京城市,参与心灵舞者对孤独症患者的治疗研究工作。
他亲眼看到棘手病人从完全封闭的精状态,在心灵舞者的帮助下,逐渐恢复与人交流。他的态度也从最初强烈质疑,到成为狂热的心灵舞者推广者,并辞去在国研究所的工作,接受郎子昂的邀请,留在心灵舞者康复中心,继续从事心灵舞者的研究工作。
他在医学期刊上断言,现阶段任何孤独症的治疗方式,都无法与心灵舞者媲美。
因为大量病人涌入,林曾和他的绘纹学员,不得不迁移他处,以免受到在康复中心求医的患者的影响。
至于郎子昂,他已经无暇分身,忙得焦头烂额。
别说是他这位明面上的负责人,就是林曾这个只负责提供心灵舞者种子的幕后老板,最近也花费大量时间,炼制种子。
康复中心,除了提供给患者种子之外,还兼顾收集心灵舞者叶片的任务。
植株的老叶修剪之后,患者要交给康复中心,康复中心汇总一批,给林曾送去。
而林曾则将这些植物原料,炼制成种子。那段时间,炼制炉几乎每天都有一炉心灵舞者的种子炼制。
幸好,京城市老槐一号秘境,成熟了一粒蓝色幻果种子,林曾立刻将其作为心灵舞者的植物源,让他终于摆脱需求量越来越大的心灵舞者种子的炼制工作。
八月底,在京城市舒晨公园的一个小广场边上,一栋特的两层建筑里,正坐着一批年幼的孩童。
他们专心致志,持笔在纸张上专心绘画,不见任何人交头接耳。
建筑外形并不复杂,简单的倾斜屋顶,暗绿色的笔直墙体,没有特殊的构造,远看就是一栋最简单的小屋。但建筑墙体的材料,却特别与众不同。
它们墨绿油亮,交错编织,就像一位娴熟的高手用竹篾编织而成,整整齐齐。
外墙上,冒出几枝清雅兰花。
这是林曾用了上百粒兰花居基石种子种植而成的植物建筑。
他原本打算在康复中心后院种一间兰花居用来授课,因为暴涨的患者数量,这个计划被取消。
不过,经过唐老爷子的帮助,林曾在另一处距离住处很近的公园,申请到了植物建筑的临时搭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