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决(h)
「就这麽滛荡吗?」
他们的讶异,既是来自於对方吐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话,也是由於第三个人竟然也说出的一样的话。
只字不差。
男子说的时候,以为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女人会有点羞耻之心,毕竟,是个女人;可是,严心岚的眼有点好,不见半分羞涩,她惊讶的,为什麽昨天经历过疼痛以後,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是起了反应──而且,还不是他挑逗她,而是她挑逗他;第三个人──野人说的时候,心里有些不满,语气有些酸。
女人的两腿环在男子清瘦的腰身,严心岚看到野人,本来亲吻著男子胸膛的小嘴嚷著:「你怎麽在这个时候进来……」
她胸口起伏,一双丰满的||乳|球轻轻碰著他的胸膛,没有发现,男子的欲望还磨蹭著她的小|岤,似乎是蓄势待发。
野人没有说话,走到他们面前,看著半身赤裸的两人,尤其是那女人,冷哼了一声,像提起小鸡一样,把她扯了起来。
他,一只手,就把她整个人提起。
不费吹灰之力。
「干吗?!」严心岚错愕了一下,然後大叫道。
她整个人被凌空提起,害怕地踢动著双腿,整个身子又痛又软,却什麽都触不及。哇──他想怎样啦?
「任性也有个谱吧?」一进门就看到她在挑逗贤,只是看到这个画面,他就知道她想干吗,明显就是不满昨天贤说的话,试图作出「报复」,也不想想自己昨天明明就痛得求饶。笨蛋。没来由的他心里一阵气,同时对著男子说道:「你又陪她疯。」
男子的眼有点无辜,关他什麽事呀?他本来是睡觉而已,她突然爬在他的身上还对他做这做那,他也很无辜呀。
「我哪里任性了!是他不对!」
「也不必让自己痛吧?你可是女人耶,女人的身体很重要的。」
「我的身体由我自己管,我不是那种保守的女人。」在古代,女人的身体也许很重要,可是她根本不在乎。
「你不是还在痛吗?」野人的眼眸变得幽深,那张小嘴经过昨天的活动,还红红的,有少许破皮,而那下身……他拨开了花园里的毛发,花瓣还红肿著,泛著豔丽的红,可是还是渗著水……晶亮的。「虽然还是滛荡的流著水了。」他用另一只手摸了一把,她就疼痛的缩了一缩。
「我滛不滛荡关你什麽事?!」她有些恼羞成怒。
「没有,如果你真的这麽滛荡,就帮你解决一下。」野人耸耸肩。「想要被我们狠狠的上你吗?」
看到他的气焰那麽盛,大眸浮现了丝害怕,「不、不要好了……」好啦,她本来就没打算真的要和男子做……只是想戏弄他而已。
「穿上衣服。」把她放在床上,丢交她一袭衣服,是男装,看起来与男子所穿的有点像。
她的眼眸善变地变得晶亮,有些兴奋地看著那衣服,虽然不怎麽美,甚至有些寒酸,可是是古装耶,还是男装!这样的衣服,她之前哪里有机会穿?她先是拿起那白色的亵裤,她知道她知道,那是相等於内裤,穿在里面的,还有一件白色的内衫和绿色的外衣,看到那白色的一条布,她皱了皱眉,是腰带吧?她胡乱地束了几个圈,穿完後,她转了个圈,一条灰色的布帛掉下,她疑惑地问道:「这是什麽?」
没有留意,自己的衣襟微微躺开,那雪白丰硕的肉||乳|露出了半球,那粉红色的||乳|尖诱惑地若隐若现,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男子的欲望有点胀痛。
野人既无奈又好笑的叹了口气,「笨蛋。」脱掉她那所谓的腰带,扯开她的衣衫,呱呱叫道:「你想做什麽?」
「连衣服也不懂得穿,你到底是什麽人呀?」把那白色的布轻轻的环住她的的胸脯,「没有女人的肚兜,用这个束著吧。」那布色的布帛才是腰带,把她的衣服重新整理一次。
她怔怔地看著野人温柔地帮她穿衣,那细心的模样。
「怎麽了?」野人察觉到她的目光,挑起眉问道。
「我肚子饿了。」她有些生硬地说。
「我烤了些鱼,来吃吧。」本来野人一早出门就是去了捉鱼,他抱起了她,她有些惊讶,野人怪她竟然没有大吵大闹,「走路还痛吧?待会叫贤帮你上些药。」
喂喂喂就这麽走掉吗?男子看著两人走了出门,自己的男根还是充血般硬硬地挺立,皱著眉问道:「那我怎麽办?」
「自己解决。」野人丢下这一句,不负责任地把那个惹起他的欲望的女人抱了出去。
「这也算是报复了吧?」野人悄悄的在她耳边说,嘴边露出了笑。说的报复,既是为她报复,也是为了报复这个贤竟然想上他。
是啊,他也很记仇的。哈哈大笑。
没有肉到大家会很失望吗?(偷笑g)
预告:两个男人为什麽会住在一起?难道……他们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有动力才能努力写下去。苋井会尽量更新,各位亲的也要多多支持啊。
禁忌的爱
「什麽?自己中了自己的毒?」野人简单说明了一下来龙去脉,严心岚听到野人的话,愕然地问道。
男子,姓宁名为不详字仲贤,野人姓氏不详,名不详,字奕如。两人一直居住在山头,事情大概是,据他们所言,宁仲贤是个「医」,擅医术命理占卜星宿──她首先对他的医术不予置评,这样的「医」,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因为吃下了自己的药,而中了此难解的毒,而她──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他的解药。
「吃鱼。」
递给她一尾刚烤好的鱼,鱼皮烤成金黄|色的,气味很香,让本来肚子就很饿的她垂涎欲滴。好吸引,她的眼里只有鱼,一双大眼睛变得闪亮的又弯弯的,像月亮一样。
想接过刺著鱼的树枝,但他却只是把鱼放到她面前,「热。」他这麽说道,指的是树枝,示意她就这样吃,她也没有别扭,乾乾脆脆的就咬了一口,「哇,好好吃啊。」外皮烤得很香脆,肉却很鲜嫩。她迅速解决一尾,「再一条。」野人又递了一尾给她。
她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在吃什麽珍馐百味,小舌还意犹未尽的轻舔红唇,野人和宁仲贤看著,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宁仲贤忍不住,伸手抢过她正在吃的那尾鱼,吃了一口,跟平常吃的没什麽大分别啊,她有必要这样夸张吗?
「你怎麽抢别人的来吃?明明那里还有很多。」严心岚甚是不满,一脸气呼呼的。
他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好歹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牺牲自己的清白之躯为他解毒,就算他不以身相许,也至少该投桃报李?
说完这句话,又是凌厉如冷箭的目光射来,好,她怕啦,她连忙转移话题:「啊,野人,你还没说完,为什麽会中毒的?」
「严格来说,那是我的错。」野人好笑地看著她的窝囊样,笑著解围。「贤用野兔试药,我不知道,把野兔烤了,贤吃下了就变成这样。」
简单解释,严心岚却听得傻住了,看了看手上的鱼,看了看他,看了看贤,又看了看自己。
静默。
她的额角跳动。
然後拚命地咳嗽,呕呕呕呕呕,想要扣喉。「毒、毒……」
野人拉住她的手,好笑地说:「这鱼没事的。」
「你怎麽保证呀?蝽药还好,要是其他毒……」她还不想死呀。
「只有蝽药。」野人说道。
蝽药?这里有两个男人,不怕会死。「哦,蝽药还好。」冷静下来,啊?只有蝽药?她怪地问道:「咦,为什麽?」
「贤近来只在配蝽药。」蝽药还好?她不怕吗?两个男人真心觉得她很怪。明明昨天还是chu女,此刻怎麽可以如此自若的呢?而且说蝽药还好?说是豪迈,也不可能豪放至此?她是不是少了条脑筋?她就这麽不介意吗?换了是别的女人,昨天与他们做了这样的事,一定不可能若无其事地跟他们说话,还大刺刺的坐著,没有半分尴尬,也没有半点在意,完全没有女人的自觉。
她,好怪。
而她,同样一脸狐疑。「你们两个男人……配什麽蝽药?」
从古到今,断袖之癖都是禁忌,男人之间的爱,是不被容许的。
两个为世不容的男人,为了真爱,避过世人的责备,隐居山林,为了增加情趣,让对方不痛的药也是必须的……耽美系的念头从脑海浮现,难道──
怎麽会这样呀?走到这个地步。下一章才能交代两个男人「同居」的原因。
谢谢各位的留言、票票和礼物。留言稍後一点再覆。谢谢。
会玩坏?!
「你又在想什麽?」脸上还有著刚才呛著的嫣红,一双圆眸睁的恁大,既好又兴奋的骨碌骨碌转动著灵动著,看到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麽怪的东西的样子,野人有冲动想要敲开她的脑瓜子,一探究竟。
「你们两人……是……」严心岚小心翼翼地寻找词汇,试图说得含蓄一点。「彼此喜欢著吗?」
「咄。」野人听到她的话,终於知道她在想什麽,白了她一眼。「我们哪里像断袖?」
「都像。」分明就是一个攻一个受,一个精壮爽朗,一个冰冷纤弱……许多许多的遐想充斥著她的脑海,「你们两个男人住在这样的地方,又配蝽药……」
很难不令人联想到男人间禁忌的爱情吧?
「你找死?」宁仲贤挑起眉,语气冷凝。
「呜,被人发现了就恼羞成怒。」她还不怕死的假装害怕,躲在野人後面。
这女人倒是懂得寻找安全的地方。野人的嘴角不禁泛起了满意的笑,不过被满脸的胡子掩著,没能从表面看出来。
宁仲贤的眼迸发出想要杀人的火焰。这讨厌的女人!
「难怪讨厌女人……难怪是处男……难怪说我丑。」严心岚喃喃地说。这样一想,一切就变得合理了。唉,多可惜呀,这样的美男子竟然是……
她决定原谅他,原谅他不懂得欣赏她的美。对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计较是没有意义的。
「你在胡说什麽。」野人好笑的道。
「那是怎样?两个男人隐居山林的……」
「我们在逃难呀。」野人轻描淡写地说,说得好像不是一回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