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吧?”
午阳笑笑说:“我是一次都没开,不敢开呢。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叔叔硬是要送,退了他会不高兴的。”
李忠文说:“叔叔是个多大的老板呀?”
苗俊说:“也就是比黎书记的父亲小一点点。咱们书记的父亲退休后,掌管的基金会,就有两千多亿的资产,每年能够投放3oo多亿的慈善款呢。”
午阳说:“我父亲现在是彻底退休了,基金会也请了经理人了。我们走吧,这个车怎么坐呢?”
黄鹂说:“黎书记,坐我们的车吧,我们的车快。”
午阳笑道:“能快到哪里去?你以为是军牌呀?我还是坐齐师长的车好了。车上好了解一些情况。回来时就坐你们的车,你们得留一个人不能喝酒。”
“好嘞。出发吧?”
熊刚强说:“两位老战友,祝你们马到成功。从此平步青云,肩上将星闪耀。”
齐铁军笑着说:“谢谢老首长的祝福,我们也祝老首长身体健康,财运亨通。”他们以前跟熊刚强并没有直接的隶属关系,可熊刚强以正团职退休的时候,他们还是营职干部,叫一声老首长也没有亏什么,何况现在他还是黎书记的干将,在黎书记这里是说得上话的。
齐铁军他们没有带司机。苗俊是带了司机的,于是就3台车一起出发了。
“李政委。齐师长,你们看起来都很年轻呢。”午阳拉开了话题。
李忠文说:“我们两个受苗政委赏识。32岁就提了副团职,他退休时,又力荐我们接班,所以比正常的提升快了几年,不过现在也都44岁了,不年轻了。”
午阳说:“现在是和平年代,职务的提升,可能相对慢一些。现在部队提升最快的,是什么样子?”
开车的齐铁军说:“提升最快的,有38岁的集团军军长。人家那是军中骄子,国防大学的军事学博士。如果没有重大的变故,以后肯定是军委的领导人了。”
午阳想起来了,谭大哥应该也不到4o岁,就已经是军长了,他有那么强大的家族集团作靠山,应该不比拿一张文凭差多少。当然,政治上的事情,是谁也无法打包票的,得罪了最高层,就算是树大根深,也是不堪一击的,到时候墙倒众人推,很快就可以连根拔起的。
“军队的干部提拔,应该也是台阶制吧,有什么任职年限的规定吗?”
李忠文说:“和平时期,很少有越级提拔的。但任职年限就没有硬性规定了。受到上级赏识,一年之内提两级,甚至三级都是可能的。所以在军中,上下级关系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想黄副部长,现在是大军区二级部的副部长,如果调到总部当几个月的参谋,提升为总部二级部的副部长,就是副军职了,再提升为部长,资格老一些的,就可以授中将衔,相当于大军区的副职了。55年授衔时,就有不少这样的例子。”
“部队也讲究任职经历吗?”
“既讲究又不讲究。”齐铁军说。
“此话怎讲?”
“有的职务的人选,是必须讲究经历的,比如集团军的军长,大军区、军兵种的军事主官,肯定是要在部队的基层任过职的,在总部任参谋、干事、助理员、秘书,下去肯定是不能担任这些职务的。除此而外,基本上就没有要求了,像政治委员、主管后勤的副军长、副司令等。”
午阳说:“跟地方上还是有些区别的。你们都是考上军事院校的吗?”
李忠文说:“是的,我们两个是79年考入6军学院的,我是因为家里穷,上地方大学家里负担不起,齐师长就是从小立志从军报国。”
“李政委,那时候上大学还不像现在这样。需要自己掏大部分钱吧?”
“是的,学费、书籍费、住宿费都是全免的,可就是每个月2o块钱伙食费。家里也掏不起啊。我家乡是在本省西部的大山里,那里土地贫瘠。家里6口人,只有两亩田种稻谷,基本上只能靠红薯和玉米度日。家里的收入,就是靠父亲砍一些杂木烧木炭。那时候木炭价格很低,父亲靠我们帮忙,每年还能烧4窑,大概有12ooo斤木炭,每1oo斤可以卖8块钱。大约年收入1千块钱。家里兄妹4个读书,还有爷爷奶奶跟几个叔伯共同赡养,就不可能有钱给我上大学了。我的高考成绩,是我们自治州的榜眼,可以上名牌大学的,那时候也不懂有助学金和奖学金。”
午阳说:“现在木炭价格都涨到每斤1块钱了,伯父还能烧吗?”
“后来我们兄妹是大一个走一个,每年就只能烧两窑了。这两年父亲年事已高,我们不让他烧了。烧木炭不难,就是难卖。我们兄妹每人给两千,也够父母生活的了,反正他们也节俭惯了。”
“李政委。参军也没有吃亏吧?”
李忠文说:“也不算很吃亏,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家里弟弟妹妹都混得好吗?”
“好,弟弟和大妹妹是大学教师,小妹妹在自治州教中学,都干得蛮出色的。”
“孩子多大了?”
“18了,上大一了。首长,说起我跟老齐的婚恋,还有一段故事呢。”
“噢,说来听听。”
“我跟铁军毕业分到部队时。铁军感冒了,热感冒。挺难受的,我就陪他去师医院看病。我们去看病。一般不都是相信老医生么?在排队等候时,坐在年纪大的医生对面的女医生就说话了:‘你们两个新兵过来,我给你们看。’铁军坐着没动,我没病自然也不会动,没想到她就火了,‘新兵蛋子,架子还蛮大嘛,不就是想泡病号吗,我一样能给你们开病假条的。’铁军年轻时脾气本来就比较暴,听她这么说,也就上火了,就吵起来了。”
“后来呢?”
“后来被人劝开了。分到连队后不久,苗政委那时候是我们团政治处主任,挺热心地为我们张罗找对象,说老军长的女儿在师医院,也是刚毕业的。医学院是5年制,女孩比我们大1岁,铁军就以这个理由推脱。我倒是无所谓,就答应去看看。”
齐铁军说:“其实我并不是嫌她大,主要是因为她是**,我是平民百姓的子弟,怕以后被人家压着一头,老受窝囊气。”
李忠文说:“我邀请铁军跟我一起去,随苗政委到了师医院,对方是一个穿便服的中年人带着那女孩,就是那个吵过架的女孩。苗政委跟那大叔说了几句,大叔就找我问长问短,铁军跟女孩聊了起来。大叔问完了,对我挺满意的,叫女孩过来时,大叔还没有开口,女孩就说:爸,没有小李什么事了,我看中小齐了。铁军,你们才一会工夫,怎么就谈好了呢,我至今不理解。”
齐铁军笑道:“我年轻时,不是比你长得帅么?”
“帅个屁,满脸的青春痘。”
“人家不嫌弃,我有什么办法呢?她那天跟我说,其实我们去看病的时候,她一眼就看中我了,想结识我,可是方法不对,大吵一架后我们走了,连个姓名都没留下。今天能够以这种方式见面,说明我们有缘。”
李忠文说:“她那个大小姐脾气,你不怕了?”
齐铁军说:“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见我们吵架?她当时说了,她父母是北方人,母亲对父亲特别体贴,两口子从来没有红过脸,如果我们能够走到一起,没有什么原则问题,她也能跟母亲一样。从开始谈恋爱到现在,22年了,她还真做到了呢。”
李忠文笑道:“算你狠。首长,我是不是很没面子?”
午阳笑着说:“肥水不流外人田,美女被你好兄弟抱走了,你应该祝福他们,何必计较什么面子问题呢。何况,找对象见面不成功的,多了去了,跟面子无关呢。”
“首长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您比我会做思想工作呢。从现在来看,我就占大便宜了呢。”
午阳笑道:“是不是捡到媳妇了?”
李忠文说:“是儿媳妇。我跟铁军一直是搭档,从连队到师里都是。孩子们是一起长大的,读初二那会,我有次无意中看见两个孩子搂着亲嘴,就跟他们说了,你们现在还小,还要将精力放在学习上,如果你们学习成绩有进步,我就不反对你们相爱,等考上了名牌大学,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齐铁军说:“老李,你这个家伙原来这么自私呀,都瞒了我们这么多年了。”
“你老齐家吃亏了吗?原来他们的学习成绩就是中流水平,到了初中毕业的中考,4个班25o多同学,你们家闺女成绩第一,我们家孩子第二,高考一个上北大,一个上清华,如果没有我的思想工作,能有这么好的成绩?”
齐铁军说:“再怎么出类拔萃,还不都是你李家的人?”(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四章 文章 不能乱写的
李忠文说:“咱们就别计较了,现在不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呀。首长,您说,有必要计较吗?”
午阳说:“确实不要计较。现在不是流行说:好儿子是国家的,一般的儿子是丈母娘的,背时崽才是父母的。你们的儿女将来都是国家的,能够经常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就算不错了。”
齐铁军说:“我们自己就是这样,父母在乡下,还不要4年才能探望一次呀,在丈母娘家的时间就多多了。”
“以后你们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可能在丈母娘家的时间也会少了,有条件就接到一起住,也免得牵挂。”
李忠文说:“谢谢首长。”
午阳说:“你们就别一口一个首长地叫了,等会见了黄部长、洪书记再叫他们吧。按你们部队的条令条例,就叫职务吧。”
齐铁军说:“好的。黎书记,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做,就请您吩咐好了。”
“暂时还想不到,以后肯定免不了要麻烦你们的。对了,你们现在部队的退役老兵,很多都来了我们家族的公司,这些人的素质都比较高,公司很喜欢用他们。你们到了新的工作岗位,还要帮我推荐人才过来,多多益善。”
齐铁军说:“您家族的公司,是做些什么业务呢?”
“这么说吧,凡是社会上有的,我们都有涉及,就是规模大小的问题。”
“黎书记,您的公司在国外开展业务没有?”
“应该说在五大洲都有业务吧。”
齐铁军说:“在非洲的马里共和国有业务吗?”
“没有,齐师长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大弟弟在马里给一个国内去的老板开采矿山,现在那里局势不稳,老板坚决要卖掉矿山,可没人敢接。”
午阳问:“是什么矿山?”
“现在正在开采的是金矿。本来还谈妥了一座铁矿和一座铝矾土矿的,可没有签约。”
“局势不稳,是有很大风险呢。”
齐铁军说:“其实没关系。不管是政府军还是**武装,对投资开矿的外国人。只要交税,都是予以保护的,并没有什么风险。”
“开采金矿需要电力,开采铁矿和铝矾土矿,如果在当地冶炼,也需要电力,不知道马里的电力供应情况如何?”
“据说有十几个发电厂,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
午阳说:“马里是世界上最不发达国家之一。电力供应肯定存在问题,不过劳动力肯定廉价。齐师长,要多少钱接金矿?多少钱才能签约开采铁矿和铝矾土矿?”
“我听弟弟说过,金矿原老板签约了3o年,现在已经开采了7年,每年是要向政府缴纳两千万美元,他们投入的机械设备和房屋建筑物,价值在5oo万美元左右,现在的转让价,大概是4oo万左右。开采其他矿山。就不清楚了。”
午阳说:“如果我安排公司接过来,你弟弟能够继续主持矿山的业务吗?”
“肯定可以。他本来就是学采矿专业的,又在马里主持了这么长时间。跟当地人也很熟悉了。”
“齐师长,这样吧,你跟令弟说说,我如果接手,一座金矿是远远不够的。让他多了解这方面的情况,尽快打电话给我。没问题的话,我就让在加纳的公司员工去找他。我们公司给他的待遇,是总利润的3%,另外还有每年6o万人民币的活动经费。”
齐铁军说:“书记。给这么多呀?我弟弟跟现在的老板打工,每年包罗万象才12o万呢。据说金矿每年能够生产3吨黄金。按现在的价格,每克3oo多元人民币。刨去一半的开销,还有15oo万的分红呢,那不是大发了呀。”
午阳笑道:“齐师长,这个账不能这么算呢。就拿金矿来说吧,我们采矿和提炼,都是使用世界上最先进的工艺和设备,每年的产量肯定不会是3吨那么少,而且还有伴生矿产品,也都是一些值钱的金属,利润也不少。还有,我不是让令弟去了解铁矿和铝矾土矿的情况么,那些矿只要是在他主持下产生了利润,都有他分红的。所以,在他主持下开采的矿山越多越好。”
李忠文说:“黎书记,那刚才熊团长说他每年能够分红几十个亿,都是真的了?”
“应该是真的吧,具体我不清楚。我不参与公司的经营活动,也不管如何分配,只在今天这样适逢其会的时候,我才做决定,以后我就不管了。”
齐铁军说:“书记,您真是甩手掌柜呢,就不怕亏损了?”
“怕呀,怎么不怕呢。可他们管理人员就更怕了。公司亏损了,就当是交学费了,换一个管理者,又可能赚回来。可他们呢,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这一辈子就差不多了,所以逼得他们要千方百计赚钱。”
李忠文说:“书记,您的公司也亏损过吗?”
“当然亏损过。前年、去年、今年,公司在股市上面就亏了不少呢。还有就是囤集钢材,螺纹钢从每吨6ooo元开始囤集,最高到了每吨近万元,现在价格降了,每吨只有不到7ooo元了,我们囤集了上千万吨,加上其它钢材,亏损了3oo多亿呢。”
齐铁军说:“书记,我清楚,您肯定是不会让这些钱白白亏掉的。”
午阳笑道:“那你说说,有什么办法不让亏掉呢?”
齐铁军说:“我也是瞎琢磨,不知道对不对。比如在股市亏损了,以您这么雄厚的财力,可以收购一些上市公司,取得控股权,上市公司产生的利润,就是你们公司的了。钢材上面亏损了,就可以让公司自己的钢铁企业,多生产附加值高的其它产品。比如说板材、不锈钢等产品嘛。书记,我说得对不对?”
“齐师长还挺有经济头脑的呢。我们公司也正是这么做的,还有一个途径。就是收购控股一些st股,然后注入优质资产。使其摘掉st帽子,股价翻几倍都是可能的。”
齐铁军说:“这叫做堤内损失堤外补呢。”
李忠文说:“书记,你们公司能不能多投入一些资金,操控股市呢?”
午阳笑道:“那是不可能的。股市是国家的,我们就是联合一些大公司、基金来操控,可禁不住国家大量发行新股啊。一只股票小的几十个亿,大的几百亿,每天发行4、5只。就是印钞机都印不过来,何谈操控呀?更何况除了股票,其它什么东西都涨价,人家都投资黄金、翡翠去了,对股票哪有兴趣啊。”
齐铁军说:“国家的经济要稳定发展,还是要靠股市的,如果像现在这样,只将股市作为提款机,股市迟早是要崩盘的,那时候肯定会爆发经济危机的。”
午阳说:“算了。我们不谈这些了。齐师长,马上就要下高速了,稍微慢一些。苗董也没有来过的。”
“好的,您给我指路。”
到了酒店大门口,午阳就看见薛仕明站在那里,车辆停稳后,薛仕明就过来开车门了。“老板,您好。”
“薛总,你怎么在这里?”
“是熊主席打电话给我的。帅哥,你去给首长停车。”
午阳说:“后面这两台车是我们一起的。”
“老板,您进去吧。他们会弄好的。”
午阳在大堂等了一会,黄鹂他们就进来了。看到黄鹂抱着一件红酒。苗俊的司机要去接,苗俊自己赶紧接过来。“小杨,你让服务员带你去吃饭,账都记在我们一起。”
服务员领着小杨走了,薛仕明带着大家往电梯口走,午阳说:“薛总,你留一下,我有事情找你。”说着就拉住了李忠文和齐铁军的手,几个人往酒店的商场走,径直到了首饰柜前。
“你们都是第一次来我家里,时间关系,没请你们去坐坐,家里有这些东西的,也没有来得及拿给你们,就在这里看看,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李忠文说:“书记,这怎么行呀,我们没送您东西,绝对不能要您的呢,何况都是这么贵重的东西。”
午阳笑道:“你们送我,那叫行贿,我送给你们,叫做领导发奖金,怎么,领导的话可以不听吗?”
齐铁军说:“书记,我们很为难呢。”
“为难什么?什么纪律也管不着领导发奖金的。这里的薛总是我的人,不会乱说话,你们大大方方拿就是了,我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做违反党纪国法的事情。”
两个人只是笑笑,都不动。午阳只好安排薛仕明:“你挑选一套血玉的手镯、项链、耳钉、戒指、挂件、手链,6套玻璃种阳绿的同样件数的,另外还拿一个玻璃种的白色观音挂件。”